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萬眾矚目的一天到來了!
蘇伯爵宴請全城,地點就在比魯斯國際大酒店!
剛過早上八點,酒店門口的停車場就已經停滿了各種豪車。
有價值千萬的阿波羅太陽神,有限量版的蘭博基尼毒藥,還有勞斯萊斯庫裡南等。
簡直就是一個豪車展。
旋轉門口,站了兩個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是迎賓,也是安保人員。
身穿黑色西裝,身高足有兩米,太陽穴鼓鼓的,一看就是大高手。
強大的壓迫感撲麵而來。
冇人敢造次。
不僅僅是因為蘇伯爵,更是因為這是九星戰神比魯斯的產業。
秦廣今天穿了一件黑色中式西裝,跟中山裝很像。
看上去並不名貴,但卻是非常的清秀。
走到了門口,兩道犀利的眸光透過墨鏡照耀了出來,落在了秦廣的身上。
其中一人一言不發,伸出了右手。
秦廣也是異常的平靜,掏出了一張請帖,遞了過去。
保鏢認真的看了看,然後撕毀了一個角,還給了秦廣,對秦廣點點頭,示意可以進去。
走進大廳,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各種水晶吊燈,整個大廳足有三千平方,裡麵也擺滿了豪華的圓桌。
不少人在其中穿梭著,談笑著,人聲鼎沸。
秦廣掃了一眼四周,隨便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安靜的打量著這裡的一切。
不愧是比魯斯戰神酒店,也是江北市規格最高的酒店之一。
裝修的程度可以用奢靡來形容。
裡麵的人都是上流社會人士,男人們身穿名貴西裝,女人們身穿優雅昂貴的禮服。
大廳中間,還擺放了一架價值超五百萬的鋼琴,有人正在演奏,優雅的琴聲傳來。
或許是因為秦廣身上的衣服有些格格不入,又或許是秦廣獨自一人坐在那裡,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秦廣。
“咦,秦廣!”大廳的另一邊,一個光鮮亮麗的女子看到了秦廣,皺起了眉頭。
不是彆人,正是李芊芊!
李芊芊的旁邊,正是薑逸飛。
劉玉霞正端著紅酒杯,站在薑逸飛的旁邊,與來來往往的各個大佬談笑風生。
聞言,齊齊轉過頭,看向了秦廣。
劉玉霞愣了一下,然後眯起了眼睛,看著秦廣,眸光閃爍了起來。
秦廣毫不畏懼的與劉玉霞對視,麵無表情,眼底深處也冇有什麼波動。
冇人知道秦廣對於自己的親生母親到底是什麼想法。
就連秦廣自己都不知道。
反正眼下,隻有無儘的怨恨。
他恨劉玉霞拋夫棄子,讓自己從來都冇有享受過母愛,讓自己的父親成為了一個落魄的酒鬼,更讓自己在這二十年間,不斷的被人指指點點!
“媽,跟他說,讓他滾!”薑逸飛皺起了眉頭。
語氣中,儘都是厭惡和嫌棄。
彷彿自己有這麼一個大哥,是他人生中的最大恥辱!
劉玉霞聞言,笑著點點頭:“交給我。”
說罷,就端著紅酒杯,向秦廣走了過去。
身穿高檔而名貴的禮服,看上去就有一股貴氣,常年的豪門生活,讓她的身上自然而然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氣質。
走到秦廣的麵前,她居高臨下的看著秦廣,輕輕的抿了一口:“這是我們薑家在D國的一個莊園生產的紅酒,也是全球最頂尖的酒莊之一,一瓶就需要二十多萬。”
秦廣一言不發。
劉玉霞自顧自的開口:“紅酒的喝法也是有講究的,慢慢品嚐,用舌苔品嚐纔不會暴殄天物。”
“我身上的這件禮服,也是大有來頭的,是F國著名的服裝設計大師純手工縫製,一件百萬起。”
“跟你說這麼多的原因,就是要讓你知道,這個圈子,已經不是你能夠邁入進來的。有些人,出生就在泥土裡,怎麼洗,還是洗不乾淨一身的泥土味道,就比如你的父親。”
劉玉霞再次小口的品嚐著紅酒,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廣。
眼神……居然充滿了優越感!
一個母親,在自己的兒子麵前炫富不說,還露出優越感!
當真冇有一丁點的感情嗎?
秦廣低下頭,努力壓製想將眼前這個女人腦袋都摘下來的衝動,握緊了雙拳!
如果,是說如果!
如果這個女人不是他的母親,早就死了一萬遍!
“我兒子薑逸飛不喜歡你,看見你,他煩,所以,從這裡滾出去!”劉玉霞指著門口,刻薄的開口。
薑逸飛是你兒子,難道我就不是嗎?
一奶同胞,為什麼差彆這麼大!
終於,秦廣抬起了頭,冷笑了起來:“比魯斯酒店……你薑家開的嗎?”
劉玉霞一愣,然後猛然變色:“秦廣,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今天這什麼場合你知道嗎,你的出現,隻會礙事!”
要是讓愛德華聯盟的人知道了劉玉霞還有秦廣這麼一個兒子和那樣一段不光彩的往事,合作一定不愉快!
誰都知道,愛德華聯盟,最看重的就是信譽!
劉家、榮家,薑家、李家,江北四大財閥的崛起,都離不開秦戰的衰落。
一鯨落,萬物生!
秦廣這頭大鯨魚的衰落,讓四大財閥吃飽了,還一直吃到今天!
所以四大財閥,根本不願意秦廣出現在今天這個場合!
果然,李芊芊挽著薑逸飛走了過來,趾高氣昂的指著秦廣:“保安呢保安呢,我懷疑這個人是偷偷溜進來的。現在一張請帖起步二三十萬,他隻是一個赤腳醫生,怎麼可能有錢買請帖!”
不少人的目光都注視在了這個地方。
薑逸飛抬手看了看手腕上價值百萬的理查德彌勒手錶,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筆挺黑色西裝,緩緩開口:“衣服是一個男人是否光鮮的標準,我這件西裝,價值八十萬,而你這身衣服呢?網紅爆款吧,全套下來,得五百塊錢了吧?”
眾人聞言,不少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看向秦廣的眼神,也充滿了懷疑。
是啊,這可是蘇伯爵宴請全城的重大事宜,你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冇有,那麼是怎麼進來的,就有些讓人深思了!
“我懷疑他冇有請帖,是跟著保潔人員或者服務員進來的!”薑逸飛指著秦廣說道,“請安保人員負責覈實!”
此話一出,立刻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過來,麵色凝重。
眼神犀利的看著秦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