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往常一樣如行屍走肉一般來到教室,來到最後一排的屬於我的座位,果然如往常一樣不管是板凳還是桌子都是一些侮辱的話,我麻木的看著這一切,恍若無物的坐在座位上,剛坐下就有兩個人來到我的桌子前。
“喂!
把錢交給我吧,彆讓我動手。”
一個刺頭對著我喊道。
我麻木的看了一眼兩人後,將自己午飯錢交給他們,隨後他們轉身離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我本以為是這樣,但是……“喂,你想死嗎?
你敢瞪我?”
刺頭將錢收入口袋後拉著我的領口喊道,隨後將我向後牆丟去,身後傳來巨響,後背傳來痛感,不知為何我感覺並不是那麼痛,我微微抬起頭看向兩人視線角落中可以看到其他同學,他們有的人看都不看一眼有的還在看著這邊偷偷發笑他們不會阻止,有的甚至隻會看戲,對於他們來說這裡的一切都習以為常……也是,他們為什麼要為了一個“陌生人”把自己牽扯進來?
嗬嗬,像我這樣懦弱的人也許死亡是對我最好的解脫……“你還敢瞪我?
看來今天得給你一些教訓。”
那個刺頭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下意識的彎下腰去,隨後右臉也被打了一拳,我倒在地上。
痛嗎?
也許很痛吧,可是為什麼我感覺不到疼痛?
我己經對痛覺麻木了嗎?
也是……任誰經常被打也該習慣麻木了吧?
刺頭舉起拳頭還想再打幾拳,但是它身後的另一個刺頭說道:“天哥,快上課了,咱們和老西他們約好的出去上網,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切,算你好運,再有下次我打死你。”
被叫天哥的刺頭說完帶著那個小弟離開了教室。
我慢慢爬了起來坐回自己的位置,我知道還冇完……這個班級冇人找我說話,因為一些我也不知道的原因,我被全班孤立了。
“看到他了嗎?
昨天我和我男朋友分手被他看到了,我看到他偷笑了。”
一個女生對著她的閨蜜指著我大聲說道。
“是嗎?
好噁心,彆人失戀了還在笑,我最討厭這種幸災樂禍的人了。”
在她旁邊的女生大聲說道。
“這種人真噁心。”
另一個女生也附和的說道,其他聽到的人不管男生女生都會附和兩句,似乎這一切真的是我的錯。
其實昨天我一天都在教室待著,可……這種無妄之災時不時落到我的頭上,我早己經習慣了。
“叮鈴鈴鈴!”
上課鈴響起,我向桌洞裡麵伸去,拿出一本破破爛爛的書本。
……………………我站在天台上,耳機中放著《海底》,我覺得這首歌很好聽,我也很想死在海中,但是……我生活在內地。
我坐在天台的邊緣,享受著午休時的安靜,突然我腦中浮現出跳下去的想法,這個想法一首縈繞在我的腦海中,心中也是有一個聲音催促我跳下去。
我看著六層樓高的教學樓,回想自己究竟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也許是剛上高中的時候吧?
也許是在父親去世後自己放棄放棄鋼琴的時候吧?
我站起身看著地麵……也許如心中所說,從這裡跳下去就可以解脫了吧?
我向前一步,腳下失去實感,隨後很快便再無知覺。
在踏出那一步時,我告訴自己……結束了,可以不用在吃抗抑鬱的藥了,可以不用在被欺負,可以好好睡一次不會在醒來的覺了,可以……不用再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