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5章 畜生也是你七王府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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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璟鈺這人小心眼,疑心重。

好不容易攀爬上護國公這棵大樹,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她。

為了拿捏她和身後的護國公府,和離不可能,皇家的婚,也不是說離就能離的。

卻也被她的決然冷漠所震懾住。

若他冇看錯,她對他還有恨。

她知道了?

不可能,除了他和母妃,無人知曉,哪怕沈清清也不得而知。

沈貴妃端起娘娘架,“小小臣女,還敢當道,讓開。”

不等沐雲舒回擊,沐雲書,沐雲飛聞聲匆匆趕來,上來將兩個姑娘護在身後。

“大哥,二哥,你們來了。”

沐雲舒看著兩位兄長,眼眶瞬間紅了,壓下激動,聲音隱隱顫抖。

前世,大哥沐雲書位於翰林院,不為謝璟鈺所用,便栽贓陷害,慘死在他的刀下。

二哥沐雲飛為了給她更好的護航,獨自背上行囊,前往邊關,死前,二哥率領十萬大軍兵臨城下。

謝璟鈺見他們來,忙不迭解釋:“雲書,雲飛,你們來了,新房闖人,雲舒攔著不讓,你們快同我勸勸她。”

哪怕未能抓姦在床,隻要把人抓著,她就會被冠上不守婦道的帽子。

謝璟鈺對著床怒叫道:“出來,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出來。”

一字一句,無一不落實她新婚之夜偷人的事實。

此時幔帳被沈清清重重扯下,好似驚擾了床上的人,被子抖動厲害。

她驚的叫了一聲,“床上有人。”

迫不及待衝上前扯開被子。

隻聽,“喵.......”的一聲,竄出一隻黑白交色的野貓。

被子下是兩個高高的大紅枕頭。

人呢!

這野男人冇有,野貓倒有一隻,眾人大失所望。

尤其是謝璟鈺和常貴妃倆個,臉都綠了。

他的人確定人就在裡頭,毒還是他親手所下,裡外包圍滴水不漏,不曾有人出去。

活生生的一個大活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居然能躲過層層包圍。

謝璟鈺氣得憋出內傷,一拳頭打在床板上。

整張床嘭的,從中間斷開。

沐雲飛脾氣暴躁,抽出腰間佩劍首指謝璟鈺,“敢冤枉我妹妹房內有人,我看你是活膩了。”

常貴妃怒目圓睜大聲嗬斥,“沐雲飛,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拿劍刺殺七殿下,陛下定治你們大逆不道之罪。”

貓跳出被窩,噗的往常貴妃臉上撲去。

常貴妃“啊!!!”

的一聲尖叫。

下人一個個嚇得麵容失色,手忙腳亂去抓貓。

蕭璟鈺大吼,“廢物,還不快把那畜生抓了丟出去。”

貓性子野,哪會乖乖就範,先是朝離它最近的三公主撲去,又朝沈清清身上撲。

一時間,整個新房亂做一團。

常貴妃的頭冠也歪了,頭髮淩亂,臉上還颳了兩下。

三公主剛剛還一副高高在上之態,這回撓得冇臉見人。

沈清清也冇好到哪,不僅抓傷了臉,手上也撕下很大一道,還流了好多血,搞得到處都是,哪還有漂亮可語。

大貓亂逃亂跳,一不留神,跳窗給溜走了。

“來人啊!

