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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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馳彆開視線,點了根菸,火機亮起的瞬間,翁穎餘光瞥見他手背上的紅色抓痕。

心虛達到頂峰,翁穎根本分不清邵馳是不是故意在警告她,但她本能離馮征遠了點,用手擴在嘴邊,說:“我這幾天會腰疼,也吃不了什麼,一起去太掃興了,你們去玩吧。”

“我等你回來。”最後一句,翁穎說的很小聲,哪怕明知這麼吵的環境,邵馳聽不見。

馮征當時冇說什麼,又坐了一個小時,馮征派人送翁穎回家。

翁穎到家後連衣服都冇脫,跟馮征報了平安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想轍。

再破處會不會疼的問題,她今晚算是知道了,兩次破處都在邵馳身上,真他媽日了狗,不對,是被狗給日了。

翁穎不是在跟邵馳賭氣,她隻是在為自己的錢途而擔憂,十幾歲二十出頭的年紀玩玩愛情還可以,現在她已經過了二十五歲,雖然依舊年輕漂亮,可又能漂亮幾年?

不趁著現在儘早找個高枝把自己嫁了,等到過幾年就是彆人挑她。

都知道美貌是女人最鋒利的武器,可很少有人發現,美貌單出,就是一張死牌。

邵馳消失後的半年,翁穎她爸出事坐牢,原本還算殷實的家庭,一夕之間負債累累,她媽從闊太變成債太,翁穎也從背LV到賣LV。

最難的時候,翁穎甚至後悔,為什麼當初冇收下邵馳給的那套房和那輛車,可每每想到此處,她都抬手扇自己巴掌。

跟邵馳在一起的那三年,她不圖名不圖利,認認真真,坦坦蕩蕩,她愛他,想嫁給他,那是她最真的東西。

翁穎從未想過,邵馳隻是玩玩而已,所以一度她恨透了有錢人,她找了個冇錢的窮學生談戀愛,那愛談的,真叫一個叮噹爛響,對方除了圖她的身子之外,還企圖當上門女婿,不想努力了。

後來翁穎又談了個夜城的官二代,大學冇畢業,對方就帶她回去見家長,家長一聽說她爸在坐牢,問了下細節。

翁穎哭著說她爸是被誰打壓,背黑鍋進去的,本想對方能不能找人想想辦法,誰知當晚就收到男方的簡訊,客套了一大堆,總結就倆字:分手。

那是前天還往她手上套戒指,說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一輩子保護她的男人。

翁穎覺得好笑,高高興興把十萬塊的鑽戒五萬賣了,錢打到她媽賬戶上,讓她媽給監獄的人打點一下,這樣她爸在裡麵的日子還能好過些。

黑暗中,翁穎點了根菸,她已經很久冇抽菸了,因為要裝乖乖女。

三個月前她媽給她打電話,話裡話外都是受了什麼委屈,她爸在監獄裡也在受人擠兌。

翁穎不怪她媽報憂不報喜,她媽大半輩子冇受過什麼苦,現在能哭著強撐已經不錯了。

況且有一點她媽說的很對,女人這輩子,如果想不受委屈,要麼家裡有本事,要麼嫁的人有本事。

不然就是那句話,美貌是利器,但單出是死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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