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悶響,秦陽掌下蕩起一層臀浪的同時,響起了伊人的痛呼聲。
秦陽卻根本不憐香惜玉,右臂不斷揚起,右掌連續落下,啪啪聲不絕於耳。
“啊……你竟敢打我……打我屁股……嘶……好疼……我要殺了你……放開我……來人哪……”
秦陽嚇得心頭一緊,怕她真招來外人,忙伸左手過去捂住她的嘴。
張雅茜正發愁冇法反擊呢,眼看他送手過來,當即張嘴就是一口。
這下又輪到秦陽慘叫了,疼得差點冇從地上跳起來,收手回來一看,手心被她咬了一個小窟窿,鮮血瞬間瀰漫開去。
“靠!”
秦陽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左手再次伸過去,這次卻不是捂她的嘴了,而是扼住她的咽喉,右手則繼續掌擊她的美臀。
“嗯……嗚……呃……”
張雅茜果然叫喊不出來了,隻能發出低沉虛弱的鼻音。
秦陽如若不聞,隻是全心全意的教訓她,重重打了她十七八下,直打得自己的手都麻木了,才停下來。
此時再看張雅茜,一頭秀髮濕漉雜亂,滿臉都是痛苦與怨恨的淚水,衣服濕噠噠的裹在身上,無力的趴臥在床,彆提多狼狽了。
可話說回來,她再怎麼狼狽,那魔鬼身段真不是蓋的,照樣是凹的凹、凸的凸、翹的翹。
秦陽目光從她天鵝頸滑落,掃過她的削肩、瘦腰、美臀、長腿、玉足,突然無比後悔:“媽的,早知好人難做,剛纔在車裡我就應該辦了她,難道她還真能把我殺了?”
氣咻咻的喘了幾口,秦陽把張雅茜拉坐起來,向她展示手臂與掌心處的傷,忿忿地道:“瞧瞧,瞧清楚!你都把我咬成什麼樣兒了!你屬狗的呀?”
張雅茜並不搭言,隻是目光怨毒的瞪著他。
秦陽繼續為自己抱不平:“我承認,我確實冒犯你了,我有罪,但我懸崖勒馬,還救醒了你,怎麼也能將功贖罪了吧?可你倒好,明明你自己要承擔主要責任,卻非要賴在我頭上,還要打死我,你也太不講理了吧?”
“滾尼瑪的!”
張雅茜突然發飆,抬起右腿狠狠踹了他一腳,罵道:“什麼特麼冒犯?!你都……都特麼褻瀆我胸了,都已經構成猥 褻了,卻輕描淡寫的說是冒犯?你真會揀好聽的說啊!”
秦陽冷笑兩聲,指著自己的腰帶說道:“你怎麼不說,要不是我攔著你,你早脫掉我褲子,自己坐上去構成強 奸了?那不比猥 褻嚴重?”
張雅茜被他這話駁斥得麵紅耳赤、啞口無言,待了會兒反駁道:“滾特麼蛋,冇發生的事你說什麼說,現在說發生了的事呐!”
“已經冇什麼可說的了!”
秦陽擺手道:“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咬也咬了,也該解氣了吧?你要怪也彆怪我了,去怪咬你的那條野串子蛇去!”
“噢……”
聽他提到那條蛇,張雅茜忽地醒悟到什麼,起身指著他臉罵道:“你個色狼,我才明白過來,你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
張雅茜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知道那山穀野串子蛇多,故意帶我去被蛇咬,然後你就能趁機對我耍流氓了!”說到這越發火大,又給了他一腳。
秦陽後退兩步躲開,鄙夷的罵道:“你能再白癡一點兒嗎?我真要有那個心,剛纔為什麼不乾脆辦了你?那樣不是更爽?”
“你也得有那個膽子呀!再怎麼說我也是鎮長,是你領導,你敢辦我?”
張雅茜不屑的說道,瞪著他又道:“我昨天就已經警告你了,再有下次,我饒不了你!冇想到剛過一天你就變本加厲、得寸進尺,我還能容你?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報警抓你!”
秦陽還真被她這話嚇到了,但很快意識到,她根本不敢報警,嗤笑道:“報啊,你隨便報!警察來了,我就辯稱咱倆有私情,今晚約好來單位宿舍幽會,結果不小心吵翻了,你就誣告我耍流氓,好報複我。”
“你……你真特麼無恥!”張雅茜聽後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再咬他幾口。
秦陽傲然笑道:“警察信了就算了,要是不信,那就調查唄,反正我腰帶和拉鎖上都有你的指紋,我怕什麼?哪個女人被人耍流氓還會主動脫對方褲子?”
張雅茜聞言差點冇吐出一口老血來,卻又無言以對,強自壓製火氣,思考應對之策,驀地裡心頭一亮,脫口叫道:“好啊,跟我耍無賴是吧,那就彆怪我跟你玩狠的,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
秦陽淡淡一笑,道:“你老公愛是誰是誰,跟我沒關係,我也不怕他。”
“不怕他?那是你不知道他是誰!我告訴你,我老公是曹金的兒子曹子龍!”
秦陽聞言吃了一驚,這個小女人居然是曹金的兒媳婦?
曹金是青山縣第二大富豪,名下擁有縣裡最大的房地產企業“金龍地產”,資產十數億,縣城裡頭就冇有人不知道他的。
不過他的名氣並非來自於他的財富與企業,而是來自於他的黑惡背景——上世紀九十年代,他乃是縣城裡最知名的流氓頭子,手下百十號兄弟,後來趕上好時代,他這才洗黑為白,做起了正當生意。
可就算他已經洗白,他現在也還是縣裡勢力最大的幾個人物之一。
作為他的兒子,曹子龍要是知道老婆被人欺負了,還不得活剝了那傢夥的皮?
秦陽這麼想著,心情緊張起來,但當他發現張雅茜美眸中譏誚之意越來越濃的時候,猛然間回過神來:“我怎麼能被她嚇倒?”
“哈,你老公是曹子龍又如何,你難道敢把跟我親熱的事告訴他?”
“放尼瑪的屁,誰跟你親熱來著,明明是你猥 褻我!”
張雅茜氣極,完全放棄了淑女風範,恨恨地罵道:“我也不用告訴他你猥 褻我來著,隻說你對我意圖不軌,他就會找人砍死你!”
這話倒是實情,秦陽聽了開始擔心,但又不想被她小瞧,假作滿不在乎的笑道:“不會的,咱倆好歹也算有了肌膚之親,你捨得我被砍死啊?何況你還需要我這個幫手,與你聯手鬥垮鄒德義、共創一番事業呢。”
張雅茜聽到“肌膚之親”這四個字,想到自己從頭到腳幾乎被他親光了,就忍不住火大,真想生吞活剝了他,冷冷的道:“不會的?你等著瞧吧,看看我會不會!”
放下這句狠話,張雅茜寒著臉走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關了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