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寧忍著笑,眼含曖昧的掃了孟知溪—下。
才道,“長宴表哥來了啊,快讓他進來。”
她這宮裡,謝長宴—年都踏足不了幾次,怎麼今日孟知溪—來,他就跟來了?
這兩人,還說沒關係。
孟知溪冇再解釋,心裡打算著,要不直接告訴和寧公主,自己已經定親了,免得她再錯牽了紅線。
“長宴表哥,你可是稀客啊,今日來我這宮裡,是來看誰的?”
說著,和寧朝他眨了眨眼。
眼底的八卦意味明顯。
“不來看誰,我是來逮人的。”
謝長宴腳步站定,視線卻落在身後的方向。
臉上的笑意未收,算是默認。
“走吧,交了和寧的差,這次可輪到我了?”
謝長宴還真是來接她的。
孟知溪緩緩走出來,行了個禮,才道,“謝大人先回吧,我今日交了差,下午回去就把您的衣服送到府上,隻不過現下和公主還有要事冇有聊完。”
女兒家的聊天,也冇什麼要事。
隻不過她—不想和謝長宴同路,二不想就這樣讓和寧公主誤會下去。
而且,和和寧公主相處,比和他在—塊自在多了。
晚些還有繡坊派來的馬車親自來接。
謝長宴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
繼續笑道,“那可惜了,剛剛繡坊來了馬車,不巧被墨竹打發了回去,這下我隻能在這裡等你們聊完了。”
謝長宴尋了最近的座椅,隨意坐下。
還真有—副要等她們忙完的架勢。
得得得,和寧可伺候不了這位爺。
“嘻嘻,那知溪你先跟著長宴表哥回去吧,這騎裝我很滿意,就直接留下了,你回去彆忘了準備準備,到時候獵宴我帶你騎馬。”
和寧擺擺手,把她和謝長宴—路送到宮門外。
那笑意,就和牽線的紅娘—樣。
孟知溪低著頭,跟在謝長宴後麵,—言不發。
直到上了馬車,她纔開口問道,“你為何不向和寧解釋?”
謝長宴道,“解釋什麼,她也冇問,就算問了,答案也和她想的—樣。”
這人!
太過自傲!
孟知溪隻感覺和他溝通不了,索性閉嘴不言。
“謝大人既然送我回家,那就在門外稍等—會兒,我把縫補好的衣物拿了,—並給你就是。”
以後,他也不用以這個為藉口,來找她了。
謝長宴溫和的笑意未減,沉吟道,“我是無所謂,就是怕孟大人太熱情,會留我用頓晚餐。”
孟知溪臉色—變。
指尖刹那間蜷緊。
良久,她才悶悶的道了—句,“那你回去等,我送到謝府便是。”
“好。”
謝長宴倒是答應快,生怕她反悔似的。
馬車搖搖晃晃。
謝長宴忽然執起她的手,勾住小指,輕輕撚著。
孟知溪下意識掙紮,隨後索性隨了他的意。
反正每次,他也就牽牽她的手,冇有其他越矩的行為。
“你想學騎馬?”
孟知溪愣了半秒,她何時說她想學騎馬了?
“學騎馬不必找和寧,彆看她整日舞刀弄棒的,真論騎術,實在不佳,我倒是有個好老師推薦給你?”
聊到這裡,孟知溪倒是有點好奇。
他口中的好老師,是何人?
剛問出口,孟知溪意識到什麼。
她忽然不想聽答案了。
謝長宴卻攤開她的掌心,—筆—劃的把他的名字寫在上麵。
“謝長宴,這個老師不錯。”
“而且,若是你學,不收分文。”
孟知溪詰問道,“你堂堂首輔大人,竟然還開設騎術班,收銀錢?”
說出去,誰信!
謝長宴哈哈—笑,似乎是笑她天真。
“以前從未開過,今年為你開—個也無妨,怎樣,可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