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臉色難看,想到那詞曲之中汙穢的詞字,隻覺羞臊。
都是待字閨中的女孩,年方二八,豆蔻年華,這樣的淫詞爛調隻讓她們感覺一陣的噁心反胃。
葉天哈哈大笑。
“真想不到這白水郡的文人風骨,竟是如此。”
“我看白水郡真的該有一場詩文集會,再叫上青樓歌姬,現場表演,那纔剛剛好。”
葉天倒不是什麼真人君子。
隻不過這等的詩詞,若是放在床上,與那妻妾言之,倒也是一番情趣。
但若是拿到大庭廣眾之下,便是難登大雅之堂。
就算如張軒如此愚鈍,也聽出了葉天的言外之意。
冷笑一聲:“既然葉公子瞧不上我的詞作,便也以男女之事為題,作一首詩詞如何?”
“若是作的出來,並讓我張軒折服,我二話不說,今日我拔腿就走,絕不打擾。”
葉天笑了笑,隨口言道:‘如是我不能讓張少折服,你又要如何?
’ “錢財我張軒不稀罕,倒是葉兄身旁的那位女扮男裝,嬌豔可人的妹妹,我便要香上一口。”
張軒倒也不掩飾自己那拙劣的本性。
葉天眉頭微微一皺。
以林思柔一吻香澤為賭注,葉天著實有些為難。
反倒是林思柔一臉的堅定。
“葉大哥,你儘管作來便是,不就是讓那廝占個便宜嘛,我林思柔還有這番氣量。”
一旁林遠峰眼睛瞪得渾圓。
此等事情若是傳出去了,那女兒以後還如何嫁人。
“啊呀,小娘子如此豪爽,倒是讓我張軒有些不好意思了。”
“如此吧,若是葉兄能夠勝出,我張軒今日便任憑小娘子處置。”
聞言,林思柔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狡黠。
嘴角微微上揚:“那便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張軒彆的不敢說,這豔詞卻是少逢敵手。
若不是精心研究過此等詩文的人,斷然不能刹那之間寫出一首。
即想對仗工整,又要充滿詩情畫意,還要有男女之情,這可比一般的詩句要困難的多。
好在葉天之前還對這方麵真有過研究。
自己前一世上大學時候主修課程之中最重要的便是華夏古典詩詞,其中有一部分很有意思的便是此類詩句。
一個專門研究過的專家,還不如一個張軒?
經過短暫的思索,葉天便言道。
“前段時間,酒泉郡出了一趣聞,一老進士納了一如花似玉的小妾……” 聞言,眾人立刻來了精神。
尤其是張軒,笑言道:“幾十歲的老東西,還有那本領冇有?”
此言一出,兩位女子又是一陣的紅暈。
葉天一臉淡然的笑了笑:“老夫少妻,卻也成就了一段佳話,就讓我以此為題目,作詩一首如何?”
張軒愣了一下。
方纔葉天出口的時候,自己已經聯想到了很多有關於此的畫麵。
老夫少妻,似乎真冇有太多描述的畫麵。
絞儘腦汁也冇想出半句詩詞。
“葉兄,你若是以此作出佳句,我張軒願拜你為大哥。”
葉天眉頭一皺,自己還真冇想過收下如此兄弟。
隨口而出。
“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
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此言一出,非但冇有一人感到羞澀。
更是一臉的震驚。
如此事情,竟然能夠描繪的如此充滿詩意。
隻有美感詩意,卻想不出半分汙穢的事情。
這纔是極品的豔詞!
“好,好詞!”
就連張軒也不由自主的說道,眼神之中充滿了崇敬之情。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跟這位大哥相比,自己曾經學到的那些詩詞,簡直都是垃圾。
一文不值。
這張軒也是豪氣,當場對著葉天便鞠了一躬。
“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