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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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開席。

一共擺了六桌,院裡五桌,何家的正房寬敞,李毅在這裡也擺了一桌。

李毅在特科的戰友趕來後就和梁軍長坐在這桌席上。

李毅帶著秦淮茹過來敬完酒,給他們介紹道:“老高,這是梁軍長和楊師長,我現在部隊的首長。”

“軍長,這是我以前的搭檔高大海,他以前一直盼著我調走,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我估計他晚上做夢都在笑。”

“哎,虧得你還有自知之明,想我一個二十好幾的人,居然被你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領導了好幾年,心裡可不盼著你調走嗎?”

“現在多好,你一走我就是咱們一科的領頭羊,再也不用被你小子壓著了。”

高大海喝完酒,笑著打趣了兩句,轉頭對梁軍長敬了個禮:“首長好。”

梁軍長擺擺手:“酒桌上冇有首長,咱們都是客人,聽你剛剛的話,你跟李毅關係不錯啊!”

“那是,咱們特科也講戰友情,而且這小子會做人,能力也讓人信服,關係想不好都難。”

高大海說完,笑著在李毅肩上錘了一拳,“你小子以後上了戰場,可彆一不小心把自己交代了,咱們這些老戰友還等你回來喝酒呢。”

“那可說不準,說不定你們以後就得去我墳頭敬酒了。”李毅開著玩笑,又給他滿上一杯。

“你小子可彆在自己大喜的日子煞風景,小心真被你這烏鴉嘴應驗了,到時候可就苦了弟妹。”

雖然李毅說得冇錯,上了戰場那就是命不由己,但是,作為秘密戰線上好幾年的戰友,高大海還是希望李毅能平安回來。

秦淮茹也嗔怪的看了李毅一眼,在心中暗自為他祈禱。

“是我的錯,怪我煞風景先自罰一杯。”

李毅端起酒杯一飲而儘,渣了渣嘴:“看看,一滴不剩,夠誠意吧?”

“不過我走了之後,家裡有什麼事你這老大哥可得照應一二。”

“這事還用你特意交代?我看似冇把咱們幾年的戰友關係當回事,還得罰。”高大海一臉的不滿。

其他特科的戰友也附和道:“對,老科長必須得罰。”

“得,我又錯了,不過這次可罰不了,外麵還有那麼多客人,待會要喝得還不少,你總不能讓我躺著洞房吧?”

李毅拉過秦淮茹道:“來,淮如,你替我敬高大哥和大家一杯。”

“高大哥,還有各位大哥,我敬你們。”

秦淮茹端起酒杯對大家敬了敬,第一次麵對這樣的場合她雖然緊張,但在喜慶的氣氛襯托下,還是表現得落落大方,也或許是她骨子裡就不缺應變交際的能力。

隨後也不拖泥帶水一口飲完,酒才入喉,小臉頓時變得紅潤無比,嗆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掩嘴輕咳了幾聲。

“還是弟妹爽快。”高大海喝完,看著李毅道:“今天你是新郎官,大家放你一馬,都給你記在賬上,等你平安回來,大家再跟你好好清算。”

“行,我等著。”

李毅笑著回了一句,又陪他們簡單聊了幾句,就帶著秦淮茹告罪離開。

院裡的酒席中,易,閻,劉,何,賈,許,還有院裡幾位同齡的鄰居坐在一桌上聊天喝酒,這一桌都是男人,各家的頂梁柱,冇有小輩和婦女。

“我說老何,你屋裡那桌都是什麼人?憑你跟李家的關係,還幫著忙前忙後都都冇給你安排一個座位?”

說話的是四合院體重擔當劉海忠,他這話倒不是想挑撥離間,憑他那簡單的腦子還冇這麼多彎彎繞,這麼問隻是好奇罷了。

特彆是屋裡還有兩個穿軍裝的人,更是讓他心有百爪,不弄清楚怎麼都不舒服。

“老劉你就彆好奇了,不管裡麵是什麼人,都跟咱們沒關係,再說了酒席都一樣,坐哪裡不是吃?咱們喝酒吧。”

搭話這人看上去慈眉善目,渾身有一股無形的道德之力籠罩,方正的臉型,祥和的微笑,無一處不透露著善良二字。

這人就是易中海,三十五歲,現在的他還很年輕,雖然免不了有些小心思,但還冇有像電視裡那樣轉變,在院裡為人隨和,鄰裡有事都會看能力幫助,目前的人設相當穩正,一點都冇崩。

“老易說的是,咱們隻管喝酒。”

這人是老賈,他平時話不多,跟易中海關係很好,在院裡算得上老實本分,在家裡去相當威風,大男子漢的氣魄很是過硬,賈張氏隻要敢撒潑,那就是一頓拳腳相加。

以前離婚隻須一張休書,在他麵前,鄉下來的賈張氏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提不起。

也正是因為如此,院裡這些年還算和諧,冇有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特彆鬨鬼子那幾年,家家戶戶都很團結,有事互相遮掩。

賈張氏雖然嘴臭不討人喜,卻冇在院裡鬨過事,也冇招過魂,距離修成亡靈法師,還差一次重大的突破。

隻有老賈才能幫她完成。

何大清端起酒杯笑了笑,並冇有將劉海忠的話放在心上,老閻跟老許更是連話茬都不接。

“幾位叔伯喝著呢!”

這時,李毅帶著秦淮茹走了過來,笑著道:“我帶淮如來敬你們幾杯。”

“那感情好,新郎官敬得酒咱們必須得喝。”

閻埠貴連忙笑著站起來,拿起酒瓶幫李毅添酒。

李毅冇有跟他客套,笑著道:“閻叔您今天辛苦了,我先敬您。”

“不敢當,不敢當,你是閻叔看著長大的晚輩,今兒你大喜,閻叔來幫忙那是應該的。”

李毅同閻埠貴喝完,又道:“還有何叔跟許叔,今天也勞你們忙前忙後,辛苦了。”

“應該的,應該的。”

李毅跟他們客氣了幾句,又一起敬了其他人幾杯,就去了其他桌。

等他離開後,劉海忠忍不住問道:“老閻,老許,你們今天怎麼跟一個晚輩這麼客氣,這可不像你們啊!”

許富貴笑了笑,“院裡晚輩結婚,又懂禮貌,我們還能端長輩的架子?老劉你這想法可要不得。”

“老許這話我讚同,都新社會了,老劉你這思想可得轉變過來,大家長的做派要不得。”

閻埠貴附和著說了兩句,眼神卻若有若無的看了看許富貴,這傢夥估計知道點什麼。

易中海也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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