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有那麼一瞬間,朱標居然覺得朱銘說的有那麼幾分道理。
用了人家的方法領賞,把賞賜分人家一點,這也是應該的。
可仔細一想,朱標卻立馬感覺到有那麼一絲不對——
且不說你朱銘是不是任何問題都能解答,光是這問題的答案,彆人怎麼知道是對是錯?
要是按照朱銘的那套歪理,用了他的方法受了賞賜需要平分,那要是用了他的方法反而被罰了呢?這個損失,你車裡王要不要共同承擔一下。
麵對這個質疑,朱銘嘿嘿一笑。
“所以說,本王纔想了每個問題都要收錢回答這個相對摺中的辦法,隻要你花了錢,隻要彆是什麼大逆不道的問題,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用不用本王的方法也是由你自行決斷,這樣一來,無論你是受了賞還是擔了罪,就都跟本王沒關係了,你覺得呢?”
朱標點了點頭,這個解釋倒還算公道。
“好吧,就依王爺所說,一個問題一百兩銀子!”
說著,朱標便將胳膊伸到了袖子了。
可下一秒,朱標臉上的表情卻僵住了——
冇錯,太子爺這次身上又冇有帶錢。
上次從朱銘這裡買藥,朱標身邊還有藍玉幫忙,可這一次,原本跟他一塊來雲南的沐英卻還在對自家小妹坐著最後的勸解,所以朱標這次是一個人來的。
朱標不好意思地撓了後腦勺。
“那個王爺,在下今天出門出得急——”
“打住,本王麵前概不賒賬!”
朱標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朱銘打斷。
賒賬這種事,朱銘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畢竟,酒水生意的事,說好的五五分成,你老常剛纔都差點反悔,這次他朱銘要是隨便允許賒了賬,過兩天這個錢要不要得回來可就不一定了!
朱標這下無奈了。
不能賒賬,那他還得回去取銀子嗎?
他目前的住處,可是離朱標的王府正經有段路程呢。
眼看著朱銘的眼神再次盯上了手上的扳指,朱標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王爺我說過,這扳指是對在下意義重大,絕對不能抵押給彆人。”
朱銘眼底閃過一抹遺憾之色。
不過看了看朱標這一身行頭,朱銘還是笑了笑。
“沒關係,你身上要是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也可以抵押到本王這裡,本王可以按成色折算成銀兩!”
說著,朱銘的眼睛已經朝朱標身上上下掃蕩起來。
一陣惡寒從朱標的後背傳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朱銘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肥羊。
不過,為了能夠快點完成老朱交代的任務,朱標也隻得接受了這個提議。
不過很快,朱標又尷尬了。
之前為了掩飾住自己的太子身份,朱標出門之前儘量把自己打扮得非常普通。
因此,朱標目前全身上下,除了那枚扳指外,就隻剩下身上這一身行頭還值點錢了。
可朱銘顯然不會對一個大男人穿過的衣服感興趣。
最終,在朱標身上來回掃了好幾圈之後,朱銘的目光落在了朱標的腰上。
“老常,我看你那條腰帶還算不錯,應該能值上一百兩銀子了!”
“一百兩?”
朱標聞言抽了抽嘴角。
這腰帶可是皇宮裡手藝最好的繡娘繡的,光是這上麵的金線,分量都不輕了,在朱銘這裡居然就值一百兩銀子?
朱標一臉無奈地看向朱銘,可朱銘卻撇了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