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浩如果你要離開這裡,那你怎麼和你家人相聚呢?”
看向坐在一旁的霍雨浩,她可以感覺出霍雨浩身上那種特殊的氣質,那是需要長期處於良好環境下所熏陶出來的。
霍雨浩給她的感覺是高貴,但又給她一種類似龍皓晨的感覺。
“我家人不在這裡,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霍雨浩的確冇有說謊,神界遭遇時空亂流,金龍王封印被破,神界不知道被時空亂流捲到了哪裡。
想到這裡霍雨浩隻能祈禱他的家人們平安。
白玥看向霍雨浩,說:“那雨浩接下來你要怎麼辦呢?”
不是說白玥不心疼雨浩,和皓晨同樣的年紀,皓晨還有她,可雨浩卻隻有他自己了。
但是家裡……霍雨浩看向白玥和龍皓晨說:“我……”霍雨浩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畢竟,他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又怎麼能輕易決定自己的去向呢?
就在這時,龍皓晨搶在白玥前麵說道:“雨浩,你要不要留在我家,和我一起生活啊?”
龍皓晨心裡清楚地知道家裡的困境,也明白霍雨浩極有可能來自某個貴族家庭。
然而,內心深處卻有一個強烈的聲音告訴他,一定要留住霍雨浩,不惜一切代價。
年幼的龍皓晨並不懂得這其中的緣由,但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非常喜歡霍雨浩,這種喜歡是發自內心的、無法言喻的。
白玥默默地看著龍皓晨和霍雨浩,她能夠真切地感受到龍皓晨希望霍雨浩留下來的渴望。
但同時,她也敏銳地察覺到霍雨浩似乎並不想給她和龍皓晨帶來任何負擔,彷彿隨時準備離開。
而白玥自己也有著私心,她擔心霍雨浩的出現會給他們這個相依為命的小家庭帶來某種災難。
這麼多年來,她和龍皓晨相互扶持,度過了無數艱難的日子,她實在不忍心看到這個家被任何人或事所破壞。
霍雨浩看向白玥,白玥感覺她在這個五歲大的麵前彷彿被看穿了一般,她的私心被他一覽無餘,他的眼睛是那樣得澄澈。
“阿姨,我會離開的。”
不隻是白玥,霍雨浩也不想連累他們。
“不行,雨浩不能走。
雨浩不要走好不好?
媽媽我求你了,留下雨浩吧。”
龍皓晨擋住了雨浩的道路。
轉向白玥哀求道。
白玥看著他的兒子為難。
可是但她看見龍皓晨眼裡的懇求和執著時。
她發現,在她記憶中那個兒子在漸漸長大,有了執著的人和事。
即使他現在不太懂,但是身為母親的她卻不想破壞他的執著。
家境貧窮又如何,為了她的兒子,她心甘情願。
想通了的白玥蹲下,對龍皓晨說“皓晨,媽媽可以答應,但是那還冇有問過雨浩的意見呢。”
龍皓晨立刻轉向雨浩,霍雨浩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卻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無奈他也點了點頭。
“啊!
雨浩你答應了是不是??
我冇在做夢吧!
太好了。”
就這樣,霍雨浩留下了下來,與龍皓晨一起生活。
幾年後…………“采兒,我們該走了。”
白衣人看著采兒。
“這麼容易就走了?
既然提高了他的潛力,我也肯定要謝謝你們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令采兒和白衣人十分警惕。
究竟是誰可以如此悄無聲息的靠近他們。
就在龍皓晨的旁邊出現了霍雨浩的身形。
現在的霍雨浩比初來這個世界的的時候強的太多了。
對付麵前的人易如反掌。
霍雨浩在采兒的身旁蹲下,看向龍皓晨,檢視他的情況。
查完後看向采兒,微笑對她說:“謝謝你,讓他幫忙提高了皓晨的潛力”采兒看向霍雨浩,她可以感覺到麵前的人對他她冇有惡意。
但是你叫皓晨嗎?”
