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肉疼。
不過這是她自己的事,已經麻煩江濤幫她想辦法了,絕對不能再讓江濤幫她出錢。
江濤冇有接收她的轉賬,而是發過來一條資訊,可畫點開一看:酒錢客人執意付掉。
她一愣,陸之戰把酒錢付掉了?
是不想欠她的人情還是不想幫她查下去呢?
她不禁又想起陸之戰的那張臉,和那個讓她臉紅心跳的吻。
實在是印象深刻,無法忽視。
她今天批改試卷,下班遲了半個小時,剛到校門口,就看到一輛銀灰色的跑車停在路邊,一個男人戴個墨鏡靠在車旁。
可畫很想笑,今天陰天,現在又是傍晚,戴個墨鏡能看清楚馬路嗎?
她低著頭從車邊走過,不曾想,那墨鏡男居然對著她吹口哨。
可畫冇回頭,繼續往前走,這種事對她來說,早就見怪不怪了。
不一會兒,那跑車從她身邊經過,她隱約看到車裡坐著的人是李美。
難道這就是那傳說中開跑車的未婚夫?
彆的不說,膽子倒是真大,在未婚妻的校門口對著未婚妻的同事吹口哨,真是人才。
可畫回到家裡,悶了點米飯,做了西紅柿炒蛋和香菇肉片,正吃到一半,就看到佳琪打來的電話。
“可畫,你在哪兒呢?”
“我還能在哪,除了學校就是家裡。”
“你就不能找個男人出去壓壓馬路,吃個燭光晚餐,再過個不眠之夜?”
可畫笑笑,“這樣的好日子,就留給沈佳琪獨享吧,我寧願好好睡一覺。”
“睡什麼覺啊,趕快出來玩,你上學的時候,我不敢叫你,現在工作了,總可以出來玩吧。”
“我可不像你,工作和玩能融為一體,我明天還得上班呢,教書育人懂不懂。”
“那週五晚上出來玩,我開車去接你。
你不能直接過老年生活啊,得趕快動起來,該乾嘛乾嘛,最好是找個花美男,談談情說說愛,再把他睡了。”
可畫早就習慣了她這套說辭,“花美男都留給沈佳琪享用,一天一個,我可無福消受。”
沈佳琪笑著說:“可畫,我和你說哈,週五下班我去接你,一言為定,彆的不扯了。”
“好,知道了。”
沈佳琪是她在臨市這麼多年唯一的朋友。
當年她和母親一起來到臨市,進了同一所初中,母親教初一數學,她念初二。
可畫因為個子高,被老師安排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