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看到沙娜哭著跑出屋外,望向族長沙恩,臉上滿是尷尬,兩人對望一眼,都不由得發出一陣苦笑。
沙恩站起來拍了拍陳墨的肩膀,對陳墨說道:“沙娜這孩子性子比較執拗,她喜歡上了你,就會認定一輩子。
她母親生她時難產死了,這些年我一手帶大她,知道她很不容易,你不喜歡她的話,就找個機會和她說清楚,我想她會理解你的。”
陳墨聽沙恩族長這麼說,沉吟了一會說道:“沙娜是個好姑娘,隻是她還太小,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愛情,況且你們族裡那麼多的帥小夥,她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會放下的吧。”
“但願如此吧!我的中國朋友,好了,我們不談這個了,你們年輕人的事留給你們年輕人自己解決吧。
你們三天後要離開了,為了感謝你們對我們部落的幫助,今天我們要好好地喝一杯。”
沙恩滿是豪氣地拍著胸脯說道。
陳墨謙虛地擺了擺手說道:“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您太客氣了。
酒今天就不喝了,我等一下還要去寨子的周圍巡邏一下。”
沙恩看陳墨一再推辭,隻好拉著陳墨的手說:“那後天我們部落要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舉行盛大的篝火晚會,感謝你們治好了我們族人的瘧疾,並給你們好好地餞行。
你們幾個人都一定要來,我們部落的所有族人也都會來的。”
陳墨雖一再推辭,但架不住沙恩族長的熱情,隻好答應了下來。
兩天後,夜幕剛剛降臨,在部落中央的空地上就升起了七、八個大型的篝火,沙拉圖部落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部都盛裝出席,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最快樂的笑容。
大齡的婦女都在製作烤肉等美食,年輕的少男少女們都己經手拉著手,跳起了他們部族最歡快的舞蹈。
陳墨等一行人被請過來的時候,舞會都己進入一個小**了,看著手舞足蹈的這些族人,陳墨他們臉上也滿是笑意。
這時端坐在最中央的沙恩族長看到了陳墨,哈哈大笑地站起來,連忙叫陳墨等人到前麵就坐。
陳墨走到族長身邊坐下,客氣地說:“沙恩族長真是太客氣了,我們隻是治好了你們幾個族人的病,不足掛齒,你們舉辦這麼隆重歡送儀式,我們有點過意不去啊。”
沙恩族長說:“你們是我們沙拉圖部族最尊貴的客人,不遠萬裡來到這裡,不僅治好了族人的瘧疾,挽救了他們的生命,還給我們修橋鋪路,這樣的恩情我們是怎麼感謝都不過分的。”
“而且今天是我們沙拉圖部落一年一次的“拉比亞”愛神降臨的日子,我們部族的少男少女在這一天可以儘情唱歌跳舞。
女士如果這晚有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就會送他一隻孔雀的羽毛以表達姑孃的愛意,所以陳墨你們幾位貴客可以好好體驗一下我們部族的風俗。”
陳墨聽得是心頭一驚,正待說話回絕。
此時,鼓聲大響,篝火的中心出現了一個曼妙的身姿,她容顏秀美,身材火辣,正跳著非洲獨有地熱情而又富有野性的舞蹈。
陳墨定睛一看,跳舞的女子正是沙娜,沙娜扭動著性感的舞姿,正緩緩地向他走來。
沙娜快走到陳墨身邊的時候,從同伴的手中接過一個長長的孔雀羽毛,用一個性感且高難度的旋轉舞步,像一陣風似的轉到陳墨身邊,雙手將優雅羽毛遞給陳墨。
陳墨全身一震,他剛剛聽過沙恩說女士給心儀男子送羽毛的典故,這時如何敢伸手去接。
正待找個合適的理由拒絕時,“叭叭叭”突然一聲尖銳的槍響,打破的這個旖旎而又尷尬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