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不好好說話,讓你不好、好、說、話!”嬴政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句地怒罵道。
臀部的麻木讓胡亥意識到,
原來小夾也算夾……
當嬴政再次的出現在群臣麵前的時候,已然是神清氣爽,心情舒暢。
“父皇,幼弟呢……”
還是扶蘇心中掛念著胡亥這個弟弟。
“他,他今晚住這裡了,你們隨朕先回宮吧。”
聽到嬴政的命令後,墨家眾人興奮異常!
恭送完畢,便直奔山川殿。
新任墨家钜子正趴在地上,光著屁股,不住地唉喲呢……
“钜子大人……”
胡亥聽到呼喚,連忙收聲,一臉輕鬆地說道:“嘿嘿,拿下!”
“快給钜子大人上藥。”原钜子連忙命令。
胡亥擺了擺手,“上藥不急,我的屁股我知道。你們還是稱呼我為公子吧,先把角落的紡織機拿過來,我們繼續研究。”
手搖式紡織機,
它的出現為華夏女性提供了第一份相對體麵的工作,
你耕田來我織布,
不單單是一句唱詞,更成為無數封建青年男女對於平靜溫馨生活的終極幻想。
身為機械自動化專業的大學生,對於器械這一塊,自然是有著遠超彆人的探索欲。
“把它拆了。”上完藥的胡亥命令道。
墨家子弟的手很穩,一刻鐘的時間,胡亥便清楚地看到紡織機內部構造。
“你們有冇有嘗試改進,讓它更有效率?”
原墨家钜子墨言羞愧道:“回公子,墨家的機關術更多的關注於戰爭,對於女子的……”
“沒關係,我能理解。”
“有人會操作麼?”
片刻後一個婦人出現在胡亥地麵前,開始熟練地操作起來。
在簡易的齒輪、槓桿的作用下,
紡織機緩緩轉動,
吱嘎聲不絕於耳,
原始的機械設備在大秦時期綻放出獨屬於它的魅力。
胡亥冇記錯的話,工業革命的導火索就是紡織業的蓬勃發展。
胡亥忍著疼痛,不斷觀察在紡織過程中,內部零件是如何運轉的。其他墨家子弟有樣學樣,胡亥的表現很明顯地透露出,誰能迭代紡織機,誰就能平步青雲!
這一忙,
就是十天。
期間他直接給嬴政寫了一封請假條,
扶蘇對於胡亥的壯舉,深感欽佩,隻不過每次下課後,嬴政的手邊就會多出一個竹片,這個秘密還是等胡亥親自揭曉吧……
經曆十天的改造,胡亥等人終於將方案確定,
返程途中,胡亥冇想到管道已經被長長的車隊占據。
儒、法、陰陽……
各種學說的大旗在馬車上方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稷下學宮……”胡亥輕聲道。
“墨家?”一個驚呼聲從後方傳來。
“竟然真的是消失的墨家!”幾個年輕子弟快步跑了過來,指著胡亥等人的衣服上的墨字,興奮道。
墨流等人聞言臉色一僵。
幾人的聲音冇有剋製,不少人紛紛把目光投了過來,
胡亥確認對方在觀察到自己身上的衣物後嘴角的那種嘲弄。
“你們笑什麼?”
如今身為墨家钜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小兄弟,你看你年齡尚幼就是被墨家哄騙,在墨家是學不到東西的!”其中一人好心道。
“還笑什麼,自齊墨一脈滅亡,主張兼愛非攻的墨家便徹底消亡,如今的墨家,不過是木匠罷了,或者說是暴秦的走狗。”
胡亥轉身向墨流求證。
“公子,他說的冇錯。”雖然不甘心,但墨流還是認命的點了點頭。
尤其是秦墨,
與工匠彆無二致,
他們已經難現祖上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