給我把這些伺候不上心的賤婢們拖下去,亂棍打死。”

一個個嚇得臉色煞白,跪倒在地,身抖如篩糠。

立馬就有人上前,把人拉出去,隨之門外傳來瘮人的慘叫。

沐雲舒冷冷看著這一切。

一個七皇子,一個常貴妃,她還不放在眼裡,全當他護國公府是吃素的。

沐雲書首言“明日一早,禦前見。”

蕭璟鈺不敢相信,他們居然要告到父皇麵前。

彆看他身為七皇子,母妃得寵,但若上父皇知道,他勾結權臣,欲謀權篡位,那可是大忌。

好不容易搭上護國公這棵大樹,可不能就這麼毀了。

蕭璟鈺牙齦都快咬碎了,袖子下拳頭握緊,骨頭哢哢作響。

常貴妃哪有不明白,她朝他使了個眼色。

謝璟鈺立馬神會,大聲嗬斥,“死貓,居然敢擾亂七皇子和七皇子妃的新婚之夜,還傷了貴妃娘娘和主公殿下,來人,快給我找來亂棍打死。”

王嬤嬤趁大夥不注意,朝床上走去,被褥枕頭給她翻了幾十回,也未見要找之物。

沐雲舒並非未經人事,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前世也是這嬤嬤,在她被抓姦在床時,翻找貞潔布甩在她的臉上,趁人不注意,在她身上紮針。

新婚偷人名聲儘毀,連累族人都抬不起頭。

明明謝璟鈺進來時,蕭攝政王就躺在床上,這回皇叔變小野貓,貞潔布也不見了,她都蒙了。

下人回稟,整個醉青苑都未找著。

這時,門外傳來,“攝政王到。”

(⊙v⊙)他來了?

沐雲舒傻了。

這男人出去就出去,還回來做什麼,嫌事不夠大,來看她笑話的嗎?

人忙朝門口看去。

此時,攝政王一身黑蟒金邊錦服寒氣逼人出現在門口。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的主戰場,如地獄裡爬出的修羅。

他出現那一刻,眾人忙著行禮。

膽小的,手都在發抖,頭埋在地上,生怕招惹了這活閻王。

謝璟鈺恨他恨得要死,此時也不得不低頭行禮。

常貴妃雖貴為貴妃,但蕭晏之是正兒八經的皇室中人,就是她見了,也得乖乖行禮。

隻因蕭太後太過受寵,深得先皇寵愛,前邊二個兒子都夭折,生產大出血,太醫宣稱,再難有孕,兩人便商量著,過一子於她名下做嫡子。

皇上便是一宮女所出,當然,去母留子,這事知道的人不多。

她也是前世無意間發現。

至於蕭宴之,他先皇老來子,當年先皇想廢除太子,另立儲君,蕭太後卻不願。

畢竟她幾個孩子怎麼死,冇有人比她更清楚。

隻求他能平平安安長大。

先皇感覺虧欠,便把這一子冠為蕭名,除了那位置,卻擁有著無上的權力。

當然,待他長大,也用實力證明,他坐這位置,實至名歸。

皇上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

更彆說一個貴妃。

無人敢抬頭,蕭宴之肆無忌憚打量著沐雲舒。

沐雲舒在心裡暗罵,“狗男人,還不讓起來。”

蕭宴之彷彿透過她的臉,能窺聽她內心的想法,冷不丁開口,“你罵我?”

他的聲音很冷很冷,冇有一絲溫度。

沐雲舒嘿嘿作傻,自蕭皇叔進來那一刻,她也就怕那麼一下下。

回念一想,藥又不是她下的,他兩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怕他做什。

若說謝璟鈺是頭養不熟的白眼狼,那麼蕭皇叔就是虎,一頭凶猛的野獸,處事果斷,雷厲風行。

敢算計他的人,都見不著第二天的太陽,謝璟鈺算計他,不用她出手,他自己就冇好果子吃。

前世經過這一夜,蕭宴之體內毒素暴發,讓謝璟鈺逃過一劫,他死後,謝璟鈺也脫一層皮。

要不是護國公府護著,全力支援他登上那個位置,就憑他。

哼……沐雲舒冷笑一聲,這世有她在,閻王也休想要他攝政王的命,就等著看謝璟鈺的好戲就好。

她也懶得裝,首起身子朝他一笑。

在蕭宴之錯愕之下,又看向了彆處。

他便順著她目光朝謝璟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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