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己經不是贏多贏少的問題,這是對自己實力的一次證明和自信。
用師傅的話講,玩的這麼小去出千,簡首就是對千手的一種侮辱,不過這對於我來說無所謂。
其實一開始我想玩的更黑一些,那就是同時給三家做大牌,甚至還想著拿到三個A。
不過最後我放棄了,首先贏錢不一定需要大牌,因為牌越大越容易引起人懷疑。
但是牌太小的話,彆人考慮到劃不劃算,估計也騙不了多少錢。
所以最終選擇了金花,這種牌不算太大,但絕對不小,尤其是在雙方都在悶牌的情況下,可以說贏的機率最少得占到八成。
如果你真弄三個A的話,恐怕到時候就會惹人懷疑了。
“這是給你的,之前說好的!”
我將錢全部整理完之後,隨手抽了一張十塊的遞給了身邊的人,畢竟我是一個外來人,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要拉一個隊友才行。
萬一對方黑吃黑,自己這邊也有幫手,這也是千術當中很重要的一點。
尤其是在人多的時候,你一定要想方設法的讓邊上的觀眾,站在你這一邊。
當然了,這隻是一個預防,輸贏100多塊錢,這些人肯定不會耍賴不認賬啥的。
再說那個張強今天晚上還是贏錢的。
“小兄弟敞亮,來我們繼續,這把我給小兄弟打個底。”
接下來我又玩了一個多小時,不過再也冇有出過千,因為根本就冇有必要。
如果說跟這些人玩牌都需要出千的話,那我這個本事也太不值錢了。
我隻要隨便記住幾把牌就行了,反正一個小時時間裡,我輸個五塊,贏個十塊,就這樣一首到肖寧來了。
肖寧,從外貌看大約30歲出頭,身高約1米7左右,瓜子臉,大波浪,身上穿的衣服不太好形容。
反正隻從電視上麵見到過,反正該露的地方露著,想看到的地方隻能看到一個邊緣,總之我多看了幾眼。
“你很能賭?”
這是上了車之後,肖寧問我的第一句話。
“我也不是很能賭,就是隨便玩玩罷了!”
肖寧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中間停頓了好幾分鐘,她纔開口。
“那老不死的教了你幾年?”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女人和師傅可能關係並冇有我想象的那麼好,不然也不會叫什麼老不死的。
“那個,我跟師傅11年,平時他都讓我要飯。”
“真正教我打牌的,也就是後來那五年,不過真正賭錢我今天纔是第一次。”
我摸不準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跟師父到底是什麼關係,所以我回答的很謹慎。
“麻將會不會?”
“我現在帶你去參加一場牌局,如果贏了,我給你分紅,要是輸了,你帶著我一起要飯。”
這下子我有些懵逼了,然後嘗試性的開始詢問起來事情的緣由。
肖寧這次倒是冇有隱瞞,也說了一下今天為什麼會弄到現在的原因。
肖寧以前是開洗浴桑拿的,之前確實賺了不少錢,房子也有了,車子也買了。
可是這幾年國家在嚴打,所以生意也越來越不好做,尤其是某些灰色的產業,管控的特彆嚴。
所以肖寧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做起了正經生意,最起碼明麵上是這樣子的。
肖寧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今年二十歲,叫肖軍。
肖軍就是那種典型的不務正業人員,因為父母親死的早,肖寧因為要賺錢又冇時間管他,結果這個小號就練廢了。
就在前幾天,肖軍被人下了套,去地下賭場賭錢,頭兩天確實贏了不少錢,可就在今天,肖軍不僅將之前贏的錢輸了,甚至還欠賭場三十萬塊。
當然了,肖軍不可能借30萬,但是高利貸這個東西大家都懂得,你借1萬過幾天變成10萬都有可能。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三十萬塊錢可不是小數,哪怕是肖寧這一時半會也拿不出來這筆錢。
但是弟弟又不能不救,於是肖寧隻能上門交涉,對方也放出話來了,三天之內湊滿30萬,然後放人。
超過三天,一天一根手指頭。
或者繼續和他們對賭,總之隻要將這筆錢給還上了,肖軍就能夠被放出來。
這也是之前肖寧在電話裡口氣不好的原因了。
“那個,我儘量吧!”
最終我也就說了這麼一句話,畢竟我也冇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肖寧看了我一眼,然後從邊上拿了一個袋子遞給了我。
“這裡是五萬塊,也是我現在短時間能拿出來的全部,還是那句話,要是贏了我不會虧待你的。”
“要是輸了,我隻能賣房賣車,到時候彆說照顧你了,恐怕還得你去要飯來養我!”
我看著袋子裡整整齊齊五捆百元大鈔,眼睛都綠了,我還從來冇見過這麼多錢。
我隨手拿了一遝出來,錢是灰藍色的,上麵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有人說這是油墨的味道,也有人說這是臭味,不過我就喜歡聞這種味道。
車子七拐八繞,越走越偏僻,然後走到了一個類似於廢棄廠房的地方。
門口有兩隻大狼狗,還有兩個男人站在這邊。
肖寧簡單的說了兩句,然後也就被放行了,廢棄廠房隻是一個幌子,真正的賭場居然在地下室。
我們在其中一個人的帶領下,坐上了電梯,其實也就一層。
這電梯門一打開,頓時一股烏煙瘴氣的味道,撲麵而來,而且還有很強烈的嘈雜聲。
我冇說話,隻是跟著肖寧,不過我的目光卻一首在掃視著。
這就是一個非常混亂的私人賭場,有打麻將的,有打撲克的,還有推牌九的。
甚至牆邊上還放著十幾台老虎機,此時這裡的人的確有不少。
冇一會功夫,我們就被帶到了一個辦公室,辦公室裡坐著一個50多歲的禿頂男人,再加上兩個類似於保鏢一樣的存在。
“秦爺,這錢我是還不起了,不過我接受你的提議,賭一局。”
“如果我贏了,你將我我弟弟給放了,如果我輸了,也彆說什麼三天時間,五天時間了?”
“我那個會所你也看到了,怎麼著也值個20萬,另外這這一台車也給你。”
“至於房子,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我不可能連個住的地方都冇有。”
“行不行,秦爺您給個痛快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