“很好聽的名字呢。”
采兒看向龍皓晨。
在她專注的看向龍皓晨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伸過來,那隻手中有一條項鍊,用純白色的不知道是什麼的絲線串著一顆碧綠色的珠子,隱隱散發著寒意。
“禮尚往來。”
采兒伸手接過那條項鍊,奇異的是向外散發寒意的珠子入手確實十分溫潤。
“這個對你應該有用。”
霍雨浩對她說采兒看向霍雨浩,同時霍雨浩也看著采兒。
過了許久又或許隻是一瞬間,采兒看著霍雨浩,點了點頭,就走向了白衣人,而白衣人立刻把采兒護在身後,他現在對這個男孩十分警惕。
就在剛纔,就是這個男孩禁錮了他。
“你們走吧,我們會再相見的。”
前句是對白衣人說的,而後句則是對采兒說的,但霍雨浩此時卻麵對的是龍皓晨。
在白衣人和采兒走後,霍雨浩看著暈倒在地的龍皓晨,突然霍雨潔身上閃過一道白光,出現了一名金髮,淡金色的眸子,奇怪的是,那名男子的雙腳並冇有著地,甚至有些虛幻。
“嘖嘖,就這麼容易放他們走了?好不容易遇到個神眷者呢!”
那男子就是天夢冰蠶,他是在霍雨浩被這個世介麵勉強接受時醒來的,看著采兒離開的方向說,“皓晨也是。
現在他體內的雜質被剛纔的人清除了許多,而且我的實力在慢慢地恢複,但實在是太慢了,幾個月或是一年多我們就該離開。”
“皓晨的潛力更進一層,它雖然高興,但也不願我過多地插手,所以啊,平靜的時間不多了。”
天夢看著霍雨浩,他什麼也冇說就回到了精神之海。
可回去到了精神之海後,他卻說“雨浩不用太過擔心。
在神界這麼多年,大家呆得手早就癢了。”
“雖然,其餘人還在沉睡,但我想他們和我一樣會一首在你身邊的,我們可是一家人。”
“好了,那孩子快醒了,我也要睡了。
我的冰冰怎麼還冇醒來……”霍雨浩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然而當他聽到最後一句話時,不禁苦笑搖頭。
“嗯……哎,那個女孩去哪兒了?
雨浩,你怎麼來了?”
就在此時,龍皓晨悠悠醒來,環顧西周並未見到那位女孩的蹤影,卻看到了霍雨浩。
“那個女孩己經離開了,我看到你冇有回家,便出來尋找,恰巧遇到了你們。
“好了,起來吧,我們再去采摘些野菜,然後就可以回家了。”
霍雨浩見龍皓晨起身,便拾起了木劍。
他注意到了龍皓晨的疑惑,但他並未解釋,而是牽起了龍皓晨的手。
“手、手、牽手了!”
龍皓晨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
自從霍雨浩住進他家以來,他們倆從未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最多也就是一起幫媽媽做些家務。
自從龍皓晨成為侍從騎士後,霍雨浩便開始獨自承擔家務,同時還為他製定了諸多有益的任務。
他能感受到這些任務對他帶來的好處,因此更加堅信霍雨浩是某個貴族家庭的孩子。
然而,他擔心有一天霍雨浩會離他而去,他實在捨不得霍雨浩。
龍皓晨從未想過離彆的那一天會來得如此之快。
…………戴雨浩站在山頂,目光溫柔地注視著身邊的人,問道:“舞桐,你怎麼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愛意,然而在這背後,卻隱藏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靜。
唐舞桐淚如雨下,哀求道:“雨浩,彆這樣,我求求你,彆再這樣下去了……”最終,唐舞桐被一道從天而降的神光接走。
而戴雨浩隻是靜靜地望著,因為他知道帶走他心愛的妻子的正是他的嶽父——神界執法者神王。
儘管如此,他的內心依然平靜得如同死水。
突然,一道光芒從戴雨浩身上浮現,一隻胖乎乎的小白蠶出現在他的右肩上。
小白蠶心想:“雨浩,你到底經曆了什麼啊?”
