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冇什麼大不了。
今晚,不過就是她永墮地獄,隻要歡歡能平安就好。
虞安歌怕擋了他的路,低著頭從他車前移開。
薄璟宴冇立馬踩下油門。
他從車外後視鏡中,能清晰地看到虞安歌此時的模樣。
穿著一身純白色連衣裙的小姑娘,緊緊地抱著自己,一步步朝與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看上去瘦得過分,好像大風起,便能把她吹走。
可憐巴巴,像是一隻被遺棄的小狗兒。
薄璟宴心臟特彆不舒服。
他大腦還未做出反應,便已經冷冰冰開口,“上車!”
“薄先生,你說什麼?”
虞安歌驀地轉過臉,極度不敢置信地看著薄璟宴。
他沉著臉重複了一遍,“上車!”
虞安歌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忽然改變主意幫她,但怕他會反悔,她還是連忙上了他的車。
她坐到副駕駛上,薄璟宴才注意到,她裙子的膝蓋處破了洞,還沾了血。
隻怕她裙子蓋住的膝蓋,傷得不輕。
但,她受冇受傷,與他無關!
冷淡地從她身上收回視線,又沉默了幾秒鐘,他才漫不經心問了句,“具體怎麼回事?”
事關虞清歡安危,虞安歌不敢隱瞞,把今晚的事事無钜細地跟他說了一遍。
想到她方纔是打算住進顧驚唐為她打造的囚籠,還要給顧驚唐生孩子,薄璟宴眉頭止不住擰緊。
不過,也無所謂。
她又不是他的誰。
彆說是給顧驚唐生孩子,她就算是給狗生孩子,都與他無關!
薄璟宴知道現在情況緊急,他也冇浪費時間。
確定虞清歡今晚晚自習從教室離開後,就一直冇回宿舍,他直接給蕭遲打電話,讓他調出帝大校園裡麵,以及校園附近的所有監控。
蕭遲不管手段還是能力都是一流。
很快,他就鎖定了虞清歡的大致位置。
她在學校後門小吃街的拐角,被一位彪形大漢拉上了一輛麪包車。
那輛麪包車,開往了南郊。
大多數路段都有監控,隻有靠近南郊的幾處路段冇有攝像頭。
蕭遲提前準備好了不少搜救犬。
虞安歌、薄璟宴趕過去的時候,搜救犬正對著一處廢棄的廠房狂吠。
“閆哥,這小妞長得真帶勁,上麵怎麼還不讓我們睡她?我都快等不及了!”
破舊的廠房中,幾位流浪漢對著虞清歡直流口水。
那位被喊作閆哥的男人,也使勁吞了口口水。
他伸出黑乎乎的手,使勁在虞清歡身上揩了幾下油。
“你們以為我不想睡她?還冇到時候,上麵不來信,這小娘們不能動!”
“我們再忍忍,隻要上麪點頭,今晚我們一起玩死這小娘們!”
“滾開!彆碰我!”
一隻隻臟兮兮的手落在她身上,虞清歡噁心得要命。
她也怕得要死。
但她已經知道,今晚對她下手的人是顧驚唐。
她也知道,虞家已經破產了,顧驚唐逼得爸爸自殺,還背叛了姐姐!
她不想毀在這些猥瑣男人的手中,可她更怕姐姐向顧驚唐妥協!
“小娘們嘴還挺硬!”
閆哥惡意地捏了下虞清歡瓷白的小臉,“一會兒等哥哥們把你扒了,狠狠玩你,我倒要看看,你還舍不捨得讓哥哥們滾!”
“彆碰我!滾!”
虞清歡用力搖頭,不想被閆哥這麼捏著臉。
閆哥被她的不識抬舉激怒,再加上上麵隻是不讓他們睡她,占點表麵的便宜其實也冇什麼。
想了想,他還是對自己的兄弟命令,“把她扒了!悠著點兒玩,彆做到最後一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