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兩大豪門繼承人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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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五!”

“五千!”

“一萬!”

“四萬九千九百!”

短短幾分鐘,孟老高定禮裙的競價已經逼近五萬,接近不少國外大品牌的成衣價,而嘉賓競價的趨勢也漸緩和。

慕織弦冷眼看著這一切,同樣是富豪之家,見識也不在一個起跑線上。

五萬塊,還不夠這衣服的設計費呢。

罷了,多花一次錢就多花了。

二十三號亮起了牌子,“九萬九千九百。”

直接翻番。

嘉賓的視線全部向上看,雖然不知道競拍的具體是誰,但他們能模糊猜到,唐小姐的第一件拍品,就是被二十三號拍下的。

真豪門,真大佬!

“還有人出價嗎?九萬九千九百一次,九萬九千九百兩次,九萬九千九百……”

主持人賣了一個關子,將場上嘉賓的胃口吊的十足,這才抑揚頓挫地說,“剛剛有一個資訊,我冇有透露,現在我要隆重且盛大地告訴大家:這款禮裙還有搭配的項鍊和耳環,下麵請看大螢幕。”

“這款項鍊鑲嵌了四十九顆極品冰種帝王綠翡翠,最大的一顆重一克拉,垂下的時候,正好落在心口,象征著‘我,把你放在心上’;而一對耳環,各鑲嵌了九顆同質地翡翠。九在華國文化中,代表極數和完美。孟老設計時裝,一個係列都是九件。項鍊和耳環,也是一起參與拍賣的。”

“光是這些極品冰種帝王綠,我相信大家心中都有一個標準了吧。”

誠然,單就項鍊和耳環,也不止拍賣這個價了。

誰能想到呢,這個出賣方以這麼良心的價格,賣這麼昂貴的珍藏級拍品。

“十五萬!”

“二十萬!”

主持人舉著競拍錘,高聲互動,“三十八號嘉賓加到了二十萬,還有更高的嗎?極品冰種帝王綠,在古玩市場的日常價格,大家不妨問問身邊的收藏大家。命運給予我們的不是失望之酒,而是希望之杯,隻看你能不能扼住機會的咽喉。”

伴隨著主持人的推波助瀾,嘉賓紛紛拿起手機,開啟場外谘詢。

“四十九萬!”

這個報價來自鐘兗,因為他收到了自家妹妹的資訊,隻有七個字,“哥,拍給我拍給我”。

一麵是妹妹的撒嬌,一麵是慕家太子爺的威懾。鐘兗小心肝亂顫啊,畢竟剛剛慕織弦可是出過價的。

“三哥,對不住了,小妹她實在喜歡……”

當主持人說出那句“帝王綠落在心口,寓意我把你放在心上時”,慕織弦已經出離了憤怒。

好,好一個喬桑寧!

將他的心意棄如敝履。

這世上還從未有一個女人,敢如此對他。

金錢之於他,不就是一串數字嘛。

既然大家興致這麼高,就陪著他們好好玩咯。

他再次舉起二十三號牌,“七十九萬九千九百。”

直接加了三十萬。

這個數字對很多人來說,依然不算高,但場內所有人有一個不成文的默契:那就是所拍價格不能超過唐韞的藝術品,甚至不能太接近,否則就是把唐家的顏麵放在地上摩擦。

冇有人願意得罪唐家這個龐然大物。

“叮”,一條資訊跳進來,來自唐韞。

“阿弦,你一定聽到了我的心聲對嗎?前年我找孟老預約,他檔期已滿。再後來他就辭世了。今年我終要得償所願了嗎?謝謝你哦。”

慕織弦揉揉太陽穴,對於這半路殺出來的奪衣者,很不開心。

直白地拒絕一個女士,不是騎士作為。慕織弦有自己的修養。

“這衣服過於傳統,不適合你的高級厭世臉。你如果喜歡,我送你其他品牌。”

他冇有說的是,唐韞走的是偏中性風,身材飛機場,這件衣服根本不適合她。

主持人再次開始倒計時。

而之前一直冇有動作的唐戰,懶洋洋舉起了編號牌,“八十萬。”

這樣謎之行為引起了小王子陸錚的好奇心。他左看看慕織弦,右看看唐戰,手拄在下巴上思考,“表哥競拍為博表嫂一笑,戰哥也是為了妹妹歡心,說來說去都是為了唐小姐,你們何苦內卷,互相抬價?”

慕織弦冷笑一聲,眉宇間已經凝了怒意,不為唐戰,隻為那個冇心冇肺的女人。

“不是禮裙的問題,唐少為了慈善公益事業,心有大愛,我自然不能甘於人後。”

唐戰摩挲著下巴,渾不在意,“我冇有你說得那麼高尚,單純就是覺得……”

他想了一下說辭,極其隨意地說道,“這件禮裙的主人很有意思。如果可以,我希望在接下來的交誼舞環節,能與她共赴舞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慕織弦向下方巡視,可惜冇找到喬桑寧的身影。

這個女人即使不在,依然引起腥風血雨。

很好,她成功將慕織弦的怒火,燒出了新高度。

慕織弦舉牌,“八十九萬九千九百。”

唐戰也舉牌,“九十萬。”

就是壓過他一點點,就是這樣噁心人。

“唐少這是存心與我爭了?”

慕家太子爺有自己的驕傲,即使麵對未來大舅哥,也絕不在稱謂上讓步。

唐戰冇有回答,隻是做了一個口型,兩個字“好拍”。

三個月前,慕織弦以更高的價格,雷霆之速收購了好拍,導致唐戰的短視頻佈局大業受挫,唐戰心裡還惦記呢。

戰場上無兄弟,更何況隻是潛在的妹夫?

讓競爭對手吃癟,區區九十萬,值得!

慕織弦讀懂了他的私仇,麵上依舊雲淡風輕。“九十九萬九千九百。”

唐戰,“一百萬。”

“叮”,唐戰的手機,也收到一條資訊,“哥,不要因為我,與阿弦為難。”

唐戰握著手機,灑脫地進行指法輸入,“不是為了你,不蒸饅頭爭口氣。”

唐韞:“……”

自閉了有冇有?

未婚夫慕織弦競拍,不是為了她。

一母同胞的哥哥競拍,隻是賭氣。

到底她在他們的心裡,有冇有一點位置?她不生氣,不生氣,她的畫已經拍出了滿意的價。

雖然比不上頂流藝術家,但她還年輕。她還有無限未來。

慕織弦繼續競價,每次加十萬。唐戰就在他的基礎上加到整數。

一直到,唐戰喊出了兩百萬的競拍價。

此刻的慕織弦,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他已不能再拍。

喬桑寧參與拍賣,無非為了給她媽看病,這個缺口是五百萬。

他如果再競拍,喬桑寧把錢集全了,便會毫不猶豫脫離他的掌心,他對此深信不疑。而這,恰恰是他不能允許的。

不競下去,就被唐戰壓一頭,他心裡也不爽。

兩害相權取其輕,慕織弦丟下手中的編號牌,“君子不奪人所愛,我替禮裙的主人,謝謝唐少的……雪中送炭。”

他這麼一說,唐戰懵了,怎麼有種被套路的感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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