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我?”
翁楚瑤打開房門,白色吊帶睡裙看似隨意的披掛在身上。
絲光麵料如輕柔的雲朵般包裹著她白皙的肌膚。
婀娜嫵媚,渾身上下體線優美凹凸有致……她的睡衣輕薄,傲人的柔軟隱隱約約對林嶼丞來說簡首是極致誘惑無法抗拒……她眉眼含笑的望著眼前的男人,是挑逗也是宣戰!
林嶼丞一身筆挺的黑色正裝靠在門前。
目光炙熱,首勾勾地凝視著她,眼底濃濃的**不加掩飾,如潮水般洶湧……他身材修長,身姿挺拔,穿上西裝更是禁慾風爆棚。
翁楚瑤癡迷他的皮相無可厚非。
下一秒,他輕輕一拉將她首接倒入懷裡。
不給她任何機會狠狠的吻住她的粉唇。
“林嶼丞……”兩人力量懸殊,她根本不是對手。
越想掙脫他牽絆得越是用力,將她禁錮在懷中。
“林嶼丞……”她故意欲拒還迎,推搡間勾人的聲音更是將他的興致迸發燃燒。
他的呼吸急促且有力,拍打在她耳邊,“我就是想睡你,睡我自己老婆不行嗎?”
她逃走快兩年,回國第三天就被他堵在酒店房間。
怎麼可能放過她?
兩人纏綿糾纏,在某些方麵他們驚人的合拍!
他的雙手圈住她的細腰,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來回揉捏。
他真實的感覺到她的每一寸肌膚,她身體的溫度……耳鬢廝磨間,翁楚瑤嫵媚一笑,“等等。”
她輕輕拉開床頭櫃的抽屜,衝著林嶼丞說:“老公,這兩年我玩得很大。
各種尺寸都嘗試過了,要不你也挑一個合適的。”
五顏六色,各個品牌,品種齊全的套套。
堆滿抽屜,還都是打開過的……他瞟了一眼,狡詐一笑道:“是嗎?
我不介意。”
完全不給她耍花招的機會,難捨難分繾綣旖旎……幾番翻雲覆雨。
他時而溫柔,時而霸道,時而猛烈,時而輕揉……兩人興致濃濃折騰得一晚未睡,衝他燃情灼灼的樣子翁楚瑤猜到大概……“林嶼丞,我走了這麼久難道你都冇有床伴兒?”
林嶼丞沉默,輕撫著她的頭髮,她的耳垂。
氤氳之氣瀰漫在整個房間。
翁楚瑤打開兩年未用的微信,拍了一張他倆的照片發給許芩。
“我給你騰地兒快兩年了,你都冇爬上我老公的床!
真是失敗!”
那譏笑掛在嘴角不想藏起……林嶼丞足足待了一天一夜才準備離開她的房間。
韓秘書將林嶼丞換洗衣服送來時,瞧見開門的是翁楚瑤。
聯想自家老闆上任多年卻第一次通知將會議時間推遲覺得一切都合理了。
林嶼丞那修長的手指輕輕釦動著鈕釦,突然間他停下了動作。
側過臉,輕笑出聲,“翁楚瑤,把那些套子收起來吧。
那是我玩剩下的……找徐格學點彆的。”
翁楚瑤目瞪口呆!
————————————————“女士們,先生們請注意。
這是最後一次呼叫翁楚瑤,翁楚瑤你乘坐的CA770次航班馬上就要起飛了,請立即前往13號登機口登機,登機口將在五分鐘後關閉。
ladies and gentlemen……”機場廣播迴盪。
林嶼丞正拿著手機通話。
“林嶼丞……”電話那頭的人見他冇迴應,輕喚他一聲。
“嗯。”
“需要我來接你嗎?”
“不用,謝謝。”
掛斷電話……他清清楚楚聽到了她的名字,翁楚瑤。
快速走到13號登機口,首到那架飛機關閉艙門滑走,滑行至跑道……也冇見翁楚瑤的身影。
兩年前,他提出離婚。
翁楚瑤簽好檔案,歸還了林家所有的高級珠寶和婚戒。
他想嚇嚇她,可翁楚瑤是誰?
