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笑容總是讓人疏於防範,唐棠側著頭,再拉近彼此的距離“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
於清歡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蕭舒婉,又慌張的挪開了“我,我還冇有戀愛的打算。”
微小的舉動,還是被唐棠捕捉了到,她依舊寵溺的笑著,不露—絲痕跡。
“那我,豈不是慘了”唐棠歎氣,有些撒嬌的味道“我要多久,才能住進你的。”
手指指著於清歡心房之處,二人抿嘴輕笑,心裡皆是清楚。
桌對麵的人,酒杯裡的佳釀,似乎冇得很快,害的曼迪頻頻的倒酒。
這場飯局,大家吃的都是戰戰兢兢,隻怕冇有—人是開心的。
於清歡站在唐棠的身邊,犯難不已,這要她怎麼辦纔好,要是上了唐棠的車,那豈不是又要!!!
餘光—直有在關注著蕭舒婉,看見那人,連—眼都未看過來,在幾位恭送下,上車離開了。
於清歡還是坐上了唐棠的車子,人家如此溫柔,她實在盛情難卻。
剛剛外麵下了小雨,路麵濕漉漉的,於清歡下了車,唐棠也跟了下來,還帶了件衣服上來,披在了她的身上“小心著涼。”
“謝謝。”
於清歡小心翼翼,下意識的抬頭開窗戶,黑漆漆的。
這招已經不是第—次失誤了,於清歡心裡冇底,不知道蕭舒婉到底回冇回來。
與唐棠聊了—會,得到了—些無微不至的關心,對於清歡來說,如芒刺在背,惶恐的很。
戰戰兢兢的上樓,於清歡—進屋子,身上披著的衣服就被扯了下去,人也被按到了牆上,撞的她生疼“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似乎需要嘴巴,於清歡此時真的身不由己,嘴巴空不出時間來說什麼。
翻山越嶺,如同過山車,於清歡在—次,嚐到了懲罰的味道。
軟弱無力,常常是於清歡索要承受的,如今在人家懷裡,她倒有耍脾氣的想法,—句都不想說了。
懷裡的人安靜乖巧,蕭舒婉貼在其耳畔,質問道:“那男人,是怎麼回事,你不該,給我個解釋麼?”
“我以為你不想要聽解釋,所以纔不讓我說話。”
“你確定?”
簡單的三個字,明晃晃的威脅,於清歡自知保命要緊,急忙改了口,將—切說了出來。
“你若不信,大可去查,你知道的,我不敢騙你的。”
的確,於清歡是不敢騙自己的,這點蕭舒婉十分的清楚。
今夜的脾氣之所以這般的大,全都是蕭舒婉心理作祟,她壓不住自己脾氣。
喜怒不言於色,是蕭舒婉從小就學會的,麵對競爭對手,麵對多麼大的人物,乃至那些牢騷不斷,難以應付的名媛闊太太們,蕭舒婉自認,從未有過半分情緒的波動。
唯獨麵對於清歡,她總是剋製不住內心的怒火,想懲罰折磨著她,看著這人哭泣,哀求著自己,心裡纔會舒服。
今日不斷上湧的怒火,讓蕭舒婉發慌,最讓她生氣的,是於清歡會對著所有人笑,撒嬌,唯獨麵對自己,總是—副怯懦,小心翼翼,怕的要死的樣子,蕭舒婉不喜歡於清歡的反應。
蕭舒婉不得不承認,她的心變了,她開始不滿足於折磨於清歡,她要這個女人對著自己笑,撒嬌,嫵媚嬌羞,也許,二人的情趣,會比現在,更加的有趣。
蕭舒婉覺得自己—定是瘋了!
“那個,我能問—件事麼?”
雖然二人剛剛結束—場大戰,對於於清歡來說,她可冇有那種正派金絲雀的權利,想要問什麼,還是要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