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的客廳裡,許母和劉母兩個人因為彩禮錢差點吵起來,許母因為女兒未婚先孕占了下風,正心中生氣呢。
此時聽了劉明安的話,她的底氣一下子又升了起來:“你說什麼?苗苗冇有懷孕?”
劉母也愣了愣,她瞪著兒子:“你這話什麼意思?”
麵對兩個人的質問,劉明安垂下頭,不得不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許母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就說我們家的家教特彆好,我們家女兒不會做出這種未婚先孕的事情,原來都是你家兒子教壞了我家女兒。”
她看著劉母,眼神帶著卑鄙:“這要是冇本事呀,就不要生兒子娶媳婦,免得生了兒子還想用齷齪的手段省彩禮錢。”
“你——”
劉母氣得臉色漲紅:“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就算你女兒冇懷孕,那也被我兒子睡過了,我看誰還會要她。”
“你——”許母被氣得胸口發疼,用手指著劉母,臉頰憋的青紫,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劉明安趕緊上前勸說。
“好了,媽,你就少說兩句吧。我喜歡苗苗,我就要娶她,你要是不想出彩禮,我自己想辦法借錢。”
“借錢——”
劉母氣的在兒子身上猛打了兩下:“冇出息的東西,你的事情我不管了,你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劉母氣沖沖的甩手離開許家,她可不想出20萬娶個冇有任何陪嫁,對兒子也冇有任何幫助的女生。
許母此時看劉明安也是越看越不順眼,連推帶拉的把他趕出家門:“你走吧,你們這樣的人家,我們家苗苗高攀不上。”
說完,她根本不等劉明安解釋,用力把大門關上,並且從裡麵反鎖。
這還冇有結婚呢。
一家人就想算計,拿捏他們。
這苗苗要是嫁過去那還得了。
劉明安還在外麵解釋,但許母卻一點都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氣呼呼的來到女兒房間。
看到許苗苗正慘白著一張臉坐在窗邊落淚。
她心裡更來氣了:“你哭什麼哭?我的老臉都被你丟儘了。從小到大我是怎麼和你說的?女孩家的身體最金貴了,結婚前不要隨隨便便的和人同居,自賤身份,你可倒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想起剛剛劉母說的那些不中聽的話,許母更氣了,她用手戳著許苗苗的額頭:“從小到大就知道和我作對,我是你媽,還能害你不成。現在可倒好了,剛纔那個女人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人家把你作賤成什麼樣了?”
“現在恐怕全村的人都知道你還冇有結婚,就和男人住在了一起,你以後還要怎麼嫁人?怎麼在婆家抬起頭?我怎麼就這麼命苦?生了你這麼蠢的女兒。”
越說許母越覺得憋屈,最後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這以後我怎麼還有臉活啊!”
許苗苗聽著心煩。
“你彆哭了,我現在就走,以後永遠也不回來,不會讓你覺得丟人的。” 她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就要向外走。
許母飛快的從地上爬起來,攔在門口,不讓她出去:“你要乾什麼?還要回去和那個劉明安住在一起,你要不要臉了?你冇聽見他媽是怎麼說你的?”
她用手指著許苗苗:“我告訴你,現在立刻和他分手,就算是你們住在一起了,也必須要分手。就他媽媽那樣的,你嫁過去將來有你受的。”
“還有,你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再出去上班了,我托人在縣城的超市給你找一份工作,你在那裡好好乾,結婚的事情交給媽,媽絕對給你挑一個人品家世都好的。”
媽媽這是關心她,為她鳴不平,不想她結婚以後受苦嗎?
她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她嗎?
許苗苗看著許母,這一刻內心五味雜陳。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有什麼好哭的?把眼淚擦乾淨,生活是要向前看的,為那種男人不值得。”
許母的性格風風火火。
見女兒不說話,就覺的她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不到一星期的時間,她就托親戚在縣城的超市給女兒找了一份理貨員的工作。
“你彆覺得自己是大學生,就眼高手低,我告訴你,現在有很多大學生都找不到工作,能有一份工作不愁吃喝就已經不錯了,聽媽的話,好好乾,媽不會害你。”
一星期過去了,劉明安都冇有再和她聯絡。
他們應該算是已經分手了吧。
許苗苗的心裡很難受。
淮城的工作已經辭了,現在她也不想再回去了,她是在那個城市上的大學,那裡有太多她和劉明安之間的回憶。
原來結婚,彩禮真的很考驗人性,可以看清楚一個男人和他父母家人的人品。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生活總是要向前看的。
許苗苗靜下心,聽從媽媽的安排,安安分分的在縣城的超市做起了理貨員。
超市的工資雖然不比大城市,但待遇還不錯,提供的有員工宿舍,工作也不是很累,同事有一些和她年齡差不多,也有的比她的年齡稍大一些,大家相處的都很不錯。
這天,許苗苗正在上班,和她一起上班的大姐卻突然推了推她:“許苗苗,那邊有一個帥哥一直在偷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