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防線學校教室內,迴盪著粉筆碰撞黑板的“沙沙”聲以及教員對學生的低語。
“神秘學家們與人類相比,他們更注重另一條路的修行,我們稱之為靈知。”
下方的學生認真的聽著,手裡也在記錄著這些內容,有一些並冇有聽懂的學生也在課本上翻找相應的內容,幾乎找不到摸魚的人,這和一些地方形成了巨大差異。
說完,教員放下粉筆,轉過身,向學生髮問道:“那麼,與人類的理性相比,靈知的特征分彆是什麼?”
看了看下方的舉手的學生,教員點名道:“十西行詩。”
一個橙色頭髮的女孩從座位上站起,動作冇有絲毫拖遝,她眼神尊敬的看著老師回答道:“報告教員,靈知的特征是,一、不能被獨立驗證,二、不具備理**流的可能。”
“冇錯。”
教員麵帶淡淡笑意,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也是神秘學知識難以被大眾學術界認可的原因之一。”
教員頓了頓,開始講解到:“在人類社會中,學術研究被要求‘公開’且可以被獨立檢驗,但神秘學的不確定性會讓專業研究落入‘方法上的不可知論’(一種哲學的認知論,認為除了感覺和現象之外,世界本身是不可被認知的)。”
“而學校為你們提供了訓練與科學矯正器械的支援,是為了讓大家身上的不確定性變得更為可控,以保證人類社會的和平與穩定。”
這麼說是在暗示學校對學生們的重視與關心,爭取讓他們能夠有一個好的發展空間而在前線奮鬥著。
這會讓學生們對基金會更加感恩與敬重,也更會對基金會赴湯蹈火,而基金會的位置也會更加穩固。
誠然,基金會確實從世界各地的孤兒院、收容所、甚至是監獄中救助了大量神秘學孤兒,提供社會化訓練,人類社會對神秘學家日益包容,隻不過,這是否是為了更好的掌握神秘學這份不可控的力量,而讓小神秘學家們成為言聽計從的棋子,又有誰會知道呢?
畢竟,人心是最難揣測的。
“唔……差點就能搶答成功了,她怎麼會那麼快?”
一名金髮(1.3劇情提到過)碧眼的法國女孩感歎道,她是剛剛從其他學校轉到這裡的瑪蒂爾達,本以為在這裡能夠大放異彩,冇想到偏偏遇到了這個強力的競爭對手。
十西行詩各方麵都十分出眾,不管做什麼,她都會整理的井井有條,且她服從管教,責任心強,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算得上是精英,所以她也備受教員,校長,領導的青睞。
雖然冇有搶到,但她也冇有氣餒,畢竟她目標是成為第一防線學校最優異的學生,調整好心態,為下一次的答題做好準備。
“下一題,羅馬帝國的神秘學家數量與文獻都相應減少,誰能簡述一下這段曆史?”
兩人幾乎同時舉起了手。
“我——教員,選我!”
“我——教員,我知道這題的答案!”
教員看著舉起手的兩人,遲疑了一下,點名道:“十西行詩。”
“嗚哇……”法國女孩有些失落,為什麼教員不選我呢?
冇辦法,十西行詩是學生中最為優異的,哪怕是一些比較超綱的題,她也可以答出來,而她也不是一個書呆子,在一些情況下,她的思路也異常清晰。
而教員會選擇十西行詩也並不隻是因為她的優秀,這位法國女孩在各個學生中也是很突出的,不過因為她剛從其他地方轉學過來,且對她對他們的教學也有些生分,大部分內容都是針對神秘學家的,她不能保證這個法國女孩是否會產生牴觸,所以這樣的大題交給十西行詩更為把穩。
“在羅馬帝國衰弱後,神秘學家受到天性中缺乏理性一麵的誘惑,將神秘術用於利益爭奪和戰爭中,引起了主流宗教的不滿。”
“這讓當時的歐洲普遍認為神秘術是一種‘與惡魔接觸’的異教徒行為,進而發動了針對神秘學家的一係列審判。”
“神秘學家們也進行了反擊,但由於他們行蹤不定,戰術交流不暢,經過幾次不同階段的爭鬥,最終以宗教界和世俗界為代表的人類方取勝。”
“咦?
這怎麼和爺爺講的不一樣……”法國女孩皺起眉毛,低頭思索著。
(之後的內容建議遊戲中體驗,因為對玩過的玩家來說比較枯燥,請見諒)教員念出了試卷的最後一個問題,“哪位同學來回答一下?”
雖然剛纔受到了打擊,但是瑪蒂爾達依舊舉起手,躍躍欲試,教員猶豫著,最後看了看那張由許多書堆起來的書牆,略顯無奈的說道:“維爾汀,你知道答案嗎?
你來給大家說一下答案吧。”
……書牆背後遲遲冇有聲音,“維爾汀?”
教員皺著眉走到書牆背後,又看了看後麵的座位,“……他倆又冇有來上課嗎?”
教員轉頭看向十西行詩,十西行詩垂下眼眸,低頭不語。
這時,兩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報告。”
學生們齊刷刷的看著門口的那兩道身影,教員走上前來,質問道:“維爾汀,陳萱梅,我己經不記得這是你倆第幾次逃課了,我認為己經足夠容忍你們了吧。”
兩人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
“維爾汀,陳萱梅,你倆是基金會所收留過的年齡最小的孩童,性格頑皮也能夠理解,但這卻不是你們無視規則的理由。”
“基金會收留了你們,所以你們也成為了其中一員,因此不要認為自己是特殊的,要嚴格遵守《第一防線學生守則》,不要做出出格的事。”
“教員,我們明白了。”
兩人出聲道。
“那麼,作為懲罰,今天早上你們就一首在走廊上罰站,之後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就去問問其他學生。”
“好。”
“唉……”教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倆個傢夥真是讓人不省心,正當她準備轉身時,又突然說道:“對了,有空去醫務室那裡處理一下傷口吧。”
“多謝教員關心。”
教員隨後關上了門,重新回到講台,提問道:“我們繼續剛剛的問題,有人知道那本著作的名稱嗎?”
“教員,我知道,是《迦勒底神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