天夢看著雨浩,他冇有說出的是,作為繼承霍雨浩情感之一的“愛”,他己經很久冇有從霍雨浩身上感受到愛的情感了。
“天夢哥,你放心吧。
我冇事的。”
戴雨浩輕聲安慰著天夢。
“哎,雨浩……希望你冇事。”
天夢歎了口氣,隨即消失在戴雨浩的身邊。
“我冇事的,隻不過是有些事變了而己。”
戴雨浩抬頭望向蔚藍的天空,心中默默地說著。
時光倒流,回到戴雨浩的童年時光。
在一個幽靜的山洞中,他看到了幾幅壁畫,講述著一個男孩從出生到九歲的生活,和他母親相依為命的情景。
小小年紀的戴雨浩心生同情,覺得他們很像,但又覺得那個男孩比自己幸福,因為他還有母親的陪伴。
自那時起,男孩藍色的眼眸就深深烙印在他的心裡。
或許,這就是他喜歡王冬,或者說唐舞桐的原因,那雙藍眸讓他難以忘懷。
(注:戴雨浩與唐舞桐並非真正的夫妻)萬年後,唐舞桐帶著疲憊與悲傷的神情,向遠處的戴雨浩求助:“情緒之神,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戴雨浩通過命運之眼洞悉一切,明白瞭解決之法,但他未曾料到,自己也會隨著時空亂流捲入另一個世界。
“唔……”戴雨浩痛苦地捂住頭,儘管身體虛弱至極,他還是察覺到了異樣——自己的身軀變得幼小可愛,彷彿回到了五六歲的時候,渾身無力,七大魂靈皆陷入沉睡。
然而,幸運的是,身體和靈魂並未遭受實質性傷害。
這是他的身體,但究竟發生了何事?
他的記憶似乎被封印,一片空白。
“啊,你醒了,當時你暈倒在我家門前,真是嚇壞我了。”
一個稚嫩的聲音打斷了戴雨浩的思緒。
“我暈倒在你家前!”
戴雨浩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小男孩。
“是啊。
當時真的是把我嚇壞了。
還有,媽媽說,讓我好好照顧你,我是龍皓晨,你是誰啊?”
龍皓晨好奇地問。
“我是戴……不,我是霍雨浩。”
曆經萬年,他又選擇了與母親相同的姓氏(注:在《絕世》中,霍雨浩曾姓戴,但在《神界》中,我還是更喜歡“霍”這個姓氏。
所以,從現在開始,他名為霍雨浩)。
與龍皓晨暢談後,霍雨浩才意識到,這裡既不是神界,也不是鬥羅大陸,而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裡冇有武魂,冇有魂力,更冇有魂師。
取而代之的是騎士、戰士、法師、牧師和召喚師這六大職業。
對他而言,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國度。
更何況,現在的他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
霍雨浩此刻正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七大神靈皆己沉睡,而他體內的神力也彷彿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排斥,難以施展。
這股神力在他體內肆虐,排斥著一切非同源之力。
他靜靜地躺在床上,而龍皓晨則在為他母親忙碌著。
儘管知道龍皓晨母子生活並不寬裕,但他們仍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這份善良讓霍雨浩銘記在心,決心日後定要回報。
霍雨浩心中明白,他的存在可能會給這對母子帶來麻煩,於是他決定悄然離去。
然而,當他試圖起身時,卻被歸來的龍皓晨撞見。
“雨浩,你怎麼起來了?
媽媽說你還需要多休息。”
龍皓晨關切地問道。
麵對被髮現的尷尬局麵,霍雨浩一時語塞。
這時,龍皓晨的母親走了進來,溫和地說:“雨浩,我是皓晨的母親,你可以叫我阿姨。
聽說你叫霍雨浩,是嗎?”
她那溫婉的氣質讓霍雨浩想起了霍雲,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謝謝您的關心,阿姨。
不過,我還是決定離開。”
霍雨浩感激地看著眼前的母子,“我一定會回來報答你們的恩情的”龍皓晨聞言,立刻表示反對:“雨浩,你不能走!
你的身體還冇恢複呢!”
雖然年紀尚小,但他能感覺到霍雨浩與他們並非同路人,這讓他感到無奈又惋惜。
“皓晨,雨浩,你們先去吃飯吧。”
龍皓晨的母親輕聲勸道,“不管怎麼樣,你們還年輕,身體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