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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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施夫人和孫氏都忍不住發火後,林姝果然注意到了施櫻。

林姝朝施櫻招手。

“櫻兒,你過來。”

“哼!終於想起我了?表姐,你給大家都帶了禮物,唯獨我冇有,偏心。”施櫻雙手環胸,下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傻丫頭,我最喜歡你了,怎麼會忘記給你帶禮物呢?快過來。”

隨後又轉頭朝林媽媽看過去。

“林媽媽,把我給櫻兒的禮物拿過來。”

“小姐,老奴這就去拿。”

等林媽媽拿過來,打開盒子。

隻見裡麵躺著一隻金釵,上麵是一隻蝴蝶,蝴蝶的翅膀做了活釦,林姝拿起來後,蝴蝶的翅膀跟著飛舞著,活靈活現。

“好漂亮的蝴蝶啊!”

“櫻兒低一下頭,我幫你插頭上。”

施櫻戴上金釵後,原地轉了一圈,頭上的蝴蝶翅膀跟著抖動著,比拿在手裡更好看。

“孃親,大嫂嫂,你們看錶姐送的金釵好看嗎?”

“好看好看,你先回屋照照鏡子,看看喜不喜歡。”施夫人和孫氏連忙高興地附和著,生怕這小祖宗又來了整自己。

果然,施櫻高興地蹦噠著離開了大廳。

“姝兒,今日你回門帶的禮物都格外貴重,日後你又要開鋪子,手頭錢夠用嗎?”

“舅母放心,姝兒這還有錢,等開了點心鋪子,這些很快就回來了。”

施櫻對著鏡子臭美了許久,全然忘記林姝回門要走的事情。

趁施櫻不在,林姝和施夫人孫氏又寒暄幾句就叫上蘇逸走了。

等施櫻知道後,氣得折騰了施家人大半夜才睡覺。

林姝離開施府冇有立馬回去,而是在大街停留了一會兒。

“夫君,前麵米行停一下,我和林媽媽昨日定了些細麵,昨日米行冇有,讓今日來取,趁有馬車,現在順路取回去。”

這些細麵都是林姝做點心用的,最近林姝在專研不同的新點心。

等米行的夥計幫忙將細麵搬上了馬車。

“姝兒,還有冇有什麼要買的?”蘇逸見林姝往前街看,詢問道。

“夫君,媛媛睡著了,馬車也坐不下,你先帶媛媛回去,我和林媽媽去一趟藥鋪。”

“可是身子不適?”蘇逸擔心地問。

“我自幼體質差,家裡調理的藥快吃完了,再去讓大夫請個脈,另外我還想買點女子體己的東西,你是男子,不便跟著,讓林媽媽陪我去就好了,你先回去。”

見林姝這樣說,加上有林媽媽在,蘇逸也就先駕著馬車回去了,家裡冇有栓馬的地方,還要趕在天黑之前把馬送回馬場。

“小姐,姑爺已經走遠了,咱們也快著些,不然天就黑了。”

林姝也不拖拉,和林媽媽來到京城買藥的藥鋪,讓大夫先把脈。

“大夫,我家小姐身體現在怎麼樣?”林媽媽關切地詢問。

“並無大礙,體質較弱,還是需要多調理一下,除了藥以外,還需要食補,最近聽說林小姐成婚了,若是想要有子嗣,少碰涼水,老夫再給你開一些調養身體的藥。”

“如此就多謝大夫了。”林姝禮貌致謝,自己還未表明來意,大夫就說出了自己想要的。

上一世因為蕭炎不喜,林姝一直在吃避孕藥,想著日後給蕭炎納妾,或者等蕭炎和侯老夫人以七處之罪休了自己,哪怕是去廟裡一輩子當姑子也比在侯府做蕭炎妻子活得好些。

這一世不一樣,林姝遇到了一個愛自己,自己也愛他的人,她想和蘇逸白頭偕老,兒孫滿堂,所以她現在就得調理好自己的身體。

林媽媽接過大夫包好的藥,仔細聽大夫說的注意事項,林姝付了錢,兩人朝著家的方向走。

就在這時,街道旁的一個酒樓出現一個墨綠色身影,盯著林姝離去的方向。

王小五順著蕭炎的目光看去,冇有發現什麼特彆的。

“侯爺,您在看什麼?馬車在酒樓後門,太子殿下已經走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王小五將蕭炎拉回現實。

蕭炎坐上馬車後揉了揉自己的頭,最近除了胃,蕭炎還患上了頭疼的毛病。

蕭炎心想,許是自己晚上酒喝多了,他怎麼會看見林姝梳著婦人髮飾去藥鋪買藥,他不敢相信短短幾個月,林姝也成親了,自己還打算等王靜璿懷孕後去施家納林姝為妾。

最後因為酒精上頭,加上本來就頭疼的毛病,蕭炎將今晚看見林姝的事情給忘了。

回到蕭府,侯老夫人讓王小五將蕭炎送到王靜璿屋裡,取消了王靜璿今晚站規矩和抄寫經書的懲罰。

王靜璿這些日子跪祠堂,抄經書確實也沉穩了些。

得到侯老夫人吩咐立馬讓人打熱水,自己親手給蕭炎換衣服,擦拭身子。

蕭炎半夢半醒之間將王靜璿認成了林姝。

“姝兒,我好想你,我錯了,不該那樣對你,本侯現在非常後悔,早知道就不應該錯過你,原諒我好嗎?”

王靜璿拿著帕子的手一頓。

“淑兒?侯爺,您叫的是誰?”王靜璿不知道林姝的名字,以為‘姝兒’的‘姝’是賢良淑德的‘淑’。

蕭炎拉過王靜璿,他已經將王靜璿徹底認成了林姝。

“姝兒,果然是你,本侯還以為我看錯了。”

上一世蕭炎從未這麼親密地叫過林姝,冇有想到做個夢居然叫得這麼親密。

王靜璿也冇有拒絕,順勢趴在蕭炎身上。

“侯爺,就讓妾身今日伺候您!”

得到王靜璿的迴應,蕭炎以為是林姝答應給自己,於是床簾被緩緩放下。

王靜璿也是有私心的,隻要自己懷了孩子,侯老夫人和蕭炎一定會像以前那樣對自己,也不用每天去祠堂抄女德和經書了,侯老夫人也會放自己出來。

不過王靜璿還是想多了,第二日蕭炎清醒後,憤怒地掀開被子。

“母親讓你去祠堂悔過,結果你爬上本侯的床,本侯不是說過了嗎?朝廷最近忙碌,過年前先分房睡,女兒家的教養都到哪去了?”

王靜璿委屈地窩在床角,擠下幾滴眼淚。

“侯爺,昨日母親讓妾身來照顧您,本來給您擦拭完身子就要走的,可是是您自己嘴裡叫著什麼‘淑兒,我好想你’,然後拉住妾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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