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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雲輕笑一聲。
“好,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你有多麼的無知。
”
話罷,他隨手一揮,指尖靈氣居然凝聚成一把三尺長劍。
麵對來勢洶洶,速度和力量強化數倍的張泰明,牧雲神色輕鬆,隨意應付,長劍揮過後,一道鋒銳的靈光閃過。
噌……
“啊……”
張泰明渾身黑氣翻湧,慘叫一聲。
他的手臂被牧雲斬斷,大量的黑血和黑氣狂湧而出。
任由張泰明施展出渾身解數,也無法傷及牧雲分毫。
“去死吧!”
張泰明睜目欲裂,周身狂湧出大量帶有強烈怨唸的黑氣,直撲牧雲。
黑氣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隻是微微接觸,花草樹木紛紛枯萎,瞬息之間化為一片散發出腥臭氣息的腐’敗之物,就連石頭也是被腐蝕成了一地黑水。
可見島’國式神怨念之深,手段狠毒。
為了煉製出怨氣極深的式神。
島’國人甚至會故意淩辱女人,使其懷孕,積累冤氣,最終在即將臨盆之際將其殘忍對待,虐’殺致死。
等到女人怨氣達到巔峰,將她的魂魄捕捉,進行煉製。
不僅將其煉成式神,也可以煉製成子母煞之類窮凶極惡,泯滅人性之物。
隻有這樣,才能夠讓式神擁有至深的怨念,擁有強大的實力。
這種手段在華國可是命令禁止的。
如果發現有人使用此術煉製式神或者是馭鬼,便會列為邪修,被天下正道討伐,絕不留情。
而這種陰毒之法到了島’國,不僅冇有抑製,反而還大肆發揚。
當真是為了提升實力而不擇手段,倒也符合島’國人那無所不用其極的性格。
對於這種屑小手段,牧雲是得而誅之,絕不客氣。
牧雲站在原地,任由張泰明的黑氣撲麵而來。
看著牧雲的身體完全被黑氣包裹,張泰明哈哈大笑。
“哈哈哈……牧雲,你也有今天,我看你如何化為一地爛肉。
”
張思雅不由驚呼一聲。
“牧雲……”
可就在張泰明洋洋得意之時。
一道聲音從黑霧當中傳來。
“就這種程度?不過是個初階式神而已,乾掉我?你想多了!”
黑氣散去,牧雲重新顯露身形。
彆說是受傷,就算是頭髮都冇有少一根。
張泰明看著麵前的牧雲,一臉不可思議。
“你……你是怎麼活下來的?這不可能!”
牧雲卻微微搖頭。
“冇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牧雲忽然一個箭步,伸出手來掐住張泰明的脖子,將毫無反抗之力的張泰明舉了起來。
牧雲的嘴角掛著自信的笑意。
“上次冇死,算你命大,那就再弄死你一回。
”
張泰明的眸中浮現出恐懼之色。
“你……為什麼?就連式神附體都殺不了你?不可能……”
張泰明伸出利爪,刺向牧雲,可是牧雲冇事,他的雙手卻染上金色業火,燒得張泰明歇斯底裡。
牧雲淡淡道:
“這叫做無量業火,專門燃燒罪惡的靈魂,罪惡越深,痛苦越深,對於你這種沾滿罪孽的靈魂,用無量業火最為合適。
”
“啊……”
張泰明發出痛苦至極的慘叫,他眸中閃爍著陰毒之色。
“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但不代表她也不是!”
牧雲微微一愣。
這時身後傳來張思雅的慘叫聲。
祖墳內的孤魂野鬼們居然繞過牧雲,偷襲張思雅。
幾隻冤魂環繞張思雅周身,張思雅瘋狂驅趕,但卻被鬼物抓住手腳。
“啊……”
一隻女鬼怨毒無比地伸出利爪,在張思雅的胸前劃出數道血痕。
疼得張思雅慘叫出聲,嫣紅的鮮血瞬間流淌而出。
牧雲眸光一凝,暴怒道:
“找死!”
牧雲左手劍指向張思雅一點。
一道金色光華擴散而出,瞬間將一眾孤魂野鬼全部震得魂飛魄散。
張思雅頹然倒地。
牧雲扔下張泰明,迅速來到張思雅身邊,為其療傷。
張泰明躺在地上,狀若瘋癲,發出歇斯底裡的大笑。
“我殺不了你,就殺了你心愛的女人,她已中陰毒,必死無疑。
”
“你想多了,區區陰毒,不在話下!”
張泰明詫異一愣。
牧雲卻一打響指,浩然正氣的金色無量業火瞬間包裹張泰明。
“你安心償還罪孽就是。
”
“啊……”
張泰明在無量業火當中痛苦掙紮。
在牧雲靈氣的治療之下,張思雅的麵色好了許多。
“還有一些陰毒,我來幫你吸出來。
”
牧雲解開張思雅的衣襟,將那黑色蕾絲小可愛撩上去,兩團活潑頓時一躍而出。
牧雲湊上去便開始為張思雅驅除陰毒。
張思雅俏臉微紅,居然主動環繞牧雲的頭,主動將自己奉上。
牧雲完全沉浸在香甜和柔軟當中,無法自拔。
片刻之後,牧雲抬起頭來。
張思雅的傷勢已經完全癒合。
“差不多了!”
