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學聲狗叫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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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貴妃榻上的女子。

謝勳無奈地撓頭。

孃的,他這是捅了妖精窩嗎?

“世子爺,您怎麼不過來?

是不喜歡奴嗎?”

女子柳眉可憐兮兮地微蹙著,“奴是主母買來的。

主母說,若是奴不得世子爺的喜愛,就要再把奴給賣出去,還要賣去花樓。

求爺可憐奴,收了奴吧。

奴定然好好服侍世子爺。

爺說往東,奴絕不往西。”

“那你學一聲狗叫來聽聽。”

“哈?”

女子錯愕地張大檀口,跟著柳眉擰緊,怒意一閃而逝。

“世子爺是在跟奴開玩笑嗎?”

女子嬌弱地笑著,一副被嚇著的樣子。

謝勳搖搖食指,“爺就是喜歡聽女人學狗叫,尤其你這種清純又靚麗的。

怎麼樣,叫,還是不叫?”

女子臉上的笑容差點兒繃不住。

“不叫,就滾出去。

爺不喜歡不聽話的。”

謝勳揮手就趕人。

汪~ 輕微地幾乎不可聞的狗叫聲從女子粉嘟嘟的檀口中溢位來,帶著絲隱藏不住的怒意。

謝勳心底都要笑翻了,臉上卻裝作不甚滿意地板著臉。

“太小聲,爺要的是狼狗,而不是小哈巴狗。”

汪~ 這次聲若洪鐘。

女子的一張俏臉不知道因為太過用力,還是氣的,漲紅著。

“嗯,這就乖了。”

謝勳滿意地點頭。

女子臉上這才恢複了笑容,對謝勳勾勾手指,“世子爺,您過來啊。

在外麵忙了一日,您不累嗎?

過來這榻上,讓奴好好給您按一按。”

謝勳點頭,笑眯眯地走上前,握住了女子的纖纖玉手。

突然,謝勳眼底閃過厲色。

女子頓時覺地胳膊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住,整個人跟著騰空。

砰~ 女子的身體被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砰~ 再次被砸。

女子被砸地頭暈眼花,胸骨幾乎碎裂。

錚,女子抽出了腰間的軟劍,直取謝勳的頸部大動脈,可惜頭昏眼花,有些失了準頭。

謝勳丟開女子,縱身躍起,同時按下右手腕的臂弩。

嘟,一支塗滿麻沸散的短箭穿透了女子的左肩胛骨。

哐當,女子手中的軟劍墜落在地上。

女子不敢置信地瞪圓眼,“你……” 帶著千萬的不甘,女子軟倒在地。

謝勳彎腰抱起女子,置於貴妃榻上,雙手放到女子的臉上,一頓搓揉。

“咦,怎麼冇有人皮麵具?”

謝勳左手托腮,疑惑地俯視女子,“難道這次是真臉?

不會吧,你們這種刺客,那麼輕易就用真容視人?

保險起見,本世子還是用劍刮兩下吧。”

謝勳轉身撿起掉落在地上軟劍,在女子的臉上比劃。

軟劍鋒利無比,隻輕輕觸及女子的臉,就劃出一道血痕。

“不,真,真的!”

女子拚儘全力,才喊出四個字。

謝勳卻冇放下軟劍,而是用手指摩擦把玩著,“你是誰的人?”

女子一張檀口倏地閉緊。

謝勳將劍刃再次貼在女子的臉上。

女子這次卻隻瞪著兩眼,嘴依舊閉地緊緊的。

“要做硬骨頭是吧。”

謝勳用軟劍輕拍兩下女子的臉蛋,轉身下了軟榻。

拉開房門,他衝院子裡喊了聲,“來人。”

憑空,院子裡出現一個人影。

那人單膝跪地,衝謝勳抱拳,“世子爺有何吩咐?”

謝勳咧嘴一笑。

他就說嘛,偌大的鎮國公府,還住著那隻老狐狸,怎麼可能讓個刺客摸進唯一嫡孫的院落,卻都不知道。

果然,院子裡早藏著暗衛。

“把榻上的女人拖去地牢。”

雖然冇見過,謝勳相信,府裡肯定有關押審問重要犯人的地牢。

那暗衛領命進了房間,扛著渾身麻痹的女子出來。

謝勳笑眯眯地掐了兩下女子的臉蛋兒,“大美人,你不是口口聲聲想做本世子的人嗎?

從今往後,你就安安心心地在鎮國公府的地牢裡,享受本世子為你安排的酷刑大餐吧。”

“你……” 女子不甘心地彈動著四肢,想去抓謝勳,可哪裡動得了?

“帶走。”

謝勳冷酷地揮手。

那暗衛扛著人就走,冇有絲毫違抗謝勳命令的想法。

清風院的禪房裡。

“刺客抓住了?”

謝尚書驚愕地張大嘴,一臉地不敢置信,“你冇看錯吧,是世子親手拿住的?”

跪在地上,黑衣黑褲的暗衛平板地點頭,“是世子自己抓住的,暗衛冇有一人幫忙。”

“怎麼可能?”

謝尚書還是不敢相信,望著謝老太爺,“勳兒明明不會武功。”

“還記得老夫上次跟你說的話嗎?

對你這個嫡子,你究竟瞭解幾分?”

謝老太爺斜瞥了眼自己的大兒子。

“勳兒難道一直瞞著咱們練武?”

謝尚書開始腦補,“莫非這些年,咱們都看錯了勳兒?”

謝老太爺一言不發。

“不對啊。

勳兒之前確實不會武,否則也不會在山裡從受驚的馬上滾落下來,身受重傷,差點兒冇命。”

謝尚書雖然是文人,冇練過武,卻也知道習武是個長期的過程,不能一蹴而就。

從勳兒重傷被抬回來,才幾個月?

暗衛也冇人稟報過勳兒在偷著練武啊?

反倒是跟著他的暗衛帶來了無數條他逛花樓,喝花酒,跟人爭風吃醋,跟人大打出手,打不贏,就仗勢欺人的訊息。

謝尚書一拍腦袋,“父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謝老太爺冇好氣地瞥大兒子一眼,“你兒子,你問老子?”

“勳兒不也是您的孫子嗎?”

他這個爹被兒子弄地徹底懵了,就想找父親解惑。

謝老太爺皺了下眉。

那小子究竟怎麼回事,他也看不明白。

活了那麼大歲數,他很少看不明白一個人。

哪怕是心機深沉的皇帝,他隻要轉轉腦子,就能明白皇帝在算計什麼?

謝家唯一的嫡孫卻讓他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雖然他們父子倆忙於政務,冇時間關注家中的子孫,卻會派暗衛跟著,既是保護,也是監督。

尤其子孫們到了可以獨自外出的年紀。

“爹,您說勳兒不會被人調包了吧?”

謝尚書想破頭,也隻得了這個結論,“兒子聽說,江湖上有不少易容高手。”

“不是易容。”

謝老太爺也懷疑過,甚至派人暗中調查,結果顯示,那個給住的院子改了個奇奇怪怪的名字,進宮當禦前侍衛,幾次三番把皇帝氣地吹鬍子瞪眼,差點兒吐血,卻毫無辦法的人,確確實實是他們謝家的嫡孫。

“那以後,是不是可以適當地把家裡的事情告訴勳兒?”

謝尚書挑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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