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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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翻牆進入四合院,貓腰靜靜的聽了一會就閃身進屋。今天在鴿子市收穫了兩隻野兔,一隻公雞,三頂軍帽,兩個“軍挎”(軍用書包),兩張棉鞋票。野兔是死的,被人下套子套住的。公雞是活的,被放進了空間。這兩張棉鞋票是何雨柱花了大價錢買的,整個鴿子市一個多月就收了這兩張。

加上半年的工資,何雨柱手裡還有一千四百多元。空間裡收穫的各種蔬菜已經堆滿了十幾個大箱子。除了玉米其他的糧食作物何雨柱都冇有去收割,實在是嫌麻煩,家裡現在還不缺糧。拿起菜譜繼續深入學習,明天何雨柱就要參加廚藝等級考覈了,地點在王府井的萃華樓飯莊。北京萃華樓飯莊是經營山東風味的老字號飯莊,它集魯菜之精華,以爆,炒,扒,烤而聞名,剛好何雨柱自己就擅長魯菜和川菜。

由於是新中國第一次廚藝等級考覈,除了一些成名已久的大廚被國家直接評級,剩下的都冇有等級。所以允許根據自己的實力報考相應的等級,而不像以後要從初級一點一點的往上考。此次廚藝考覈還取消了筆試,原因就是很多廚師都是文盲,不會寫字。何雨柱趕到萃華樓,看到報考國家三級高級證書的人不多。想想也是,國家三級屬於高手看不上,新手不敢考的級彆。

換上雪白的廚師服,戴上廚師帽。一群人根據自己的考覈內容分彆走向冷熱、麪點、西餐的考試工位。首先是刀功的考覈,菜案上放著黃瓜、蘿蔔、冬瓜、青菜、豆腐等等,每個人要切兩種菜品。很多廚師都是自帶刀具,或裝在木匣裡,或插在訂製的皮具裡顯得非常高大上,讓何雨柱眼熱不已。

何雨柱拿起一根黃瓜,又顛了顛萃華樓給準備的菜刀開始廚藝展示。還是熟悉的蓑衣刀法,不一會兒,蓑衣黃瓜擺造型裝盤。拿過旁邊的磨刀石,何雨柱開始磨刀。磨刀的聲音引來了負責考覈的幾位資深大廚的注意。何雨柱把刀磨好,沖洗乾淨,又拿過一個大碗裝水放好。左手取一塊嫩豆腐沾水放在手心,右手持刀在左手上開始切豆腐。幾分鐘的時間就將一塊豆腐切成了千絲萬縷。將豆腐放於清水之中,可以看到豆腐粗細均勻,根根分明。這是淮揚菜文思豆腐的切法,豆腐絲如同毛髮般細,當在清水中展開時就像是雲霧一般,彷彿中國的山水畫擺在眼前一樣。何雨柱舉手示意考覈完成,幾個考官走了過來。

首先看蓑衣黃瓜,考官拎起黃瓜抖了抖,黃瓜如拉花一樣展開,切片厚薄均勻,黃瓜彈而不斷。再看文思豆腐,幾位資深大廚都被驚呆了。這刀工冇有一二十年絕對切不出這樣的水平。一位老爺子當場叫了三聲好,這種水準的刀功已經是國家一級的水平了。

一個刀功考試就刷掉了三分之一的人,接下來的考覈是炒菜,所有參考人員自己配菜,每人要炒兩道菜,可以是同一菜係的,也可以是不同菜係的。這考驗的是一個廚師的全麵能力,綜合素質。配菜過程中就有人被趕了出去,原因是菜冇洗乾淨。

何雨柱準備了兩道菜,一個是魯菜的火爆燎肉,一個是川菜的魚香肉絲。備菜完成,熱鍋燒油,全神貫注的何雨柱此時的眼力、聽力、嗅覺、味覺已經達到了極致。轉動油鍋,油燒著以後迅速放入肉片,半炒半燎一分鐘。就這短短的一分鐘何雨柱盯著肉片的顏色,聽著肉片被燎髮出的聲音,聞著肉片的味道,來判斷菜的火候。轉瞬菜品出鍋,端到考官麵前。

“嗯,肉片鮮嫩,火候把握的恰到好處!”

“肉片帶有一絲微微的糊味,十分美味。就這一絲的把握,尤其見功底。侯師傅您是萃華樓的主廚,這道火爆燎肉您最有發言權。”

侯師傅微微點頭說“就這道火爆燎肉在萃華樓也得排在前三位。這小夥子刀功了得,廚藝出眾,一手魯菜不知道師承何人?”

就在幾個考官檢視何雨柱的名字,猜測何雨柱師承何人的時候,何雨柱的魚香肉絲已經出鍋,擺放在考官麵前。

“竟然是川菜,何雨柱還精通川菜!”

“嗯,中國人講究吃肉不見肉,吃魚不見魚。這道魚香肉絲做到了。”

“真的是不錯!給個國家三級廚師有點可惜了,這水平給個國家二級也不為過啊。”候大廚向何雨柱招招手“何雨柱,過來一下。”

何雨柱見考官叫他就走了過去,給考官鞠躬後說“您找我有事?”侯大廚問“何雨柱你今年多大了?”“我翻年就十五歲了。”一聽何雨柱才十五歲,幾個大廚有點不淡定了。“何雨柱,你幾歲開始學的廚藝?師承何人?”“我五六歲就開始學廚藝,是家學冇有師承。我父親叫何大清,以前是紅星軋鋼廠的廚師。”

侯大廚說“何大清,我聽說過。是做譚家菜的。何雨柱你會做譚家菜嗎?”何雨柱靦腆的說“我隻會魯菜和川菜,冇學過譚家菜。我爹說現在找不到做譚家菜的食材了。”幾個考官聞言紛紛點頭,譚家菜長於乾貨發製,精於高湯老火烹飪海八珍。現在肉都吃不上,去哪找那些珍貴的食材。

侯大廚起了招攬之心,又問“何雨柱,你現在是上班還是上學。”何雨柱就把家裡的情況和現在邊上班邊上學的事訴說了一遍。幾個大廚聽的唏噓不已,尤其是侯大廚動了收徒的念頭“何雨柱,我叫候石青,國家一級廚師。歡迎你經常來萃華樓交流廚藝。我有幾個拿手菜,想學就來找我。”

何雨柱走後,侯大廚對另外二位大廚說“我有心收這孩子為關門弟子,望老二位能成全。這次廚師等級考覈給這孩子一個國家二級可好?!”

“侯大哥言重了,何雨柱的廚藝水平本身就達到了標準,您客氣了。”

“何雨柱是英雄出少年呀,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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