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力氣大,這一拳正中梁征的鼻梁。
把梁征打的口歪嘴斜,剛纔的囂張氣焰一下子全冇了。
他哭嚎著向李世隆告狀。
“陛……陛下您可要為微臣做主啊!
這秦憨子竟然竟然敢傷人!
我的……我的鼻子……”李世隆的臉色也不好看,他還在這呢,這秦憨子就敢當麵打人。
這成何體統!
李世隆剛準備發難。
隻見秦墨上前一步,恭聲道: “嶽父大人,我冇有撒謊,這老頭所教內容,毫無真才實學,聽之全無益處!
如果您不信可以出題,隨意考我。”
梁征捂著鼻子,怒道:“秦憨子,既然你這麼瞧不上老夫教的術算,那老夫出幾題,你若是能答上來,從今天起,老夫的課,你都可以不來,若來了睡覺老夫也不置喙半句!”
“老頭,你說話算話不!”
“陛下為證!”
秦墨推開侍衛,救下李越,把幾乎站不起來的李越扶起,安置在一邊休息。
“好,嶽父大人,那你就幫我作證,我要是答上來了,讓這個雜毛老師梁征立刻給我道歉!
我如果答不上來,願聽梁征任意處置!”
李世隆根本不信秦墨能答上來,順水推舟的說道:“好,朕作證,若你答上來,我讓梁征給你道歉,若是答不上來,梁征要怎麼罰你,全憑他。”
李世隆歎了一口氣。
也就是秦憨子,若是換成其他駙馬,早就被他丟出去了。
當然,他們看到自己早就嚇尿了,根本不敢這樣。
說來也怪,他叫自己嶽父大人,他不僅不惱,反而真正體驗到了一絲翁婿之情。
“好!”
秦墨死死瞪著眼前的梁征。
身邊的大臣都是暗暗搖頭,真是一場鬨劇!
梁征蔑笑道:“秦墨,你這個井底之蛙,不知江海寬廣,非要在術算這裡和老夫班門弄斧,等會兒就讓你知道天高地厚!”
“你若是答不出老夫的題,自明日開始,你就用硃筆寫兩字於額頭,就寫‘憨子’如何?”
梁征說到這發出哈哈的笑聲,連同身邊的大臣都一起笑了起來。
“一個憨子要和國子監老師比術算哈哈哈,笑死人了。”
“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螳臂當車罷了……”秦墨攥緊了拳頭。
“行與不行,一問便知,你問吧。”
梁征冷笑一聲。
“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
這是我今天留下的題目,你可能解答出來!”
眾人聽題,有幾個人已經微微皺眉。
這雞鴨問題,看似問的是雞和鴨,實際上涉及了兩個變量。
因為你無法確定雞和鴨的數量。
倘若一個一個的舉例代入,未眠需要大量的時間。
場中所有人陷入了深思。
這顯然是一個難題。
“不好了,梁征上來就拋出這麼難的題目……”“對啊,借秦憨子十個腦子他也想不出答案。”
“哎你們說秦憨子怎麼如此狂悖,頂撞了梁征,這下好了題目答不出來,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對啊對啊……” 李世隆也暗暗搖頭,這題目,他也需要不少時間來解答。
梁征聽著周圍人的議論,他也得意滿滿,這種題目,考倒秦憨子這樣的狂悖無禮之徒,簡直不要太簡單。
接下來就隻要欣賞秦憨子答不出來的醜態就可以了。
“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你若是解答出來......”就在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秦墨突然開口,說出了震驚眾人的一句話。
“梁征你瞧不起誰呢?
這麼簡單的問題,我用半炷香都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