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氣的咬牙切齒,一開始準備調教一下她,現在反而被她給調教了。
這還了得!
他揉著後腰傳來的痠痛,氣憤卻又忍不住的想笑。
身為帝王,什麼樣的女人冇有見過。
除了沈輕音玫瑰帶刺,其他女人都畏懼他,對他俯首帖耳,溫順乖巧。
可南宮幽月不一樣,李辰第一眼見到她,心底那種無法壓抑的征服欲,如山洪爆發。
她就像一隻野貓,極難馴服。
可越是這樣,李辰心中越是興奮。
“好!你說祖皇下旨,想要召幸女金鷹衛,必須武功越人之上是吧?”
“朕,今日就下旨,撤銷舊製,改成金鷹衛無條件服從新帝,包括女衛侍寢!”
李辰說完,踱步走向案桌,裝模作樣就要提筆。
南宮幽月一聽,閃身飛了出來,也不跪,帶著慍怒道:“陛下,你難道真是是傳言中的色令智昏嗎?”
“大膽,你膽敢出言不敬?”李辰眉頭一挑,踱步走向南宮幽月。
南宮幽月看著他戲謔的壞笑,還有眼底如火如荼的灼熱,眉頭皺的越來越深。
李辰走到她的身邊,嘴角勾的更高,陰陽怪氣道:“你知道對陛下大不敬是什麼後果嗎?”
南宮幽月不語。
李辰微微彎腰,附到她的耳邊,極度曖昧的哈著氣:“金鷹衛保護帝王,今日你對朕如此,你猜朕會不會因此而遷怒其他金鷹衛?”
南宮幽月身形一怔,寶劍猛地抬起,置於兩人中間,憋紅著臉道:“一人做事一人當!”
“陛下若要追究,便拿幽月的命,何故遷怒他人?”
“若朕非要遷怒呢?”李辰壞笑。
南宮幽月抿唇,纖長的睫毛慢慢垂下,忽而後退兩步,咬牙道:“南宮幽月對陛下不敬,今日以死謝罪,還請陛下不要追究他人。”
說完,長劍一出,刀光一閃。
李辰大驚,心想不好。
冇想到這個女子這般烈性!
他使出生平最快的速度,猛地抬腿,一腳踢在她的胳膊上。
長劍騰空飛出,南宮幽月身形踉蹌,直接撞到後麵的屏風上。
“小心。”
李辰往前踏出一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誰知慣性太大,直接被幽月帶了出去。
“哐當。”
兩人後傾,重重摔在金絲楠木的繡花屏風上。
鼻尖觸碰,唇瓣疊合,氣喘籲籲。
南宮幽月驚恐的睜大眼眸,李辰重重壓在她的身上。
他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嬉笑一聲,伸手就想摟住南宮幽月的腰肢。
南宮幽月猛地抬腿,一腳將他踢翻,驚慌失措的飛了出去。
“哈哈哈哈……”
身後,是李辰得意忘形的狂笑。
南宮幽月閃退到殿外房梁上,紅著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虎視眈眈的盯著大殿內。
這昏君,簡直比老虎還嚇人。
自己的初吻就這樣被狗皇帝給奪走了,可惡!
冇過多久。
大殿內的笑聲漸漸停止。
李辰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殿外喊道:“來人,擺駕賢福宮。”
一聲令下,值班太監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片刻後,皇帝的轎攆便浩浩蕩蕩朝著賢福宮駛去。
與此同時,京城一處的宅邸依舊亮著燈火。
丞相府。
侍衛層層把守的書房內。
沈夢娟靜靜站在殿中,報告完今日的所見所聞,她便等著坐在太師椅上的沈鎮海表態。
“皇帝不簡單啦。”
麵對陛下讓李文賢親手處決李文宗的事,他冷冷說道。
端起茶碗,吹了吹裡麵的茶葉,抿上一口,淡淡道:“讓他當著文武百官的麵,殺了自己的親弟弟。之後又命人大肆褒獎,在外人看來,就是四皇子賣弟求榮,徹底斷了他的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