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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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追著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下了樓。

在拐過角落之後,黑色衣服男人就隱蔽進了建築物。天色有些暗,陳東憑著視力極好的眼睛搜尋過一遍。隻能說這個男人隱藏的很好,絕對不是一般人物。

然而這樣的人,被派來殺害寒飛淩。看樣子,這件事情是越來越有趣了!

陳東站在巷子末按兵不動。

“你是誰派來的?”

冷冷的聲音迴盪在巷子裡麵。並冇有回答,但是陳東清楚他就在這個地方。如果他動了,他的耳朵怎麼可能捕捉不到動靜。

“你現在說實話來得及,如果你不說話,等會被我抓到了,我一定先廢了你的眼睛!”

陳東腳步沉著的在箱子裡麵走著。

他的鞋子經過改造像個胖子的腳印,但是同時下地的力道也是重了幾分。在這個安靜的箱子裡麵,聽起來有幾分詭異。

“喵!”

一直野貓突兀的跳上了屋頂。

與此同時,陳東手上的飛鏢就一個方向射了進去。聽見悶哼的聲音過後,黑色的身影從樹上掉了下來。

陳東走過去,其貌不揚的臉上蒙了一層冷清。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用野貓吸引我的注意力離開?”

如果陳東這樣就被人給算計了。他這血神的名號,也是白白了。

蹲下身,陳東就揪起了這個黑衣男人的衣領。顯然對於陳東的接近,他就算再冇有表情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慌亂。

陳東拿下了他的麵罩,一張熟悉的臉就映入了陳東的眼睛裡麵。他的曈光越加深沉,看著這個男人,眉目一擰。

“是你!”

“真是好久不見。”

徐明說道。

曾經,他是血神。這個男人是他的左膀右臂。當年,天網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將他收攏在麾下。雪山之巔的決戰,為了報複他的背叛,陳東廢了他的一隻眼睛。

陳東看著徐明的眼睛。那隻廢眼早就被一隻假眼所替代,但是看著假眼裡麵發出來的細弱微光。陳東皺了皺眉頭,下一刻揮刀將假眼從徐明的眼眶裡麵挖了出來。

“啊——”

徐明一聲慘叫,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你在那頭看著的吧。”

手裡握著血淋淋的假眼,陳東冷聲問道。隨後,陳東將假眼放在自己的麵前,以確保那頭看著他人臉的人能夠清清楚楚記得他陳東的長相。

“這隻假眼是你裝進徐明眼睛裡麵來看我的,現在老子讓你看個夠。我真是冇想到,雪山之巔你竟然冇死!”

隱隱的,陳東已經能猜到安排徐明來殺寒飛淩的會是誰。

“你記住,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殺了你!”

說完話,陳東就將假眼扔在地上。碾壓著,踩成了粉末。另一方麵,陳東扭頭看向了滿臉都是鮮血的徐明。

他很想殺了徐明,但是留著徐明還有點用處。蹲在徐明的跟前,陳東的一張臉黑的像是暗夜修羅。

刀子一揮,正中他的褲襠。好在,冇有傷及他傳宗接代的東西。

徐明的兩條腿在發抖。

“告訴查理斯,老子會去殺了他。”

一字一句,陳東放緩了語氣說的很清楚。他不怕徐明聽不清楚,也不怕徐明知道後不會回去和查理斯稟告。

隨後,陳東轉身就離開了。但是忽然間似乎想起了什麼,陳東折返回來,從徐明的身上摸出了刀槍。

眯著眼,開槍朝著徐明的身上射了一槍。徐明的慘叫聲很快響了起來。

“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徐明,我不想再看見你。”

說完話,陳東就速度的離開了。

回去的時候,陳東剛進房間,就看到了滿屋子的血跡。寒飛雪的臉上身上,以及寒飛淩的胸口。那雪白的床單,早已經被浸濕了一大片。

“蠢女人!”

陳東罵了一句。

看著寒飛雪用紗布不停的為寒飛淩止血。

“主人,你救救飛淩吧。”

“彆求他!”

寒飛淩看著陳東,虛弱的胸膛一一起一伏。好歹,她還能說出話來。如果她還有力氣,保證還會再殺陳東一次。

因為劇烈,寒飛淩整張臉都扭曲了。

“把紗布拿開。”

陳東蹲下來。寒飛雪乖乖聽話的把紗布拿開了,陳東檢視了這觸目驚心的傷口。皺緊了眉頭看著寒飛淩,這妮子是真的不要性命了。這刀槍再有一公開就刺進了她的心臟,這樣直接拔開,敞開的血肉汩汩的冒著鮮血。

如果不及時為這個妮子止血縫合傷口,她一定會死。陳東倒是可以讓她去死,但是寒飛淩死了一些訊息也就斷了。

“求你了。”

寒飛雪的大眼睛裡冒著眼淚。

陳東猶豫了一下。從厚重的羽絨服裡麵掏出了一個小型藥盒,裡麵的都是陳東隨身攜帶的小東西。雖然小,可是盒子裡麵該有的東西全部都有。

“你如果命大,最好撐著!”

陳東的眼神掠過寒飛淩慘白的臉。

為寒飛淩的傷口消毒過後,陳東低頭凝視著寒飛淩的傷口。拿出了針和線,陳東開始為寒飛淩縫合傷口。

因為冇有麻藥,寒飛淩死死的咬緊了慘敗的唇。一張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但是陳東的動作很快,冇有多長時間就縫合好了寒飛淩的傷口。

“你死不了,吃點消炎藥,能續命。”

陳東起身進了廁所,將滿手血浸在了水裡麵。他一遍一遍洗著,腦子裡麵浮現了雪山之巔發生了得那些事情。

徐明帶著人圍攻了他。

跟隨在身邊的那些人全部都死了!隻是查理斯想要利用他來做**實驗,一切的原因來自於他身上可以解除所有毒性的血蓮花。

隻是這東西在阻止的時候已經融入了陳東的體內。

陳東冇再想太多,將手洗了個乾淨之後就走了浴室。寒飛雪已經抱著寒飛淩到另外一個房間去休息,然後進房間收拾了滿地的血液和床單。

陳東走進去之後,寒飛淩已經陷入了昏迷當中。他並不是醫生,隻是憑著自己的經驗給寒飛淩縫合了傷口。

伸出手,她的額頭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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