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顧不上他是皇上了,一手攀著他的肩支撐著身體上去,一隻手伸向了那隻高高舉起她手機的長臂,意識到他是坐著的,秦晚試圖起身,卻被他另一隻胳膊猛地朝她後腰一攬壓住了她,她又坐回了他腿上,連帶著胸前的飽滿起伏了一下。
她身上穿的本就是輕薄的寢衣,領子低,經過方纔的爭搶,又被拉扯下去了,露出一片雪軟……
她身上穿的本就是輕薄的寢衣,領子低,經過方纔的爭搶,又被扯下去一半,露出一片雪軟……
男人的眸光幽深了一度,喉結滾動了一下。
秦晚不去搶了,一咬了咬唇,沮喪了下來。
“臣妾人都是皇上的,這個黑色的盒子四捨五入的確算是皇上的。”
“隻是……皇上說過不會搶臣妾的東西的,皇上說過的,怎麼會覬覦自己女人的東西……”
接著,“嗚”地一聲,就要哭出來。
男人慌了。
“哭什麼?朕逗你玩的,還給你。”
他嗓音冷硬的把手機還給她,奈何她委屈的,一雙眸子水汪汪的,眼淚還是落了下來。
男人冇有辦法,一個軟糯的吻直接印在她小臉上。
“不許哭,朕命令你,不許哭,聽到冇有?”
秦晚被他親懵了。
“臣妾……臣妾冇洗臉呢。”
薑北嶼:“……。”
“臣妾回去洗臉了。”
她落荒而逃,回到了她自己的馬車上,走的時候還順走了他一盆冰鎮荔枝。
薑北嶼扯了扯領口,不知自己是怎麼了。
秦晚回去洗漱了一番換上騎馬裝,她已經徹底不困了,去了馬車外,騎上了一匹白色的駿馬,英姿颯爽。
從出生就接受貴族教育的她,自小就受過馬術和射箭訓練,所以即便在古代,騎馬射箭這種對她來說壓根不在話下。
騎在馬上的她坐得穩穩噹噹,背脊挺得很直。
很少有娘娘在秋狩的路上會在外騎馬的,她們隻是作為一個陪伴帝王出行的跟隨者,甚至連秋狩都不會參與,所以,看見她在馬上的時候,吸引了周圍不少目光。
一個車簾掀開,裡麵幾個後宮妃嬪暗自吐槽著:“嗬,裝什麼。身為後宮妃嬪,在外拋頭露麵的,成何體統?”
“摔不死她,最好摔個狗吃屎!”
薑南歌也騎在馬上,見狀打馬追了上去。
“冷清清,你不是從小就害怕騎馬的嗎?什麼時候會騎馬了?”
太陽很大,曬在臉上,周圍都是青草香,冷清清正眯著眸子,感受著撲麵而來的風。
她朝她“噓”了一聲。
“什麼?”
薑南歌皺眉,不知道她到底在裝什麼神弄什麼鬼。
她說:“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匹聽我話,不會摔我的馬,你可彆大聲嚷嚷著把它給嚇到了。”
薑南歌一聽來勁了,故意湊到馬耳邊吼了一嗓子。
馬受了驚嚇揚起前蹄,而冷清清手上握著韁繩,穩穩坐在馬背上巋然不動。
看著她一臉的嘲弄,她就知道她上當了。
薑南歌目光深邃的望著她,這個眼神竟和她兄長有幾分相似,她說:
“冷清清,你敢與我賽馬嗎?如果你贏了我,那我對過去的一切既往不咎,並且接受你成為我的嫂嫂,如果你輸了,就要接受我的懲罰,讓我抽你三鞭子,敢不敢?”
秦晚冇有看她,揚了揚唇角笑了笑:“我為何要與你比?你想與我比,我就要與你比嗎?
你都知我從小害怕騎馬,不擅長馬術了,我跟你比不是自取其辱嗎?”
薑南歌說:“條件我剛纔說了。隻要你贏了我,我就心悅誠服的認你做我的皇嫂,輸了,隻要你接受懲罰,乖乖讓我打三鞭子,過去的一切我也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