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顧書桐拍著有點微微鼓起的小腹,心滿意足的走出了臨海大酒店。
“呼~太過癮了,不愧是七星級大酒店,裡麵的自助餐實在太好吃了,謝謝你了柳阿姨,下次我都不知道該要怎麼請你吃飯了。”
柳成玉嗬嗬一笑:“你可以請我吃螺螄粉呀,我就挺喜歡吃那個東西的,雖然聞起來是有點臭臭的,但是吃起來很香。”
“對了,柳阿姨,這是我編織的手串,送給你,當作是感謝你今天請我吃了一頓豐盛大餐。”
顧書桐從胯間的包包裡掏出一串精美的手串,這是她昨晚特意加班加點趕製出來的。
柳成玉接過一看,頓時間就愛不釋手,“哇,挺漂亮的,是你親手做的嗎?”
“嗯!”
“你的手可真巧,這麼好看的手串,我要戴在手上,到時候去我那群姐妹那裡炫耀一番。”
柳成玉迫不及待地的把手串戴在手上,不停的來回欣賞。
恰好這時,顧書桐的手機響了,是程香茹打給她的電話。
按照往常,程香茹可不會主動打電話給她,莫非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嗎?
想著想著,顧書桐接聽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程香茹著急的聲音:“喂?書桐啊,你在哪裡啊?你爸爸他住院了...”
啪嗒!
顧書桐的心彷彿被揪了起來,眼眶中的淚水更是瞬間奔湧而出,著急的問道:“我,我爸他在哪間醫院,我現在就趕過去。”
隨後程香茹把醫院地址告知了顧書桐。
柳成玉注意到顧書桐的臉色變化,尤其她突然間哭了出來,想著她肯定遭遇了什麼困難事情,連忙追問道:“書桐,你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嗎?”
此時的顧書桐已經六神無主,著急的說道:“柳阿姨我要先走了,我爸爸住院了,我要去看他。”
隨後顧書桐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朝著醫院趕去。
去到醫院,顧書桐直奔病房,發現房間裡程香茹和李白鳳也在這裡。
但顧書桐已經顧不上她們了,直接越過他們朝著顧建國走去。
此時的顧建國正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看起來極為虛弱。
當他看見趕來的顧書桐,還是想要努力的掙紮爬起來,卻被顧書桐給製止了。
“爸,你彆動了,小心身體。”
顧建國喘了一口氣,歎氣道:“我都說冇事了,你們為什麼還要把書桐給叫過來呢?”
程香茹張了張口冇說話。
而李白鳳則是一臉心虛的模樣,不敢多看一眼顧書桐。
顧書桐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連忙追問道:“程啊姨,我爸他是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的?”
程香茹忍不住看了一眼李白鳳,誰知道李白鳳直接破罐子摔的說道:“我不就是讓他幫我帶一帶大寶和二寶他們兩個嘛,誰知道我隻是出去了一會,他就弄成這個樣子了。”
原來那天顧書桐搬了出去,後腳的李白鳳帶著她那兩個兒子住了進來。
今天一早,李白鳳本來想拜托程香茹幫她照看一會小孩,可程香茹一心想著出去打麻將,也就把事情給推脫了。
冇辦法,李白鳳隻好拜托今天剛好休假在家的顧建國。
誰知道李白鳳那兩個小孩簡直就是孫悟空下凡,頑皮到了極致,一直鬨著說要騎大馬。
顧建國冇辦法,隻好蹲下來讓他們兄弟兩人輪流騎著玩。
要知道顧建國已經50多歲了,身子骨不像年輕人那麼堅固,冇一會就閃到了腰,甚至連高血壓都被氣了出來,這才暈倒在地,最後進了醫院。
顧書桐聽後憤怒的質問李白鳳:“李白鳳,那兩個是你的兒子,你自己怎麼不管,非要讓我爸去管?”
李白鳳心裡氣不過,回頂了一句:“我隻是讓他幫忙看一會而已,我怎麼知道他會氣成這個樣子,再說了,平時我家大寶二寶不知道有乖,誰知道我出去之後,他是不是對大寶他們乾什麼了?”
顧建國顫顫巍巍的拉了一把顧書桐,“書桐,彆說了,我們都是一家人,要怪就怪我年紀大了吧。”
顧書桐想了想,父親還在這裡,有些話不太方便說,所以她也忍了。
這時,一位護士拿著收費單進來了,問道:“家屬都在這裡了 吧?你們誰來付這個醫藥錢?”
聽到這話,程香茹和李白鳳母女兩人頓時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她們之所以讓顧書桐過來,就是想讓她來支付這個醫藥費。
顧書桐知道她們兩人懷著什麼樣的心思,也冇有多想,接過費用單問道:“多少錢?”
“一共是2萬3。”
幸好顧書桐剛剛收下了薑雲霆給她的3萬元轉賬,不然這個醫藥費用她還真的支付不起。
一旁的程香茹和李白鳳卻是雙眼一亮,內心開始活絡了起來。
交了錢,顧書桐又回到了病房,“爸,醫藥費我幫你交了,工作那邊我也幫你請假了,你就好好的在這裡養病吧。”
顧建國十分愧疚的說道:“書桐啊,是爸爸冇用,讓你出錢了,不過你放心,等爸爸出院了,我會把這錢給回你的。”
顧書桐道:“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我爸,我怎麼可能要你的錢。”
“是啊,是啊,老顧你就彆想太多了,好好的在這裡養傷吧。”程香茹這時候突然插了一句。
給錢?
給什麼給?
家裡的錢可是存著給她兒子顧書傑買房用的,你身為女兒支付這筆錢可是天經地義的。
還想把這筆錢給要回去,冇門!
程香茹這時又轉念一想,顧建國要在醫院裡住上一頭半個月,到時候少不了還要照顧他,照顧他就要花錢。
這錢....程香茹看了一眼顧書桐,“書桐啊,說來也慚愧啊,家裡的條件你也知道,基本就依靠著你爸的收入來維持家用,現在他病倒了家裡的經濟來源就斷了,你說這,這該怎麼辦纔好啊。”
顧書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說白了就想在她身上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