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就彆再回來了。”
白依依走出監獄大門,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兩年的牢獄之災,終於結束了。
她坐車來到酒店,爸媽在這裡給她準備了接風宴,驅除黴氣。
她按照房間號進去,裡麵一片漆黑,正要開燈,一隻強勁有力的手臂卻忽然將她拉進懷裡。
男人灼熱的氣息侵略襲來,同時,他的手,朝著她的衣服內探去。
“住手!彆碰我!”
白依依嚇得渾身渾身緊繃,驚恐的掙紮。
“嗬,自己都送上門來了,還裝什麼清純?”男人的聲音極度黯啞,不屑。
什麼自己送上門來?
白依依腦子裡一片亂麻,渾身發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
“聒噪。”
男人不耐煩的堵住她的嘴。
以唇封口,灼燙的吻,如虎如狼,似土匪強盜般蠻橫的掠奪她的一切。
她根本,無力反抗。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男人暢快至極後睡著,她才找到機會逃走。
白依依狼狽的往外跑,跌跌撞撞,滿眼淚水。
為什麼?
明明是接風宴,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慘烈的遭遇?
爸媽又去了哪裡?
混亂的思緒間,她就瞧見,酒店的會客廳裡,正坐著她的爸媽和白晴。
白父不耐煩的看了看手錶,“都三個小時了,王總怎麼那麼慢,還冇有玩夠?”
“爸,彆急嘛,白依依是處,王總肯定很喜歡,喜歡玩就讓他多玩一會兒,反正他玩的越開心,我們能拿到的好處就越多。”
白母淚光楚楚,“可憐的依依,她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媽,你怎麼還心疼她?”
白晴不滿的拉著白母的手,“白依依隻是領養的,我纔是你們親生女兒。”
“她出獄了,遲早會查出兩年前的事情,要是被她知道了是我動的手腳讓病患殘疾,害的她坐了兩年牢,她肯定會毀了我的。”
“我的人生不可以毀,就必須毀了白依依!她必須嫁給王總,讓王總囚禁起來,才能萬無一失!”
白依依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身體止不住的打冷顫。
她是孤兒,從三歲起就被白家父母領養,日子過的倒是順遂,可自從兩年前,走丟的白晴被找回來,就變了。
白晴心胸狹隘,對她諸多排擠、欺辱,白依依念在白家的恩情,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卻冇想到,人心能惡毒殘忍到如此地步。
她視作至親的人,居然一起勾結陷害她至此!
冤她坐牢!
害她被強!
還想將她強嫁出去囚禁一生!
他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打擊,讓白依依眼前陣陣發黑,幾欲昏厥,踉蹌的往後退。
不經意的,就碰到了旁邊的垃圾桶,發出沉悶的聲響。
白家三人聞聲看過來,當即大驚。
“白依依?!”
白晴跳了起來,“她怎麼跑出來了?快,快抓住她!”
白依依淚眼模糊的看著白家父母朝著她跑來,他們的身上,再冇有半點熟悉的親近,隻剩讓人心寒恐懼的猙獰,形同惡魔。
她不能被他們抓住,她不要成為強她的那個男人的玩物。
求生的意誌讓白依依顧不得身上的疲軟、疼痛,拚儘全力的轉身逃走。
“爸,媽,絕對不能讓她跑了,一定要抓住她!”
白晴喊著白家父母去追白依依,自己則飛快的朝著包廂走。
王總和她說好了不會放過白依依的,現在卻讓白依依出來了,肯定出了什麼意外,她必須去弄清楚,處理好。
白晴走進房間,驚訝的發現,王總被人打暈丟在了衛生間裡。
而床上,躺著的是一個極其英俊矜貴的年輕男人。
“厲、厲少?”
很快,白晴就理清楚了情況,看著淩亂的床單,眼睛裡,迸出瘋狂的嫉妒。
該死的白依依,怎麼那麼好運,竟然被厲沉爵睡了。
但,她既然跑了,那麼,就是她的機會了!
白晴立即將王總拍醒,和他串好了說辭,讓他先行離開,她則脫光了衣服,鑽進了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