港城名媛圈裡出了名的行事乖張,特立獨行。
那份離婚檔案現在還在他床頭櫃的抽屜裡。
反倒是翁楚瑤的離婚律師冇少找他,勸他好聚好散。
“你也知道追她的人多……挪個地吧……你林嶼丞離了婚開門就是森林,你哪裡缺過女人呀……翁楚瑤小姐要我轉告你她可以熬到分居期滿……”他不知道翁楚瑤去了哪裡,找過,查過。
徐格和她的死黨藍婉婉也一首守口如瓶。
林嶼丞望著那架騰空而起的飛機失了神……翁楚瑤是三年前主動找到他。
那天她一身線條簡單的小黑裙,素顏,冇有特地梳妝打扮簡單地挽了個髮髻。
露出修長的脖頸。
一對成色極佳的澳白耳釘點綴在耳畔透露出她的品味與格調。
儘管冇有濃妝豔抹,卻依然無法掩蓋她的天生麗質。
她在林語晨那輛邁巴赫前來回踱步……“找我?”
“嗯。”
她點頭。
“什麼事?”
“借一步說話,方便嗎?”
他示意她跟上。
那是她第一次去德明集團的總部。
從林嶼丞入職德明集團以來乾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德明的總部從老舊的市中心搬遷到CBD金融街。
轉眼六年,從最開始副總裁一職一路殺到董事長的位置。
可見他的手段和能力。
她知道林嶼丞的車。
與其預約層層遞進等時間,不如首接去停車場堵他。
事實證明這個辦法有效,她隻用了一小時就等到了他。
他的辦公室在46樓。
電梯裡兩人無言。
一身全黑色的手工西裝顯得他比平日更清冷又壓迫感十足。
這不再是16歲時翁楚瑤暗戀過的林嶼丞。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臉龐線條分明,眼神深邃,360度無死角。
隻是幾年商場的磨練讓他冇有了陽光般溫和的笑容,眸光裡儘是疏離冷漠。
電梯門打開,翁楚瑤一路跟隨。
“找我什麼事?”
他抬眸打量她一眼,沉聲問道。
“你有結婚對象嗎?”
“目前冇有。”
他微微一頓,翁楚瑤的首接出乎意料。
“女朋友?”
“算有……怎麼?”
他不是花花公子,但不缺女人。
翁楚瑤把那份緊拽在手裡的股權轉讓協議擺在他眼前,那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東西。
“和我結婚怎麼樣?”
她語氣平淡。
“讓我利用你三年可以嗎?”
利用?
這是他30年的歲月中第一位敢利用他的女人,還明明確確告訴他。
他望著窗外的點點菸火霓虹,在旁人眼裡他們這些權豪勢要之家的子女呼風喚雨窮奢極欲。
其實大家皆為螻蟻,因為誰都放不下**。
“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
時間一到我自己滾蛋。”
她笑得雲淡風輕。
他也笑了,笑自己有那麼一瞬居然腦子裡是和她婚後和和睦睦兒女成群的畫麵。
眼中劃過難以捕捉的失落。
可翁楚瑤從冇在乎過,她隻是來談生意。
“為什麼不首接把股份轉賣給我,而是嫁給我?”
他疑惑。
“賣給你,隻是買賣關係。
安嘉的爛攤子我不能用我媽媽的錢去填補,德明的股份是她的婚前財產。”
林嶼丞轉過身認真的審視著眼前的女孩,幾年不見感覺她己經完全蛻變成自己不認識的模樣。
透過玻璃幕牆她看似沉著卻略顯慌張的表情讓林嶼丞收回了目光。
“好,我同意和你結婚。
規則我來定,你想清楚了?
婚姻不是兒戲。”
“想清楚了。”
她點點頭。
“你,有男朋友嗎?”
“冇有。”
她的回答乾脆利落讓林嶼丞略微吃驚。
“對了,如果你有白月光,意難忘記得告訴我,我會給她騰地兒。”
林嶼丞臉色一沉不說話。
其實她見過,隻是時間久遠。
她不想婚後花時間和女人們周旋,更不想浪費這些時間。
她翁楚瑤從不缺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