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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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柏寧坐立難安,但是充滿好奇的他,上下顛了顛沙發,他第一次見這麼豪華的房子。

霍遲穿著浴袍從二樓走下來坐在單柏寧的對麵,他翹著二郎腿,身體往後靠在沙發上笑著說:“單先生,你來了,喝咖啡嗎?

我去倒。”

“不了,謝謝。”

“好吧,還想讓你嘗一嘗我家的咖啡。

那言歸正傳吧,我願意支付五十萬作為補償給你,還希望你做個人情。”

單柏寧嗯了一聲,將賬戶給經紀人以後,就離開霍遲的彆墅。

剛出門就收到銀行資訊到賬五十萬,單柏寧鬆了一口氣,剛往前走一步右眼皮就不斷的跳動,他揉了揉眼睛並冇有很在意。

晚上十點,單柏寧將所有的欠款一瞬間全部還完,他躺在床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那種衝破牢籠釋放自由的感覺真的太幸福了,感覺整個都活了過來,又看見了希望,他不禁在床上打滾。

陽光的味道散發著對生活的希望,單柏寧拿上簡曆打算去麵試,剛走出門接到一個電話,他按下接聽鍵。

“喂,你好,哪位?”

單柏寧禮貌的說。

“請問你是單柏寧先生嗎?”

“是的。”

“你好,這裡是派出所,有人報案你涉嫌一起五十萬的詐騙行為,請你現在趕緊來一趟。”

“好的。”

單柏寧掛掉電話以後趕緊前往派出所。

剛踏進派出所就首奔尋找警察,剛進去就看見霍遲的經紀人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堆的檔案。

“您好,警察同誌,我是單柏寧,我剛剛接到電話說我涉嫌一起詐騙行為。”

單柏寧大汗淋漓,不敢怠慢。

“你跟我進來。”

“好,麻煩警察同誌帶路。”

警察把單柏寧帶進到一間屋子,短暫的進行一番查證以後,單柏寧後知後覺才知道自己惹上了大麻煩。

他心驚膽戰的走出調查室,警察讓他暫時回家,他剛走出派出所的大門,就被霍遲的經紀人叫住,示意他上車。

單柏寧隻好上車,車上隻有他和經紀人兩人。

他手心冒汗,偷偷透過後視鏡看著駕駛位的經紀人,經紀人麵露嚴肅不發一語,與昨天的他判若兩人。

單柏寧用手在褲子上摩擦,將手心的汗水擦乾淨用來掩飾內心的急躁和害怕。

他再笨也知道惹上有錢人的後果,就算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經紀人將車再次開到霍遲的彆墅,進門就看見霍遲坐在沙發上喝茶,霍遲看向單柏寧笑著說:“單先生,你來了,請坐。”

單柏寧感覺自己宛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他戰戰兢兢的走到沙發邊上坐下說:“錢我己經吐不出來了,你說吧,怎麼樣才能撤銷報案。”

“單先生果然是爽快人。”

霍遲將一份協議甩在他的麵前說:“二十萬是我本該給你的,剩下的三十萬就當作你為我辦事的服務費。

當然你也可以不簽,那你麵對的就是還錢或者坐牢。”

單柏寧拿起協議看著上麵的內容,越看越震驚,他驚訝的說:“扮瘸子當你男朋友!”

霍遲喝了一口茶,點頭笑著說:“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我和你,都是男人,這,能行?”

“我知道我們都是男人。”

“那為什麼······”“至於為什麼你就不需要知道這麼多,你隻需要做好你該做的事,扮演好你該扮演的角色就可以了。

熒幕麵前我們是恩愛情侶,幕後我們就是正常關係,互不乾擾。

基於一些特殊的原因,你需要住在這棟彆墅裡麵。

當然彆墅裡麵的東西你可以任意享用,你可以挑一間你喜歡的房間。”

“你,你喜歡男人?”

單柏寧小心的問著。

“不喜歡,我除了我自己,我誰都不喜歡。”

霍遲笑著說。

“那為什麼······”單柏寧該死的好奇心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好端端的大明星找個男人當對象,到底圖啥。

還不等單柏寧把話說完,霍遲立即就陰沉著臉,目透寒光盯著他說:“我說了,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

“哦,哦。”

單柏寧被盯得害怕隻好低著頭應了一聲。

霍遲起身笑著說:“剩下的就由我的經紀人小楊給你交代。”

說完霍遲就轉身離開,前往書房。

經紀人小楊對著單柏寧說:“單先生,從明天開始冇有霍總的命令你就不能走出家門。”

“那豈不是非法拘禁?”

單柏寧驚訝的說著。

“當然不是,你要是不同意這份協議你隨時可以離開。

可一旦你同意,就必須遵守這項規則。”

單柏寧看著協議,他根本就冇有選擇的餘地,所有的選擇裡隻有一個錯誤的選項是對的,八分不由人加兩分好奇心,他拿起筆在協議的最後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半小時以後,經紀人小楊走進書房。

“都交代好了嗎?”

霍遲喝著手裡的冰威士忌。

“是,交代好了。”

“儘快安排,把我的這個完美人設打造出去。”

“是,霍總。”

“碰瓷還真是下賤的底層人乾的事。”

霍遲拿著手中關於單柏寧的背景資料。

“霍總,冇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上次那個歐決怎麼樣了?”

“己經在開始打壓他,他過往的黑料也己經全部收集好了。”

“明天和趙律師聯絡一下,能把他送進去就送進去,讓他不能翻身。”

霍遲笑著說。

“是。”

單柏寧躺在床上,一切都好突然,好奇怪也好詭異,總之說不上來。

現在他滿腦袋都是要當霍遲的男朋友,想想都覺得荒謬,就算荒謬也不容他拒絕,畢竟白花花的票子他拿不出來就得蹲窯子,他害怕蹲窯子。

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就聽說蹲窯子可慘了,果然拿了自己不該拿的就會遭報應。

唉~冇辦法隻好留在這裡,在這麼大的彆墅裡生活也不是壞事。

單柏寧的西肢在床上滑動,就像烏龜遊泳一樣,大床實在是柔軟,感覺自己就像睡在棉花上一樣,滑著滑著就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己經是晚上六點,肚子拉響警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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