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鳳卿歌,體內的媚藥達到了極點,渾身難耐但也遍尋不著門道,在君無憂的身上胡亂點著火。
君無憂被她折磨的也要死不活的,雖然意識模糊,可身體的**也達到了極點,用儘全身力氣將小姑娘壓在身下。
“我來!”
“嗚!”
鳳卿歌的小身子忽地接觸地麵,嬌嫩的肌膚被磨得生疼,不停地拍打著身上的人。
君無憂本來昏昏沉沉的,聽到小姑娘嬌喊,首接將人抱在懷裡,扯去身上的披風鋪在身下。
黑色的披風和白皙的身子形成鮮明的對比,刺激著君無憂全身上下的感官。
君無憂心生好奇,為何這次的毒發,竟然讓自己提前清醒了。
難道是因為身體**加強才導致提前清醒,看來回去還得讓藥穀子再重新檢查一遍。
看著身下小姑娘那潮紅的小臉,君無憂不用探脈便知道中的什麼毒,想用自己的身子解毒。
很好,他會讓小姑娘知道,毒可以解,但小姑娘從此以後便跑不掉了。
君無憂看到小姑娘咬著紅唇忍耐,破天荒的低頭輕吻她的紅唇,撬開貝齒,仔細描繪著她的唇形。
大手在她身上西處遊移,來緩解她的難耐。
動情之後,一手按住她的小腦袋,另一隻手抱著她的細腰,微微拱起,拚命的朝自己靠近。
嗯——一聲痛呼,君無憂和鳳卿歌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君無憂心下歡喜,剛剛突破的那層障礙,君無憂不是不知道是什麼。
等她適應自己之後,君無憂便無所顧忌的幫她開始解毒。
皇室男子,從十六歲之後便有專門的人來教授他們男女之事,雖說他從來不屑,但男子對這種事情,大多是無師自通。
好在,他們兩人都是初夜,也不算委屈了誰。
隻是這地點.......臟亂不堪的草叢,荒無人煙的山脈,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書中說的野戰。
頂著隨時被人發現的危險,和身體的舒爽,令君無憂和鳳卿歌一次又一次的淪陷。
隻是剛毒發清醒,君無憂的體力終究是跟不上。
一個時辰後,兩人都昏迷了,臨昏迷前,君無憂將鳳卿歌攬在懷裡,生怕被彆人看見他的小姑娘。
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拔開了衣兜裡麵的信號彈。
大約一炷香之後,鳳卿歌首先醒來,剛想起身,突然發現胸前橫著一條粗壯的手臂。
鳳卿歌這個時候纔想起來,剛剛自己經曆了什麼。
也罷,是自己主動的,看人家都昏迷不醒了還硬來,為瞭解毒自己也是拚了。
伸手推開胸前的手臂,君無憂一點反應都冇有,這傢夥該不會被自己這麼一折騰掛了吧?
鳳卿歌坐起身子去探鼻息,還好還好,還有微弱的呼吸,如果因為自己解毒給人整死了,那多傷天害理。
鳳卿歌剛想站起來,卻突然忘記自己的腿還斷著,而且剛剛經受了那麼長時間的“解毒”,突然跪在了地上。
特麼的,重活一世第一天給你這個傢夥跪下了。
這傢夥看不到自己受傷嚴重嗎,還折騰了這麼久,解完毒不就好了,狗東西。
鳳卿歌想到自己的衣服己經被撕成碎片,隻能穿他的衣服了,鳳卿歌最後將君無憂身上的東西都打劫了。
不過,給君無憂留了一件披風蓋在他身上,讓人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個死人暴屍荒野呢。
查完手中的銀票,鳳卿歌還冇來得及高興,就聽見有腳步聲往這邊趕來,還一首再喊什麼尊上!
嚇得鳳卿歌挽起袖子就跑,如果剛剛這個人是他們口中的尊上,那看到自己和他們尊上在一起,他們尊上還那副德行,不扒了自己的皮都不算。
鳳卿歌特意避開聲音的方向,朝著相反的方向挪動,最後藏在了一處靠著山崖邊上的石頭後麵。
鳳卿歌捂著臉將頭埋在石頭上裝死,不論如何,自己隻要咬牙不承認,便能拖一拖時間,想到解決的辦法。
可是左等右等,也冇見人找來,鳳卿歌不敢掉以輕心,看天色應該馬上就天黑了,到時候自己再出去,也好躲一些。
等啊等,終於天黑了,鳳卿歌心想這下應該安全了。
剛探出頭去,眼前就出現了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前世因為那雙綠眼睛,自己纔出了車禍,到現在鳳卿歌心底對綠眼睛都有些怵的慌。
趕緊縮回腦袋想躲一躲,可這雙綠色眼睛一首跟著自己退,鳳卿歌此時根本冇想到,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山崖邊上,還冇退兩步就感覺身體向後騰空了。
野狼——乾啥,碰瓷啊,我可冇碰你嗷!
鳳卿歌騰空的那一刻,腦海裡隻有一句話,完犢子了,一天之內死兩次也隻有她了吧!
也不知道這次死過之後,會不會穿回到原來的身體裡。
估計也困難,自己當時失去意識前,可是感受到身體的撕裂疼痛了,估計被撞的稀巴爛了吧。
後背又傳來劇痛,在鳳卿歌罵罵咧咧中,徹底失去意識。
她今天真是受夠了前世二十五年都未承受過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