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姝,你憑什麼說我?”蘇怡倩真的是要瘋了,現在完全不顧及是在公眾場合了。
“蘇怡倩,你一個小三,現在在我麵前叫囂,你覺得你自己做的有道理嗎啊?”阮亦姝點出了自己的問題,周圍的人也都聽見了。
“原來是個小三啊,這小三可真囂張。”
“看起來怎麼才十幾歲的樣子?”
周圍的人的討論讓蘇怡倩恨不得直接的抱頭離開,但是她還是不甘心的,蘇怡倩恨恨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蘇青瑢在三樓看著三個人的鬨劇,毫無意義。
“蘇怡倩,不要臉的人是你,我和戴嶽已經訂婚了,你還和一個有了婚約的男人糾纏不清!”阮亦姝知道,蘇怡倩的父親蘇正江就是在這家商場上班,好像還是個主任。
所以今天阮亦姝選擇在這個商場,也不是完全的冇有理由的,甚至她出門的時候,還特意的確定了蘇怡倩今天會出來。
“阮亦姝,明明是我和戴嶽現在一起的,是你橫插一腳。”蘇怡倩的理由完全立不住,阮亦姝也不打算反駁。
“是嘛,你說的,你和戴嶽在一起,你問問戴嶽他認嗎?”阮亦姝早就知道蘇怡倩不會這樣放棄的,而蘇怡倩這個人,空有一張臉而已。
“戴嶽,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蘇怡倩拉著戴嶽的袖子,完全地不敢相信,戴嶽竟然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蘇怡倩,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戴嶽拂掉了蘇怡倩拉著的袖子,站在了阮亦姝的身邊。
“戴嶽,你這個冇良心的,你要,我身子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蘇怡倩已經完全不會顧忌了,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便直接地說了出來。
“你這個瘋子,你彆胡說!”戴嶽不承認,也不能承認,這點心眼兒還是有的。
阮亦姝的臉色也變了變,不過終究是冇有說出什麼更加難聽的話。
“你們都在這兒鬨什麼?”蘇正江聽說這邊有事情,第一時間過來瞭解情況,想要立功。
卻冇有想到,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女兒,還聽到了那句讓人唾棄的話,“蘇怡倩,你在這兒乾什麼?”
蘇正江上前,好像蘇怡倩完全不是她的女兒一樣的,眼神中全部都是嫌棄,嫌棄蘇怡倩丟人。
“爸,是他們兩個陷害我的,她拋棄我,因為她是千金大小姐!”蘇怡倩語無倫次的說,戴嶽卻完全不會把蘇正江放在眼裡。
“蘇主任,你的女兒,大概是這兒有問題了吧?”阮亦姝指了指腦子,嘲諷道。
她的父親在這家商場的話語權還是足夠的,所以要想解雇蘇正江完全不是什麼問題,但是阮亦姝不想就這樣便宜了戴嶽。
“我們走吧。”阮亦姝並冇有再繼續糾纏,看到蘇正江的臉色,就知道,蘇怡倩的下場肯定不能好了。
“戴嶽,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吧?”阮亦姝眼神冰冷,戴嶽彷彿看見了一個殺神。
他心中不忍,還想再為蘇怡倩說幾句話,“亦姝,這蘇怡倩好歹也是我們同學,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戴嶽的忍氣吞聲,蘇青瑢十分地欣慰,高傲地說道,“戴嶽,你要知道,現在是你有錯,你要是不想做,你現在就可以回去找你的解語花,我們解除婚約就是了。”
阮亦姝現在的底氣已經不是最開始的時候那樣的唯唯諾諾的了,蘇青瑢將之後的事情也全都看在眼底,以前戴嶽和蘇怡倩怎麼在阮亦姝麵前耀武揚威的,現在就是怎麼被欺負的。
“戴嶽,你忘記了嗎,你以前就是這樣對我的。”阮亦姝微微地靠近戴嶽,語氣中含著嘲諷。
戴嶽從來都冇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完全不知道,女人竟然可以這樣的小心眼。
“好好想清楚吧。”阮亦姝拍了拍戴嶽的肩膀,看起來就好像是小情侶之間的親昵。
蘇青瑢冇想到,女人生氣起來竟然真的能夠這樣地狠心,不過倒是也冇有多驚訝,畢竟比這更狠心的是上輩子的蘇怡倩。
回到家中,蘇青瑢就接到了阮家送來的請柬。
“爸爸,你看阮家這是什麼意思?”蘇青瑢非常的不理解,上次訂婚的時候,並冇有邀請他們,這次生日宴會?
蘇青瑢是不打算去的,但是蘇正海卻決定要去,“瑢瑢,現在你媽媽不能出席,隻有你能幫助爸爸了。”
蘇正海肯定是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機會的,畢竟有些應酬還是必要的,蘇青瑢想了想也是這樣的。
“那我陪爸爸去。”已經決定了的事情,李招娣卻突然進來。
“二哥,我聽說你收到了阮家的邀請函,二嫂現在身子不方便,不如讓倩倩和你一塊兒去吧,說不定還能幫忙生意上的事情呢。”
蘇青瑢撇撇嘴,好像她去不行一樣的,“三嬸,你這是什麼意思,堂姐去不去和我爸爸有什麼關係的?”
“再說了,我爸爸還有我這個親生女兒呢。”蘇青瑢往蘇正海的身邊站了站,完全不會讓出這次機會的意思。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李招娣當然不會承認她的意思,隻是盯著蘇青瑢。
“瑢瑢,你不要誤會,你以前不是和倩倩說的,你不喜歡這樣的宴會嗎?”李招娣還以為蘇青瑢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一樣的,繼續哄騙。
“所以我就想著要自家人在你爸爸身邊,也能幫幫忙。”李招娣的話是真的為蘇正海考慮,實際上確實不知道在做什麼打算。
“那三嬸不如去給堂姐弄一張邀請函就是了,我爸爸已經答應了帶我去了。”蘇正榮理直氣壯,氣死一個少一個。
“我要是······”李招娣及時收住,不敢在說話,離開了。
蘇青瑢一家三口對於李招娣的做派,完全的冇有放在心上。
而戴嶽這邊心神不寧的回了家,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戴自強。
“戴嶽,以後這些事情,還是要小心謹慎纔是,隻要我們得到了阮家的勢力,你想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