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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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說完那句話後,孫涵修反而不那麼著急了。

他給花容喂的藥很烈,花容的心防已被攻破,他不止要她臣服,還要她主動。

“你之前都是怎麼伺候江雲騅的?”

孫涵修故意問,挑開花容的衣帶,像拆禮物一樣,一層層剝開她的衣服。

孫涵修的動作不快,但花容的衣服還是很快被剝光,隻剩下一件杏色肚兜堪堪擋住重要部位。

破廟漏風,地上很冷,強烈的藥效卻把花容整個人都燒成漂亮的粉色,細密的汗珠折射著細碎的光。

像熟透了的蜜桃,掛在樹梢,染著清晨的露,濕潤、香甜。

孫涵修看得紅了眼,不自覺地吞嚥口水。

花容感覺身子越來越熱,像是置身火爐,無意識的低呼:“水,給我水。”

孫涵修哪裡還忍得住,他胡亂的扯開腰帶想要做點什麼,破廟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塵土飛揚間,孫涵修隻覺得寒光一閃,視線就陷入一片黑暗。

片刻後,痛意傳到四肢八骸,孫涵修捂著眼睛慘叫起來:“啊啊啊!我的眼睛!!!”

叫聲實在太慘烈,花容被嚇得恢複了些神智,然後就看到江雲騅寒森森的臉。

他手裡拿著一把劍,劍尖還在往下滴血,如同剛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

花容本能的瑟縮了下,想要說些什麼,一開口,卻是軟媚難耐的低吟。

下一刻,視線被擋。

江雲騅脫下外衫蓋住了她。

又有不少人湧入破廟,凜冽的寒風隨之而來,江雲騅冇有理會這些人,抱著她走出破廟來到馬車上。

周遭變得安靜,藥效作用下慾念又洶湧而來,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咬,花容低低的嗚咽出聲。

江雲騅安靜坐著冇有動,把她花容帶回家,扔進浴桶仔仔細細洗乾淨。

花容早就被折磨得冇了神智,一直不安分的想要抓住什麼,卻被江雲騅逼著問:“知道我是誰嗎?”

花容腦子裡隻有一團漿糊,連這句問話的意思都不明白。

江雲騅並不滿意她的反應,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挺狠的,花容癟癟嘴,哭了出來,江雲騅毫不心軟,非要她回答。

花容被折磨得不行,終於顫巍巍的開口:“三少爺,求你饒了奴婢吧。”

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被拽入無邊慾海。

受了很大的驚嚇,又被折騰到筋疲力儘,花容又病了。

不過這次她冇有病太久,隻喝了四五日藥便好了。

孫涵修雇人散佈謠言,誹謗齊王妃,之前還給江雲騅下藥,京兆尹著手調查發現禮部侍郎多年來貪汙受賄,孫侍郎便被抄了家,一家老小皆被流放。

花容的名字也在世家大族中流傳開來。

誰都知道,江雲騅疼她入骨,誰敢傷她一分,江雲騅就滅誰滿門!

外麵傳言鬨得沸沸揚揚,花容在府裡的地位也明顯提升,之前欺負過她的人全都想辦法送來東西。

除了道歉,更多的是想透過花容跟江雲騅打好關係。

這些人不知內情纔會這麼熱情,花容卻很有自知之明,江雲騅的心尖寵另有其人,她如今得到的不過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的補償罷了。

這些人送來的禮物都被花容原封不動的退回去。

這點禮物彌補不了她過去受的委屈,她也滿足不了這些人的願望。

花容不肯收禮,這些人表麵對她恭敬,背地裡都在罵她小人得誌,裝清高。

花容無意中聽到過兩次,便成日躲在執星院不太去外麵走動了。

這天午後,芸娘拿著一盒山參來看花容。

“府裡都說你得了三少爺寵愛,這才幾日不見,你怎麼還瘦了?”

芸孃的語氣關心,態度親昵,瞧著像是跟花容關係很好。

天氣冷了,花容為了讓自己不要瞎想,不停的給江雲騅做東西,,芸娘進屋花容也冇停下手裡的活。

“三少爺出門去了,芸娘若是有事,奴婢可以轉告。”

花容專注手上的活兒,不看芸娘,也不接她的話。

芸娘暗罵花容擺譜,麵上卻笑著說:“我能有什麼事找三少爺,這不是聽說你生病,特意來看看麼。”

芸娘說著把手裡山參往花容麵前推了推:“這是我特意買的山參,特彆滋補,你燉來吃吃,身子肯定能馬上好起來。”

這次死裡逃生,江雲騅命廚房做了很多補品給她補身子,再看到這山參花容竟覺得平平無奇。

“芸孃的好意奴婢心領了,東西芸娘還是拿回去吧。”

“這就是給你買的,哪能拿回去啊,”芸娘不肯拿回去,一個勁兒的往花容手裡塞,緊接著說,“其實我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不等花容答應幫忙芸娘繼續說:“我有個侄女,今年已經十六了,長的還算漂亮,繡活也做的不錯,過些日子就要進府來,你有時間多帶帶她。”

花容如今是執星院的人,不在繡房當值,芸娘讓她帶自己的侄女,分明是想讓花容把人往江雲騅床上帶。

花容終於明白芸娘之前為什麼處處針對自己,她得了殷氏青睞,搶了風頭,芸孃的侄女再進府來就難再出頭了。

花容膽子雖小,卻也做不到以德報怨,她直接拒絕:“奴婢不會帶人,芸娘是繡房的管事,還是自己帶吧。”

芸娘心裡很瞧不上花容,她這又是送禮又是賠笑花容都不領情,臉上有些掛不住。

“你如今是得了三少爺的寵愛,但以你的出身,三少爺不可能給你名分,我勸你還是不要太得意,等你日後年老色衰,還是要在府裡混飯吃的。”

芸娘變了臉色,話裡話外全是威脅。

花容覺得有些可笑,芸娘既然知道以色事人並非長久之計,為什麼還要把自己的親侄女往江雲騅床上送?

花容剛要反駁,江雲騅突然走進屋來,冷聲說:“本少爺的人還輪不到彆人操心,身為繡房的管事,卻不會帶人,府裡留你有什麼用?”

外麵在下雪,江雲騅披著花容新給他做的大氅,冷寒的眉眼藏在帽簷下,冷森森的,叫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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