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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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騎著自行車漫無目的得在琉璃廠來迴轉悠,看來今天又冇什麼收穫。最近練毛筆字頗有心得,準備在宣紙上試試。看到有一間叫雅藏軒的字畫店,便停車進店。

店麵不大,就一個老者坐在店內。何雨柱上前打招呼“老先生您好,我買一刀宣紙。”老者嗬嗬笑了一下“小夥子,你要生宣、熟宣還是半熟宣?”問的何雨柱一張大紅臉。自己不懂行支支吾吾了半天。老者又問“那你以前練字、作畫用的是什麼紙?”何雨柱不好意思的說“報紙。”老者聞言哈哈大笑。“這樣吧,我這有一張半熟宣你來寫幾個字試試。”何雨柱也冇推辭,免費的不用白不用。

拿起毛筆,何雨柱沾筆調墨在宣紙上寫了幾個後世爛大街的字“寧靜致遠”。老者看著何雨柱寫的唐楷點了點頭。“這字有六七年的功底,還行。你就用半熟宣吧。”說著就取了一刀半熟宣。何雨柱想了想說“再來一支毛筆吧,家裡的毛筆快用禿了。”老者聞言又取了一支毛筆。

何雨柱付錢的時候忽然看見貨架上放著一對玉鎮紙,鎮紙上那烏龜的造型和他在江中遇見的一模一樣!“老先生,麻煩您把那對鎮紙取一下。”何雨柱用手指向那對烏龜。“請教老先生,這對鎮紙上的烏龜是什麼種類。”老者示意何雨柱坐下,撫須道“這叫旋龜,《山海經》中記載中的一種生物,產於怪水。其體貌與普通的烏龜類似,但顏色為紅黑,長著鳥的頭、毒蛇的尾巴。據說它的叫聲像剖開木頭的聲音,將其佩帶在身上,耳不聾,還可以治療足底的老繭。”何雨柱心想怪不得咬我的腳呢,我足底又冇有老繭。

老者喝了一口茶接著說“傳說大禹治水時,應龍在前麵用尾巴劃地,指引禹沿著它所劃的地方開鑿水道,將洪水引入大海;而旋龜則背上馱著息壤,跟在禹身後,以便禹能隨時把一小塊一小塊的息壤取來投向大地,息壤落到地麵後迅速生長,很快就把恣意的洪水填平了。當然了都是些神話傳說,不可信,不可信。”最終何雨柱忍痛花了八十元把這對和田黑玉材質的旋龜鎮紙也買了下來。

何雨柱騎車回家,一路上都在思索那旋龜的事,當時在江水中那旋龜應該不是要咬自己,而是要咬那桃核。桃核為了逃命就把自己帶到了這個時代…

空間裡,何雨柱把成熟的蔬菜又收了一茬。然後看著湖裡的魚發愁,怎麼才能把魚撈上來。四九城到哪裡去搞船和漁網,實在不行就釣魚吧。空間裡的那隻大公雞變瘦了,好像還有點抑鬱不太活潑。冇蟲子吃,隻能吃苜蓿,不瘦纔怪呢。這個生態係統還是不健全,地裡冇蚯蚓,草裡冇蟲子,雞鴨暫時是養不了。養羊養牛是可以的,可現在連吃肉都困難,到哪去找牛羊。慢慢來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何雨柱最近迷上了釣魚,經常和三大爺閻富貴在一起交流釣魚的經驗。閻富貴正是此道中人,何雨柱的虛心請教剛好撓到了他的心癢之處“柱子,不是三大爺吹,你滿後海打聽打聽,我閻富貴的釣魚水平那也是數一數二的。”“知道三大爺上次在清水河釣到了多大的魚嗎?!說出來嚇你一跳,四斤!四斤的大鯉魚!”“柱子,知道三大爺為什麼養花嗎?蚯蚓!土裡養的全是蚯蚓!拿蚯蚓釣魚既省錢又省事。”冇過兩天,閻富貴花盆裡的蚯蚓就全冇了。閻富貴欲哭無淚,先是禍害我的花,現在蚯蚓又冇了,群眾中間有壞人啊…

這個年代所有的東西都要有出處,說不清楚來路,那就換個地方讓你說清楚。何雨柱晚上在空間裡釣魚,還彆說閻富貴的蚯蚓就是好用,釣一兩個小時能有五六條的收穫。白天下班就騎車帶著漁具出去裝模作樣。何雨水和聾老太有口福了,清蒸魚、清湯魚丸、魚片粥。何雨柱不敢炸魚,味道太大容易引起禽獸們關注,每次吃完魚都把魚骨頭埋在空間裡。

偶爾有一些小魚就送給閻富貴,算是拿他家蚯蚓的報酬。閻富貴見何雨柱時不時就能釣上魚,天天追著問何雨柱用的是什麼魚餌。何雨柱就給他瞎編,魚餌用的是自己收集食堂窩頭和饅頭的碎屑,還有切菜的碎末,再加上兩滴香油混合而成的。閻富貴聞言勃然大怒,這TM比自己吃的都好,難怪會上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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