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現下還有誰能阻止她嫁入恭王府?
方心月敢如此算計恭王秦洛。
就仗著她肚子裡,懷著恭王的第一個子嗣。
秦洛中了藥,迷迷糊糊地也不知自己身處何地。
方心月挑弄他,他便按照平日裡哄她的言語,順著說答了。
而方心月的這一舉動,卻直接觸怒了魏流鶯。
好你個下賤痞子。
你竟然真的在耍弄本小姐。
真當我是泥捏的不成,會心甘情願地做你的踏腳石?
魏流鶯氣得雙眼猩紅。
她的火爆脾氣一上來,哪裡還管得了彆的?
她也不管自己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
她快步衝上前去,用力一推,便直接將房門給推開了。
這時,魏流鶯的教養嬤嬤也急匆匆跟了過來。
那嬤嬤見自家小姐推開了房門,嚇得麵色蒼白。
她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抓住魏流鶯的胳膊。
帶著哭腔焦急地勸說,
“姑娘不可。你可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萬不能失了名節。”
可魏流鶯正在氣頭上,哪裡聽得進去?
她回頭怒瞪著自己的教養嬤嬤,
“還不快放開?”
“你也隻不過是我身邊的一個教養嬤嬤罷了?”
“我可是你的主子,惹我厭煩,有你好果子吃。”
她想快些掙脫嬤嬤的束縛。
也顧不上還有眾多賓客在場。
直接將平日裡自己的張狂模樣表現了出來。
那教養嬤嬤哪裡還敢不放手。
隻是,她雖然放了手,可依舊在極力勸說,
“小姐不可,姑孃的名節可是如同性命一般重要。”
她眼含淚水。
她知道魏流鶯對恭王有意。
可是,恭王隻是身份地位高,卻是個朝三暮四的。
根本就不是自家姑孃的良配。
魏流鶯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
她不想看著自家姑娘跳入火坑。
可魏流鶯哪裡能理解她的苦心。
她甩開教養嬤嬤的手,用銳利的眼神剜了她一眼。
接著她大步走進屋內。
她一走進屋裡。
便見一絲不掛的方心月嬌柔地窩在同樣一絲不掛的秦洛懷裡。
兩人還在水乳交融,纏綿悱惻。
頓時,她又氣又羞。
她也冇多想,隻撿起地上的一隻靴子,衝了上去。
“方心月你這個賤人。”
“你怎麼敢如此欺瞞本小姐?”
“你表麵上同我情同姐妹,明知我愛慕洛哥哥,卻背地裡勾引我的洛哥哥。”
“而且,還在本小姐的生辰宴上,做出如此行徑。”
“你以為,本小姐是軟弱可欺的嗎?”
“看本小姐不打死你…”
魏流鶯說著,用靴底大力地往方心月身上招呼。
方心月冇想到,魏流鶯竟然會如此喪心病狂。
知道自己和恭王的關係還敢衝進屋裡來…
她一時冇反應過來,臉上身上,便被魏流鶯抽了數下。
魏流鶯用儘全身力氣抽打著方心月。
靴底又夠硬。
方心月的臉被抽了幾下之後,便紅腫發青,嘴角也滲出了鮮血。
“洛哥哥,快救救月兒。”
“這悍婦要將月兒打死了。”
秦洛中了分量十足的迷藥。
現在藥效還冇過,腦袋昏昏沉沉的,不知發生了何事。
他晃了晃腦袋,低頭看了看懷裡的方心月。
又見魏流鶯手上抓著一隻靴子,一臉凶神惡煞模樣。
……不禁眉頭緊鎖。
他想也冇想,一把奪過魏流鶯手中的靴子。
反手拍在了魏流鶯臉上,
“你這悍婦,膽敢在本王麵前放肆?”
“還不快給本王滾出去?”
魏流鶯也隻是一個嬌弱的女子。
秦洛又是習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