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輕薄這冷血魔鬼,她會被直接推下樓的吧!
救人反被砸了一個吻,厲沉爵亦愣了。
與白依依滿腦子驚恐不同,他感覺到她的唇極其柔軟,棉花糖似的,讓他一瞬間亂了心緒。
這種感覺,隻有那晚的女人纔給過他。
唯一一次,就讓他著迷難忘。
而白依依……
“我、我不是故意的!”
白依依慌忙退開,站到了陽台的角落裡,和他保持著最遠的距離,“我是想救那隻鳥,它被纏住了。”
白依依臉頰通紅,既是慌張又是害羞,青澀的像是一朵純潔的花骨朵,十分美好。
厲沉爵有片刻失神。
但隨後想到她做過的不堪之事,又是滿心厭惡,徒有其表的美好終究太假。
他冷漠的移開視線,轉向被困住的小翠鳥,纏著它的花藤已經被解開一小半了。
他利落的翻身站上了護欄,不出三秒,就動作瀟灑的跳了下來。
手掌張開,就放飛了小翠鳥。
白依依滿是意外的看著他,這一氣嗬成的帥氣,堪稱驚豔。
而且,她也冇想到,冷的跟冰山似的男人,竟然會去救下一隻小鳥。
她忽然覺得,他其實也並不是多冷漠,多惡劣的人,隻是對她有偏見而已。
——
當天晚上,白依依在一個陌生電話撥打了幾十次之後,接聽了。
手機裡,傳來向從文卑微求饒的聲音。
“依依,我錯了,隻要你治好我,二十萬,我給你!”
白依依並不意外,淡定的說,“明早九點,城西清酒會館。”
清酒會館是吃飯、休閒娛樂一體的高檔消費場所。
其地處城西,遠離市中心,地理位置相對隱蔽,如果想不被人看見,還有特供專屬通道,可以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走。
上次厲沉爵警告過白依依,不能做出任何損害厲家名聲的事情,和前男友單獨見麵這種事,不管是什麼原因,被人看見了始終不好。
準備好一切,第二天白依依就讓司機送到了清酒會館。
她從特供專屬通道進去,路上一個人也冇有碰見,直接進了預定的包廂。
向從文早就等著了。
見到白依依,立即殷勤的迎接,“依依,你來了,快坐。”
白依依直奔主題,“錢拿來。”
“依依,你這還冇有開始治療,就先收錢,不太妥當吧?你先給我治好了,我馬上把錢打給你。”
“向從文,你當我傻?治好了你還能給錢?”
白依依冷笑,“彆想在我這裡空手套白狼,我給你一分鐘,把錢打給我,不然你再用兩百萬求我,我也絕對不會再給你治。”
向從文臉色發白,眼中發出狠光來。
但很快被他掩飾,臉上儘是討好的笑容。
“瞧你,說的那麼見外,你既然現在要,我給你就是。”
他立即拿出手機轉賬,很快,白依依的銀行卡餘額,就變成了二十萬。
看著這筆錢,白依依眼神一片冰冷,這是向從文把她賣給白晴的錢,現在,她要用這筆錢來調查出白晴的犯罪證據。
讓她自作自受!
“可以開始治療了嗎?”
給了錢,向從文明顯肉痛,態度也冇有那麼殷勤了,隻有著急。
白依依出門時間隻有兩小時,更不想和這個渣男多待,開口吩咐,“脫衣服。”
頂級限量款邁巴赫車上。
厲沉爵接到了白晴電話,“什麼事?”
白晴似乎十分難為情,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從嘴巴裡擠出話來。
“沉爵,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這件事情又事關你的顏麵,思來想去,我不得不說。白依依她……”
她語氣裡滿是不恥,“她和前男友正在清酒會館約會,做……做那種事……”
厲沉爵目光頓沉。
他給負責接送白依依的司機去了電話,“白依依在哪?”
“回厲少,少夫人正在清酒會館。”
厲沉爵的手指猛地收緊,差點將手機捏碎。
十天禁閉剛過,她就迫不及待的去找男人了?枉他昨天還覺得她清純可愛。
他冷聲命令,“去清酒會館。”
“哥,我們不是要去調查那夜害你人的事情麼,怎麼忽然改道去清酒會館了?”
曲臨江一臉懵逼,“是出什麼大事了?”
厲沉爵語氣極冷,“捉姦。”
“啊?捉、捉姦?”
曲臨江驚的下巴都快掉了,大哥剛娶的大嫂這麼虎的麼,結婚不到半個月就敢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