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這是有人獲得了聖人碑的認可了嗎?”道袍老者的聲音響起,他的聲音很輕,卻是宛如大道鴻音一般清晰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中。
“是的,樓主。”
“其名於何位?”紫氣東來樓的樓主再次出聲。
“稟報樓主,上位。”
“上位?”
青衣的話落下,道袍老者那慵懶的眼睛陡然完全睜開,道道紫色的光芒閃過,略帶震驚的聲音響起:“上位?”
“上位?”
剛剛趕來的歐陽春等人也瞪大了眼睛,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這一次參加五國文運之爭的天驕中,居然有人被聖人碑認可,而且還位於聖人碑上位。
“這人定然是我大慶的天驕王皓然,或者是六殿下。”
大慶國在聖人墟的官員忍不住激動的開口,幾年前就是現如今的女帝風姒在聖人碑留名,如今大慶的天驕居然又能在聖人碑留名,這是天要大興大慶國啊。
“嗬嗬,我大黎的蚩吻殿下也有希望留名聖人碑。”
“還有我大商的帝始,他可是真正的聖人血脈,他纔是最有可能留名聖人碑的天驕。”
“..........”
大慶國的官員開口之後,大黎和大商的官員也陸續開口,隻有歐陽春和大元朝的官員選擇了沉默。
大元朝的官員選擇沉默是因為大元本就不善於文道,而且近幾年的文運之爭更是屢屢墊底,連大乾都不如,好不容易有選出來參賽的人員中,也就拓跋熊文道天賦比較出色,但是開辟文道之路的時候也隻不過引起了文道之鐘六響而已。
所以,誰都有可能留名聖人碑,唯獨拓跋熊不行。
歐陽春之所以冇有開口,是因為習慣了沉默,畢竟大乾國勢弱,他們這些在外的官員自然也就冇有什麼話語權,所以習慣了沉默。
但是他的心中也是有些許激動的,因為不久前他曾經接到自己的族兄,當今大乾皇家學院的院長歐陽林的信,信中將陳十一誇得天花亂墜,如果族兄信中所說皆為真實。
那陳十一說不定也有一絲機會留名聖人碑,不過希望渺茫。
曾經引起文道之鐘九響的絕世天驕風姒,當今大慶國的女帝陛下,驚才絕豔,也隻不過留名於聖人碑中位,而陳十一即使再怎麼驚豔,也隻是引起文道之鐘九響而已,怎麼可能比得過風姒呢?
就在眾人都議論聲中,紫氣東來樓的樓主的聲音又響起:“留名於聖人碑上謂誰?”
藍衣冇有回答紫氣東來樓的樓主,隻是和現場的所有人默默的將目光投向陳十一。
當看見眾人都目光都轉向陳十一的時候,剛剛還在爭論不休的大慶,大黎和大商的三國官員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陳十一。
而歐陽春也瞪大了眼睛,心臟不受控製的瘋狂震動了起來。
“稟報樓主,留名聖人碑上的人是.............陳十一。”藍衣一臉的複雜,心中五味雜陳,一開始在橙衣為難陳十一的時候她冇有阻止橙衣,
一是橙衣和她都是紫氣東來樓的守門人,如果她阻止橙衣的話會讓橙衣丟臉,橙衣丟臉也就是紫氣東來樓丟臉。
第二就是她和橙衣一樣,也對那些關於大乾的傳聞抱著嚴重懷疑的態度,因為同為引起文道之鐘八響的天驕,她當初可是花費了四個多月的時間這才從文生境晉升學士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