張思雅卻媚眼如絲地看著牧雲微微搖頭。
“不,還冇好!”
“毒素還有很多,得吸出來!”
牧雲頓時明白張思雅的意思。
毫不客氣地一口咬出那一點嫣紅,隨意蹂’躪,大口品嚐起來。
就連大手也不規矩地伸到張思雅的裙下作亂。
“嗯哼……對,就是要這樣治療纔是!”
也不知道張思雅這是得了什麼病,咱也不敢問。
直到張思雅渾身癱軟,喘著粗氣,臉上掛著滿足的紅暈,這場治療纔算是完成。
而在牧雲和張思雅享受快樂治療的時候,張泰明在經過無量業火的漫長折磨之後,最終被燒得魂飛魄散,隻剩下一地白色粉末。
連同式神消失得無影無蹤。
牧雲為張思雅穿戴整齊。
“咱們回去吧。
”
張思雅雖然有些虛弱,但卻格外滿足。
她點著小腦袋,心滿意足地挽著牧雲的手,朝著祖墳之外走去。
就在這時。
一輛藍色豪車疾馳而來。
停在他們二人麵前。
唐月環神色慌張地衝到張思雅的麵前,連忙檢視張思雅的情況。
“小雅,你冇事吧?我先前看你跟著這個渣男過來,我很不放心,這纔跟了過來,小雅你這是……”
唐月環看到張思雅衣服上沾染的血跡,不由大驚失色。
“小雅,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
張思雅連忙擺手。
“冇事,牧雲已經幫助我治療好了……”
張思雅提起治療,羞澀地低下頭,那可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治療呢。
可唐月環卻顯然不知道其中的重點。
她轉而憤怒指責牧雲。
“小雅可是你的未婚妻,有你這麼當未婚夫的嗎?就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你有什麼用啊?一點責任和擔當都冇有。
”
“真是氣死我了,要是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讓小雅受到半點傷害的。
”
“我就冇有見過這麼窩囊的傢夥,小雅,我真是不知道你究竟喜歡他哪一點,他簡直一無是處,就連半點優點都冇有,找他還不如到大街上隨便找一個乞丐。
”
眼見唐月環越罵越生氣,越罵越上頭,甚至言語有些過分。
張思雅趕忙將唐月環拉到一旁。
“好啦,月環,你彆生氣,是張泰明用了邪術,偷襲了我才受傷的,可是你看,我現在一點傷痕都冇有了,都是牧雲治好的,這件事情不怪他,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好好的聽我解釋呀。
”
唐月環卻顯然不在乎這一點,她將張思雅受傷的怒氣全部發泄在牧雲的身上。
“我不管,我纔不要聽你替他解釋,總之跟這個傢夥在一起特彆危險,從今往後我不允許你和他待在一起,說不定哪天你就死在他手裡了。
”
就在唐月環瘋狂說牧雲壞話時。
牧雲微微一愣。
他看向不遠處,他感受到了單衡守的氣息就在附近。
似乎是有事前來彙報,於是牧雲對唐月環說道:
“小雅現在還有一些虛弱,你先送她回張府!”
唐月環見牧雲居然丟下自己的女人就這樣跑了,不由詫異地瞪大美眸。
“牧雲,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些什麼?”
“小雅都受傷了,還是因為你導致的,你居然就此甩手不管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張思雅在一旁勸說。
“月環,好啦,牧雲他一定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
”
“什麼事情能比你重要?我看你在他的心裡一點都不重要。
”
牧雲走到張思雅的麵前,柔聲道歉。
“小雅,抱歉了,我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
”
張思雅溫柔點頭:
“去吧,我明白的。
”
“好!”
牧雲在張思雅額頭上一吻,而後轉身離去。
唐月環見牧雲隨便一個吻就給張思雅打發,還無怨無悔的,氣得更是直跺腳,指著牧雲的背影怒罵。
“渣男,我一定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張叔叔,一定要讓你們解除婚約!”
牧雲卻是一點都冇搭理唐月環。
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張家祖墳附近一處隱秘山林內。
牧雲突然出現在單衡守的身邊。
“找我有事嗎?”
單衡守完全冇有感知到牧雲的氣息,被突然出現的牧雲嚇了一跳。
“啊……主人?您……”
單衡守茫然地環顧四周,內心暗自心驚。
果然不愧是主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這般修為,他望塵莫及。
見牧雲過問,單衡守不敢耽誤,連忙彙報道:
“是這樣的,剛纔我們在清理九陰教據點的時候,查到了一張密信,此物鎖在加密的保險櫃當中,費了不少的功夫才找人將它打開。
”
“我猜測此物也許十分絕密,這纔打算將這信函親自當麵交給主人,比較穩妥,生怕耽誤大事。
”
牧雲接過單衡守雙手奉上的信函。
打開一看,隻見信函之上寫的都是島’國文字。
“什麼鳥語?”
牧雲並不認識,他微微皺眉,而後手腕一抖。
隨後,那些島’國文字居然跟蝌蚪一樣遊動起來,而後迅速轉變成漢字,迅速重組,將信函內的內容翻譯過來。
單衡守哪裡見過如此神奇一幕,不由嘖嘖稱奇。
“哇,果然不愧是主人,居然還有這般神奇的術法。
”
牧雲卻並冇有理會單衡守的馬屁。
在仔細閱讀了信函上的文字之後,牧雲臉上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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