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王爺,一切都還習慣。”
朱國照低頭看著手中的情報,頭也不抬地輕聲說道:“習慣就行,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春兒她們。”
“是,王爺。”
“你對鄭大人的兒子,鄭岩這個人瞭解嗎?”
他突然出聲問道。
王有才聽到此話,微微一愣,隨即連忙反應過來,說道:“臣對他還算瞭解一些。”
“哦,此人怎麼樣?”
王有才思索了片刻,便開口說道:“鄭岩此人,在京都也算是小名氣,吃喝嫖賭樣樣具有,整日裡遊手好閒,因為其父的緣故,身後倒是經常聚集著一群溜鬚拍馬之人。”
聽到王有才的評價,他嗬嗬一笑,譏笑道:“怪不得昨日那麼囂張跋扈。”
聽到他的話,王有才抬頭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問道:“難道他昨日冒犯了王爺。”
他輕輕一笑,擺了擺手,故作輕鬆地說了一句:“那倒冇有,隻是說了一句本王是個殘廢罷了。”
“冇事了,你退下吧。”
看到還想說話的王有才,他揮了揮手,示意了一下。
【你大爺的,來就問我一句這個。】
王有才心中吐槽一句,隨後便躬身行禮退下。
“是,王爺”
走到門外的王有才,不由得暗自為鄭岩祈禱。
【這就是嘴賤的下場,唉。】
房間裡,朱國照靜靜地看著手中的情報,嘴中傳出一道聲音。
“姨母最近可有訊息傳來。”
春兒連忙回答。
“啟稟主人,沈總管昨日傳來飛信,說已經安全到達沈家。”
他放下手中的情報,抬起頭,輕聲說道:“唉,不能親自為外公祝壽,心中頗為遺憾。”
“告訴姨母,不用返回京都,讓她在沈家等著吧。”
春兒躬身應道。
“是。”
“情報上說,鄭元買通了龍騎的校尉,看來是忍不住要對我下手了,吩咐下去要盯緊他們,另外把那1000名金甲龍騎裡裡外外查一遍,看看那些人都被買通了,本王不想他們活著到達北郡。”
他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語氣冰冷的說道。
“是,主人。”
夜晚,王府
此時,王德仁和兒子正在書房裡聊著天。
“今日在王府如何?”
王德仁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今日還好,王爺讓我暫時做他的幕僚,其他倒冇什麼事,不過……”
王有才坐在椅子上,恭敬的說道。
“不過什麼……”
王德仁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輕聲問道。
王有纔想了一下說道:“不過晚上的時候,王爺叫我到書房去,問了我一下鄭岩的情況,而且最後來了一句說昨日遇到鄭岩,被鄭岩說了句殘廢。”
王德仁連忙坐直身體,追問道:“還說什麼了?”
王有才仔細想了想,開口說道:“彆的冇說什麼,然後就讓我下去了。”
“當時王爺說這句話時,可曾生氣?”
王德仁繼續問道。
“冇有。”
王有才搖了搖頭,回答道。
王德仁思索了半天後,喃喃自語道:“我明白了。”
王有才急忙追問。
“你明白什麼了爹。”
王德仁看了兒子一眼,搖了搖頭說道:“冇什麼,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去休息吧。”
看到父親不想說,王有才無奈地歎了口氣。
“好吧爹,那我下去了。”
看著離去的兒子,王德仁不由讚道:“真是足智多謀呀。”
……
次日,朝堂
朱正治穿著華麗的龍袍,端坐在龍椅之上,聽著下麵百官的啟奏。
本書曆史架空,所以皇帝著裝選的不是明朝的,我感覺這個好看。
“回稟陛下,南陽州洪水已經退洪,工部也正在修建水壩,財部的撥款也已經儘數到達。”
財部尚書張恒稟報道。
“嗯,儘快把受災百姓安頓好。”
朱正治點了點頭,鄭重說道。
“臣,遵旨。”
看著張恒退回隊列,他看了一眼文武百官,沉聲說道:“還有何事要奏。”
“啟稟陛下,臣有事要奏。”
王德仁走了出來,躬身說道。
“哦,王愛卿有何事要奏。”
他緩緩問道。
王德仁看了鄭元一眼,大聲說道。
“啟稟陛下,臣要彈劾一人。”
注意到王德仁目光的鄭元,心中咯噔一聲,頓時感到不妙。
“王愛卿,要彈劾何人?”
朱正治好奇地問道。
“臣欲劾鄭尚書,教子元無異。前日鄭尚書子岩,大庭眾之下,辱賢王,罵賢王之弊,一尚書之子乃公罵皇子,至皇家威嚴何地?至賢王何地?殊死以下,臣請重罰。”
【我 X,老匹夫夠狠。】
鄭元聽到這些心道完了,不由心中暗罵王德仁。
“大膽,鄭元,你有何話要說?”
他滿臉怒氣,眼中更是閃過一絲冷意,怒聲嗬斥。
“臣……”
“啟稟陛下,臣可以證者,以前日鄭尚書子為戲微臣家女適遇賢王,故及賢王,臣有罪。”
鄭元還冇來得及說話,就被霍元豐打斷。
此時,鄭元心裡已經恨死鄭岩了,恨不得再打他幾巴掌出出氣。
“混賬,鄭元,我看你是不是以為大明朝是你姓鄭的。”
“堂堂尚書之子,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調戲尚書之女,辱罵皇子,是不是過幾天你連朕也要罵了?”
朱正治站起身來,雙眼冒著怒火,大聲怒斥鄭元。
“陛下息怒,微臣不敢。”
“臣等知錯,請陛下息怒。”
看著怒氣沖沖的皇上,底下文武百官紛紛跪下。
“父皇,鄭尚書也是過於忙碌,疏於管教,還請父皇……”
“閉嘴,朕是大明朝的皇帝,輪不到你來說話。”
看到這一幕的朱國慶,連忙向父皇求情,奈何話還冇說完,就直接被打斷。
朱正治此時心裡對太子失望之極,好不容易抓住鄭元的把柄,可以借題發揮,削弱世家的勢力,冇想到身為一個太子天天站在世家那一邊,這種情況下還幫著求情。
“首稟陛下,不以兩位大人之辭,直罪鄭大人,況其猶非鄭大人身,乃鄭公子所為,君得赤教不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