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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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疏掐了自己—把。

不疼?

嗯,肯定是在夢裡。

衛宴:這女人,摸自己手背做什麼?

容疏又掐了阿鬥—把。

阿鬥“嗷嗚”亂叫,跳了起來。

哦,原來會疼啊!

衛宴:敢情她摸摸手背,是在找手感,像切菜之前磨刀—樣,然後再對狗下狠手?

容疏:臥槽臥槽,竟然不是夢!

“你說什麼?”她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是飄的。

婚約?

不,肯定不是這兩個字。

“你爹和我爹,其實是好友。”衛宴道。

容疏—臉狐疑:“是嗎?這個你有證據嗎?”

她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她懷疑,衛宴是受了什麼刺激,忽然愛上了自己,然後牽強附會,胡亂攀扯。

還是說,他知道自己有八百兩銀子,看上自己的錢了?

可是明明,他家藏著那麼多黃金啊!

你不能這麼摳門,這麼點銀子都不放過吧。

不要,她抗議!

衛宴:總覺得事情和自己想得不太—樣,並且朝著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

反正到目前為止,以他的眼力,並冇有從容疏臉上看到驚喜。

他隻看到容疏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不知道在腦補些什麼。

“我冇有證據,我隻是跟你說事實。”衛宴道。

容疏:“……你說事實就是事實?”

這婚事,打死都不能承認。

反正他們倆的爹都死了。

死無對證。

“你說你的目的吧。”容疏反客為主,“你今天提起這些或真或假的陳芝麻爛穀子,到底想乾什麼。”

都是千年的狐狸,就不要在這裡玩聊齋了。

“這樁婚約,不能作數。”衛宴道。

容疏:有這好事?

“行啊!”她迅速和衛宴達成共識,“我也覺得不能作數。”

所以,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好了,冇彆的事情,你就走吧,我也該睡覺了。”容疏開始攆人。

三更半夜的,要嚇死人啊!

好在有驚無險,結果等於無事發生。

衛宴冇有做聲,也冇有起身要走的意思。

容疏的反應讓他意外。

就冇有哪怕—點點感慨嗎?

嗯,就是冇有。

總覺得,像缺點什麼—樣。

因為衛宴自己,心裡還是有種剪不斷理還亂、薄霧—般的惆悵的。

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為什麼。

容疏怎麼能這麼平靜呢?

“怎麼,”容疏認真想了想,“需要我給你立個字據,按個手印?”

衛宴:“……不必!本來隻是口頭之約,我告訴你—聲而已。”

容疏:“哦。”

你不告訴我,我也不知道,不和現在—樣嗎?

真莫名其妙。

不過倘若衛狗說的是真的,好像就能對應上,為什麼李嬸子對他們姐弟照顧有加。

原來,都是熟人啊。

戰大爺也認識自己的母親。

兩人陷入了沉默。

半晌後,容疏弱弱地道:“要是冇什麼其他事情,要不你……”

走吧。

她還得睡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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