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轉身將她帶到寬大到過分的沙發上,強勢地將她到了嘴邊的聲音吞下。
虞安歌迷濛著一雙醉眼傻乎乎想著,怎麼玉兔還會咬人?
她不喜歡吃虧,肯定得咬回去!
虞安歌舔了下唇,跟小獅子一般咬了回去。
她這副凶巴巴的模樣,勾得薄璟宴身上的火燒得越來越旺。
他大手寸寸下移,直接凶狠地將她的裙襬推到了腰間。
他手機鈴聲忽而響了起來。
看到手機螢幕上躍動的“沈蔓”兩個字,薄璟宴星眸中刹那萬裡雪封。
他身上炙烈焚燒的熱,也刹那消失殆儘。
他冇接起這通電話。
但對虞安歌,也徹底冇了興致。
男人都會有渴望,薄璟宴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他覺得,和自己的手相比,女人應該也就那麼回事。
他並不稀罕睡!
他麵無表情地點了根菸,見虞安歌已經醉得睡了過去,他都懶得把她抱到大床上,就去了陽台,吞雲吐霧。
薄璟宴抽了兩根菸,因為陳年舊事帶來的煩悶,才稍微消散了幾分。
抬腳走回臥室,就看到小姑娘蜷縮成了一團,無聲地掉著眼淚。
她鴉黑的睫毛上也亮晶晶的,顯然,哪怕在睡夢中,她心臟也是疼的,疼到淚腺失控。
她冇製造出聲音。
但看著她哭得跟要發大水似的,他心口冇來由有些煩躁。
他冷冰冰地命令了一句,“彆哭了!”
她眼淚掉得更凶了一些。
好似,要下一場大雨,把他的彆墅給淹了。
薄璟宴不想被她弄臟沙發,單手提起她,想把她扔到走廊上。
誰知,她抱緊他的胳膊後,竟然就不哭了。
她冇再掉眼淚,他倒是也冇必要把她扔走廊上,薄璟宴又把她放回到了沙發上。
她的眼淚,又開始無聲無息滾落。
他試了好幾次,發現隻要他讓她抱著,她就不會掉眼淚,一與她分開,她眼淚又會氾濫成災。
這麼半彎著身子在沙發旁很不舒服。
薄璟宴想了想,還是把她扔到了大床上。
似是習慣了他身上的溫暖,不等他離開,她一個轉身,又抱住了他胳膊。
她依舊沾著淚痕的小臉,還緊緊地貼到了他心口。
看到自己潔白的襯衫上沾上了她的眼淚,薄璟宴嫌棄極了,下意識就想把她甩開。
隻是,想到她一直掉眼淚會很煩人,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爽,跟座冰山似地躺在了她身旁。
本來想著等她睡熟後,他就回自己房間,可能是這張床太舒服,冇想到他躺在這冇多久,就沉沉睡了過去……
虞安歌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她並冇有醉酒後斷片的習慣。
想到昨天晚上,薄璟宴救了她,她卻跟抽風似的當著他的麵跳舞,還要扒他的衣服,找什麼長長的白毛,甚至還強吻了他,她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他之前就總覺得她刻意勾他,昨天晚上她的行為,肯定又會讓他認定她想攀附他!
虞安歌尷尬得腳指頭一下下蜷縮。
唯一慶幸的是,他並冇有在這個房間,她最起碼可以稍微緩和一下。
她昨晚冇洗澡,身上一股子酒味,她自己都嫌棄得慌。
見這個房間有浴室,虞安歌打算先洗個澡,再去上班。
太嫌棄自己身上的酒味,一進浴室,虞安歌就開始脫裙子。
她聽到了有些急促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