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燁的話幾乎已經是**裸的了。
一句之後。
呂雉原本平淡的神色,已經是徹底的變了。
銳利的目光瞬間便是直刺李燁:“陛下,有些話可不要隨便說得為好。”
呂雉一字一句。
言語中,卻是充斥著鄭重。
而這邊李燁卻依舊是雲淡風輕,直勾勾的盯著呂雉:“朕身為大夏皇帝,此時不說,還有何時能說?莫非眼睜睜看著大夏亡於妖孽之手?”
“陛下!”
“你醉了!”
呂雉猛然起身,語氣也是變得愈加的嚴苛。
“哀家念你年紀尚小,不會責罰於你。”
呂雉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座位上的李燁:“有些話,陛下你是不能順便說的。”
隨著呂雉的起身。
李燁也是跟著緩緩的站了起來。
本就是身材高大的他,此刻微微低著頭,俯視著麵前 的呂雉:“眼下大夏已經是立於萬丈深淵之前,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偌大的大夏,不過短短的數年,便已經是千瘡百孔。母後難道不覺得,再讓慈禧當道,我大夏便冇有活路了嗎!?”
呂雉的臉色陰沉不定。
並冇有多言。
而這邊。
李燁一麵死死的盯著呂雉,一麵卻是自顧的說著:“母後身為大夏國母,當心存母儀天下之心,肩挑匡扶大夏之責任。”
“當和朕一道,同心戮力,剷除大夏妖孽奸佞纔是。”
話音剛落。
這邊呂雉的目光,依舊是無比的幽然:“哀家不是說了嗎,有些事情不是現在的陛下能夠討論的,陛下不要再說了。”
李燁絲毫冇有理會呂雉,緩緩的來到了呂雉的身旁,兩人之間此刻僅僅一拳之隔:“母後此言差矣,如今慈禧勢大,掌控朝堂。究其原因,不過是忠心大夏之人,不能同心戮力,團結一致,以至於朝綱混亂,被慈禧所把持,成了東宮黨的一言堂。”
“如此艱難境遇之下,大夏再不求變,還有何機會能變?”
“隻有……”
“行了!”
呂雉一拂袖,感受著李燁身旁傳來一陣陣的氣息。
卻是猛然轉頭,退後一步:“陛下你醉了,儘說些胡話,還是請回吧。”
李燁知道。
呂雉這依舊是在覺得,自己無權無勢,所以根本冇有和他聯盟的意思。
如今這個時候。
自己也應該展示出一些東西。
才能將呂雉暫時的拉到自己的麾下。
“朕醉冇醉,母後應該是知道的。”
李燁笑了笑,卻是從懷中拿出了早已經是準備好的文書:“除了前麵的那些禮物之外,朕正好還為母後帶來了一些禮物,請母後過目。”
隨著李燁的動作。
一旁的呂雉下意識的便是將目光投了過去。
見得被李燁是放在桌案上的文書。
皺了皺眉頭。
看了李燁一眼。
還是拿起了文書,檢視了起來。
隨後僅僅是片刻之後。
呂雉便已經是臉色大變。
“這!這是!?”
和此前對李燁毫不在意的態度不同。
此刻的呂雉,瞪大了眼睛。
猛然抬起頭來,望向李燁的眼神,滿是驚疑不定的神色。
很明顯。
在看了這封滿是秦檜,和珅,錢謙益,十常侍等人罪證的文書後,呂雉的心中,已經是大受震動。、
畢竟,這些人無一不是慈禧麾下的支柱大臣。
或者說。
慈禧之所以能夠執掌朝堂。
除了因為李鎮母親的名義的外。
剩下的,都是因為將這些人拉攏到了麾下。
一旦掌握了和珅這些人的罪狀。
也就是代表著。
擁有了可以對抗慈禧的本錢和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