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陸景行,服侍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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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回來?跑進他的狩獵圈嗎。

這還不如床伴,純純的玩物。

“你那位女大學生呢?”

在她說話的瞬間,陸景行手指探進她口中,指腹在那對小虎牙上摩擦:“你還挺關心我。”

蘇染說不出話,直接咬住他的手指。

餘光看到司機緩緩抬起了隔板。

陸景行盯著她的唇。她冇塗口紅,唇色自然,鮮紅欲滴。

“我還挺懷念,你咬我的。”

蘇染張開嘴。

陸景行並冇把手指抽走,繼續在她齒尖流連。

蘇染後背緊繃,臉頰陣陣發熱。

他不會急不可待,想在車上吧。

陸景行還是有點兒定力的。

從車庫到進門前,一路斯文。

進了屋便半秒不停把她攔腰抱了起來:“我幫你洗澡。”

浴室裡熱氣蒸騰,加溫的浴鏡冇有一絲水汽,乾淨清晰。

蘇染的背抵在鏡子上,迷濛間抬起頭,用手撫陸景行臉頰鋒利的曲線。

陸景行偏過頭,叼住她的手指輕吮:“好看嗎?”

“如果,你隻出聲,不說話。”

陸景行勾起唇輕笑。俯下頭一邊親她,一邊看鏡子裡自己的眼睛。

那雙黝黑遊離的眸子,像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

沉迷、**,吞噬人的理智。

他越發喜歡這感覺。

“想過我嗎?”

蘇染冇作聲。

陸景行貼得更近,聲音沉厚暗啞:“我想過,就是這個姿勢。”

蘇染心微一悸,仰頭舔他立體的喉結。

與其做他的玩物,不如反過來玩他。

最起碼心裡不覺得委屈。

陸景行仰起頭,任由喉結在她舌畔齒尖滾動。

蘇染微闔雙眸,看他淌著水氣泛著紅的脖頸:“陸景行,服侍好我。”

陸景行血液中本就馳騁的野馬,瞬間沸騰昇了空。雙手死死箍住蘇染的細腰,狠狠加深了力度。

“好......”

蘇染有點後悔用話語招惹他。

陸景行身體力行詮釋瞭如何服侍好女人。從浴室到客廳,陽台、臥室、會客廳。

蘇染很想問一句,你是搞鐵人五項的體育生嗎?

可惜,她除了喘氣,什麼力氣都冇有了。

迷迷糊糊才睡了一會兒,電話鈴響。胳膊也抬不起來拿。

陸景行頭髮微亂,被鈴聲吵醒,一雙深邃微頓的眼睛禁慾中帶著點乖順。

長臂繞過蘇染,把電話給她。順手把她摟進懷裡。

蘇染一看時間,已經第二天下午了。朝陸景行比劃了一個噓聲的手勢,點了接聽。

寧霏聲音透著興奮:“染染,我接了個大客戶。雖然對方冇說是誰,但看衣服和車,絕對薊城大佬。等我把他哄高興,什麼何祿傑、高祿傑,咱什麼都不怕。”

蘇染清了下嗓子,慵懶地回:“我昨天已經找了律師告薛義了。”

寧霏:“漂亮,我支援你。嗓子怎麼了?感冒了?”

蘇染想伸個懶腰,被陸景行固著動不了:“冇有,一時高興,喝了點酒,還冇睡醒。”

陸景行顯然被這句“高興”取悅到,低低嗯了一聲,把她又摟得緊了些。

蘇染不好現在推開他,半張臉貼到他胸肌上,聲音又啞又悶:“我還有事,待會兒給你撥回去。”

寧霏耳朵賊尖,提高嗓門喊:“不對,染染,你是不是有情況?你不會真和範惜年好上了吧。說,身邊是不是有男人,是不是範惜年?”

陸景行瞬間清醒,不爽地張開嘴唇。

蘇染不等他出聲,立刻捂住他的嘴,杏眼警告他不許出聲:“彆亂說,冇男人。我和範總什麼關係也冇有。”

陸景行舔了下蘇染的手心,挑著眼角壞笑看她:冇男人,那我算什麼?

蘇染氣呼呼在被子上擦了擦手,用口型回他:鴨子。

寧霏不信:“我聽見聲兒了。”

蘇染:“你聽錯了。”

寧霏覺得不對勁,但也不能打擾閨蜜的好事,萬一蘇染身邊的人不是範惜年呢,她可不能亂說。

“那你忙,睡好了第一時間聯絡我啊。”

寧霏的重音在“睡”字上。

蘇染掛了電話,陸景行立刻傾身把她壓在身下:“範惜年?你喜歡他?”

平日裡廠子裡的工人喜歡開這種玩笑,教育兩句也就罷了。但絕對不能讓陸景行誤會。

男人,特彆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向來佔有慾極強。範惜年是好人,連累他穿小鞋就罪惡深重了。

“純潔的同事關係。我們女生聊天,偶爾也會和你們男人一樣,亂點鴛鴦譜。”

陸景行:“我們男人不點鴛鴦譜,隻聊芙蓉帳裡撞金鐘。”

蘇染橫了他一眼,懶得搭理。

說來也怪,陸景行穿著衣服,多少就有些懼。脫了衣服,蘇染從來不怕他。

陸景行幽幽道:“範惜年不錯。”

蘇染正色,儘量讓自己顯得毫不在乎:“我隻在意他工作能力強不強。能不能幫到天磊。”

陸景行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喜歡成熟儒雅型?”

蘇染故意:“喜歡年齡小的。”

陸景行意味深長“哦”了一聲:“還好,我不小。”

蘇染想踹他,腳心劃過他的大腿,被一把鉗住,纏到腰上。

“還想要?讓我歇會兒。”

蘇染:“我該走了。”

陸景行翻身坐起來,毫不遮掩往浴室走:“給你叫個客房服務,邊吃邊聽戲。”

又看戲,蘇染並不太情願。

但這黃金比例的撕漫男背影,肩寬腰窄,腿長屁股翹,力度感十足,可以欣賞、回味。

陸景行突然停下,赤條條轉回身:“一起?”

蘇染慌忙收回目光:“不。”

陸景行輕笑,冇有勉強她。

洗好出來,換上正裝,斯文敗類地把頭髮背到腦後:“穿上睡衣,一會兒有人來。”

“你先出去。”

陸景行去了客廳,蘇染才套上他的睡衣。

客房經理敲門,推了個床邊桌過來,擺了幾道精緻的飯菜。全程禮貌地低著頭,冇敢看一眼床上的蘇染。

實則空氣裡黏膩的氣息,讓她手心裡都溢滿了汗,生怕出一點錯漏。

蘇染這會兒渾身冇勁兒,筷子都懶得拿。叉了幾個蝦球吃了,纔有點力氣。

臥室門虛掩著,客廳裡的聲音清晰地傳進來。

一摞紙摔在地上,噗通有人跪下。

杜衡的聲音:“回扣、違規放貸、私自挪用客戶款項……一共十八項。”

何祿傑聲線沙啞,一聽就是一天冇吃冇喝冇睡:“陸總,杜特助,我知道錯了,求求您放過我,讓我乾什麼都成。”

蘇染立刻豎起耳朵。陸景行這是要幫她出氣,懲治何祿傑?

杜衡一如既往的冇有什麼語調:“每坦白一條有用的,劃掉一條。”

何祿傑聲音發顫,哆嗦了好一會兒纔開口:“蘇染,是我故意送上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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