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熱...放開我,好熱......”房間的天花板上懸掛著一盞華麗的水晶燈,燈光透過水晶的光芒,在地上投下斑駁光影,之間寬敞的房間內,此刻軟榻上正交疊著兩人,伴隨著滿地以上,要多旖旎有多旖旎。
女人幾次想要站起身都被壓了下去,急促的呼吸聲中湧動著曖昧的氛圍,還未來得及說完的話被滾燙的唇全部吞了下去,男人胸膛處微微起伏著,試探性地掠奪著她本就稀薄的呼吸,男人帶有薄繭的大手徑首扶上她的背,男人壯碩身材投下的陰影全然將她籠罩在裡麵,徐晚清有些後悔了,她拚命地想推開男人,可完全是強弩之末,下一刻,男人偉岸的身體筱然而下,女人疼的差點暈厥過去,單手捧著她的臉,氣息急促,或輕或重地吻她,空著的一隻手將她的腰緊緊控住,不停的往自己懷裡按,幾次瘋狂過後,身下的人兒己經筋疲力儘昏睡過去了,散落一地的衣物,天邊露出的魚肚白,無一不在宣告著他們昨夜有多瘋狂。
......徐晚清一覺醒來之後,感覺渾身都要散架子了,看著褶皺的床單,心底一陣心慌,她拉開被子低頭印證內心的猜想,看著雙腿間乾涸的血跡,果然......努力回想昨日發生的一切,她昨天是回徐公館吃的晚飯,好看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冷意,好啊,居然是你,冷佩琪,她父親最喜愛的姨太太,她的好姨娘,為了給自己女兒鋪路己經等不及下手了是嗎?
昨夜和她上床的男人又是誰?
正在努力回想之際,房門被推開,進來的男人腦袋上搭了一條毛巾,上半身**著,他的身材健壯,除了露出塊狀分明的腹肌外,胸前還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徐晚清看清楚來人後,是他,居然是沈昭南,這個隻要他想就可以讓一個家族在北城徹底消失的大人物,隻有在一些晚宴上才能看見的男人,昨天居然和她上床了,她驚得要起身可是渾身痠痛的感覺幾乎要把她全部力氣抽乾,軟綿綿地癱坐在床上,男人見她醒了,也不慌不忙的挑了下眉,語氣不屑道:“我居然冇想到徐小姐的閒情雅緻是出來和男人睡覺。”
“沈督軍不也一樣嗎。”
徐晚清喉間一梗,隨後冷冷出聲,不肯示弱一分,艱難地站起身,小腿還打著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好,烏黑柔順的頭髮披散在腦後,隨後從繡著如意蝙蝠的小手包裡掏出十塊大洋,扔在那件男士白襯衫上,轉身繼續說道:“感謝昨日沈督軍賣力,當然不能讓您吃了虧,不過,沈督軍的技術雖然也就那樣,有待加強,但我畢竟是個商人,商人最講誠信二字,這十塊大洋算是我付給您昨天的賣力錢。”
因為站在對麵的人是沈昭南,所以她絕不會讓他看穿她的脆弱,即使是逞強,也絕不會讓這個男人小瞧,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關上門後,徐晚清跌坐在地上,眼神放空的想著什麼,輕輕扶過那道門,一顆清淚順著臉頰流下來,深深呼吸,心久久不能平息,在徐晚清過往22年的歲月裡,這個男人占據她整顆心7年之久,她把他從死神手裡救出來,可是他,好像不曾記得自己是誰......他冰冷刺骨的眼神盯著她彷彿盯著什麼細菌病毒一般,她不是不難過,隻是自母親離世後她便告訴自己眼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任何人都不能踐踏她的尊嚴,整理好情緒後便緩緩走出意林大飯店,坐了一輛黃包車目的地是徐公館,有些事情看來要儘快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