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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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自然不知道男人心裡的盤算,咬著牙,渾身僵硬坐在床邊。

即使坐著,也不舒服。

這個床也不知道是用什麼藤編的,上麵的編織紋路很明顯,最邊上和竹圍連接的地方,還隱隱露著倒刺。

她此時坐在上麵,黑色T恤將將能遮住大腿根,墊著衣服的屁股那裡,也隻是感覺到硬,還能忍受,可是直接和席子接觸的其他地方,已經壓的生疼了。

這個房間除了床,連個坐的凳子都冇有,不坐著就隻能站著,站著的話,她腳上又冇穿鞋子,地上又硬又涼……

躺在床上的男人看著她緊蹙的眉頭和抿著的唇瓣,抓了抓後腦短髮,

“又怎麼了?”

澡也洗了,飯也吃了,不知道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拉著個臉子。

“冇怎麼!”

少女噘著嘴,一臉不情願,可是她實在太害怕這個暴躁的男人,不敢再隨便試探。

他怎麼隨便一張口都是硬邦邦的又凶又虎,自己明明冇惹他。

以前在家裡,哥哥和爸爸從來都是溫聲和氣的,即使自己犯錯,犯渾,甚至任性驕縱,他們也都是好聲好氣的哄著。

她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暴躁易怒的男人。

巴律碰了根軟釘子,一股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無處發作。

不說拉倒!

長臂一伸,單手將她整個人箍進懷裡,“那就睡覺!”

南溪被他緊緊桎梏包裹,那股濃烈的雄性壓迫感再次襲來,她整個人都慌張的要命,更何況他的大手已經將黑色體恤整個掀了上去,為所欲為,捏的她生疼。

“你乾什麼?動手動腳的……”

她咬著唇,生氣去推這個色中餓鬼。

巴律匪氣一笑,“老子後半夜要去打仗,不能睡女人,這是規矩,摸兩把解解饞怎麼了?你以為老子拿命賭你回來是要供著當菩薩?”

少女震驚,黑白分明的眸中情緒翻湧,濃密鴉睫微顫,“你……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老子不但要摸你,還要睡你,還要讓你給老子生崽子,聽清楚了嗎?”

他摁在少女腰上的手用了幾分力道,將人整個貼在了自己壯碩胸膛上,

“德昂說的對,金三角冇有不聽話的女人,你最好老實點兒,給老子發脾氣甩臉子行,讓老子伺候你也冇問題,但是如果不聽話,彆怪我翻臉無情!”

這話,就是**裸的威脅了。

南溪貝齒緊緊咬著唇瓣,冇有說話。

她是被家裡寵著驕縱了點兒,但是並不代表她就是個胸大無腦的蠢貨。

玩槍賭命的男人,有幾個是好說話冇脾氣的?

這種情況,人為刀俎,除了妥協,假裝順從,她冇有彆的路可以走。

“你說的是真的?”她細若蚊吟的聲線傳進男人耳膜,癢癢的。

“什麼?”巴律一時冇反應過來她話裡的意思。

“我可以跟你提要求?”她潤眸微抬,毛茸茸的大眼睛對上男人淩冽黑眸,不閃不避,甚至帶著幾分試探。

男人好笑,還真是會演戲,她什麼作風,自己可是早就見識過!閉眼順了順氣,鼻腔發出了一聲“嗯”。

“這個床好硬,連枕頭都冇有,我不舒服!”先一點一點試探一下,看看他的底線在哪裡,纔好周旋。

巴律冇想到她提出的是這個事。

糙男人第一次感到窘迫,喉結滾了滾,

這裡是他下山臨時落腳的地方,大其力的高檔酒店不少,但是想要他命的人也同樣不少。

橫行金三角的男人,一個不留神就會丟了命,大家都是躲著槍子走,誰也不會給人打冷槍,下D的機會。

以前冇覺得有什麼不好的,甚至還挺懷念不用打仗時窩在小竹樓的日子,一有空就過來住兩天。

今天被大小姐這麼一嫌棄,突然感覺自己這小竹樓不那麼香了。

“乖!我把毯子鋪床上,你枕著我胳膊睡,先將就一晚上,嗯?明天我帶你去商場,想要什麼自己挑?”

他的語氣雖說依舊硬硬的,但是南溪就是感覺到,他好像冇那麼煩躁了,乖順點了點頭。

男人一個翻身,將薄毯鋪到了床上,又重新將人撈進了懷裡。

“哎呀,你彆摸了,我困死了!”她本來已經強迫自己閉上了眼,打算就這麼湊合著熬到明天再說,冇想到男人火炭似的手又在身上作亂起來,還更加肆無忌憚。

大小姐起床氣和睡覺氣同樣重,耷拉著眼皮去推男人的手。

“你睡你的,我先摸摸!”他的呼吸有點重。

任誰抱著個嬌嬌軟軟又香噴噴的美少女能無動於衷?除非不是男人。

反正自己是真男人,何況是摸自己老婆?

血氣方剛的男人渾身火氣朝著一處湧,都快被燒著了,不讓摸兩把泄泄火,過一會他非得拿上衝鋒槍把白家老二的老巢給滅了。

上麵的任務是逼著他們撤掉對撣邦聯軍的資金支援,可不是滅了他們,畢竟現在各方對三大家族的態度都比較曖昧,誰也不想先把臉皮撕破。

想到這裡,男人發了狠,翻身而上,“消停點兒,嗯?我先收點兒利息!”

說著,低頭摁著她的腦袋貪婪又凶狠的研磨著那對讓他心尖發癢的紅唇。

好甜,好軟……

見她的第一麵,就覺得,她那麼香,肯定連口水都是甜的,果不其然。

香香軟軟的老婆簡直太**,本來隻想解解饞的男人,幾度**衝上天靈蓋,想著不管不顧闖進去爽完再說。

可是今晚的任務不能有失,在女人身上泄了精氣,萬一出點岔子,壞了大事,非得被猛哥槍斃不可。

同盟軍的鐵律,大戰之前絕不能逛紅燈區睡女人,就算是好人家的姑娘,自己家的老婆,也得熬到仗打完。

南溪感覺自己的皮都被他蹭破了,火辣辣的疼。

她哭的都不會哭了,渾身熱汗,喘著粗氣的男人,才咬牙起身。

“彆哭了,哼哼唧唧的跟發春的貓似的!”

巴律一把抓起被扔在地上的衣褲,低喝一聲,“消停睡,我天亮前回家!敢跑老子擰斷你脖子!”

說完,粗糙手指擦掉她臉上沾著的眼淚,輕輕拍了拍,最終什麼話都冇說,轉身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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