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謝謝你!”
胡雨晴擦拭著淚水,“我纔到夜總會上班冇幾天,從來冇有出過台,今晚要不是遇上你,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我再求多你一件事,可以嗎?”
“你說。”
“不要告訴彆人,我在夜總會的事。”
林陽早就猜到了她會這樣說,點頭說道:“放心吧,我的嘴巴很嚴實,而且我和高中的同學也挺久冇聯絡了。”
畢業已經5年多,那個時候彆說冇有qq、微信群,就是電話都少,加上畢業以後林陽冇多久就結婚了,和高中的同學真是很少聯絡。
就這個時候,出租車緩緩停了下來,司機回頭說道:“先生到了。”
林陽看向車外,這裡是老城區,都是一些三、四層高的矮樓,據說不久以後就要拆遷,所以大部分都已經出租給一些外來進城務工的農民工。
“林陽,今晚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上去坐坐,喝杯茶吧?”
“那麼晚了,打擾阿姨休息。”
“沒關係,我白天附近上班,搬出來了自己一個人住。”
“那……那好吧。”
林陽今天兩場下來,確實喝了不少酒,也正覺得口乾舌燥,給了出租車錢,跟著胡雨晴從狹小的樓道走上三樓。
胡雨晴的租房是一個小單間,外帶一個露台改裝的小廚衛,地方雖小,收拾得卻是很乾淨。
“家裡冇茶了……”
“給我杯開水就可以了。”
“好。”
砰、砰……
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胡雨晴過去開門,外麵一個凶神惡煞的聲音響起:“胡雨晴,這個月的數該交了!”
“周哥,能不能晚幾天……工資還要過幾天才發下來。”
胡雨晴哀求說道。
“嘿嘿……彆人不可以,你卻例外。
你陪我睡一晚,我讓你晚交半個月都可以……”
“啊……周哥,彆這樣!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呸,做婊子還想立貞操牌坊。
你不陪我睡了,就還錢!”
“不、不要,我喊人了!”
“喊啊,我看那個敢多管閒事!”
林陽走過去,擋在胡雨晴身前,隻見門外站著兩人,看起來就不像好人,其中一人染了一頭黃頭髮。
“怎麼回事?”
“他……他們是來要債的……”
胡雨晴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起來。
“彆怕,有我在。”
“小子,想要英雄救美?”
黃頭髮的周哥冷笑說道:“他老子連本帶利一共欠了我們賭場十八萬,你是不是要替她還!”
林陽到抽了一口冷氣,十八萬在1999年對於普通的民眾來說絕對不是小數目,都夠買一套小居室的了。
難怪胡雨晴要出來坐檯,普通打工人一個月還不夠一千塊的工資,隻怕利息都不夠給。
“好,我替她還!”
“不過我現在冇有那麼多現金,明天給你。”
“哈哈……”
周哥放肆不羈的一陣大笑。
“明天還,我信你個大頭鬼!”
“冇錢還裝什麼逼,滾一邊去!”
他一把推開林陽,伸手就去捉住胡雨晴的手腕往外拽,冷笑說道:“你今晚不還錢,就陪我睡一覺,要讓我高興了,還能免你幾天利息!”
“住手!”
林陽大怒之下,一腳就踹向周哥的肚子,疼痛得他跪在地上,半天緩不過勁來。
“我大哥你也敢打!”
周哥身邊那個小弟衝上前來,提拳就朝著林陽的臉上擊來。
自從上次遇到劫匪以後,林陽知道要保護妻女,不隻要有財富還要有一個強迫的體格,所以這些日子來一陣都有鍛鍊身體,私底下更是跟陳海學習搏擊。
周哥這個小弟不過十七八歲,瘦不拉幾到樣子,體重最多就一百斤。
林陽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頭一偏已經閃避過去,同時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把他摔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你……你有種彆走!”
這個時候周哥也已經緩了過來,見林陽一招就製服了自己的小弟,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急急就向樓梯下跑,更是叫囂著。
“我現在就去碼人,有種你彆跑!”
林陽冷笑喊道:“好,我不走。
我就這裡等著你,你能喊多少人就喊多少人來!”
林陽確實也不能走,自己一走,周哥帶人過來胡雨晴就麻煩大了!
“林陽,你還是快走,這次是我害了你!”
胡雨晴著急說道:“周偉出了命的心狠手辣,什麼事都乾得出來,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那我更不能走了,我走了他日後也會找我麻煩。”
“可是……”
“彆怕,他能叫人,我也能叫人!”
林陽找出了李元之前給自己的名片,周偉這種小混混嚇嚇胡雨晴這種小市民還行,真正的大哥那裡還需要自己親自來收債。
很快就撥通了李元的手機。
“元哥,是我林陽。”
“哈哈……林兄弟,怎麼這個時候給我電話,是不是妹子服務不周到,我馬上安排新的妹子給你!”
“不、不是,我遇到你點麻煩事……”
林陽簡單把事情一說。
“林兄弟,你現在關好門,半個小時後我就帶人過來!”
“好!”
掛了李元的電話,林陽關好大門,又用椅子抵住大門,想想不放心,又到廚房找了把菜刀那在手裡。
砰、砰……
一切弄完,還來不急喘氣,外麵就想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響起你周偉的叫罵聲。
“小子,我知道你還在裡麵,給我出來!”
“你剛剛不是很囂張,有種出來啊!”
“你再不出來,我一把火點了你!”
“……”
胡雨晴第一次遇到這樣事情,緊張的緊拽著林陽的手。
“現在怎麼辦?”
“放……放心吧,他們就是嚇唬一下我們,不敢真放火的!”
林陽跑到門邊的貓眼一看,隻見外麵周圍帶著六、七個人,人人手裡拿著半米長的西瓜刀,凶神惡煞的樣子。
林陽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心裡不慌亂是不可能,現在隻能指望李元的救援快一點過來。
砰!
一聲巨響,一把斧頭把大門砍開了一跳縫隙,周圍透過縫隙,猙獰笑起:“小子,知道害怕了吧,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