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泰雖是五品,但皇帝極為信任他,有病都是請他醫治,一般人可冇有資格請他來的。
“快、快,請陳院使進來。不,我親自去請。”
孫尚快步前去府門迎接。
孫誠疑惑,“娘,我病不是好了嗎?爹還叫陳院使來乾什麼?”
孫夫人有些不好意思,“誠兒,這個不能諱疾忌醫。所以,我才叫了太醫,給你瞧瞧。”
“病?我冇病瞧什麼?”
孫夫人咳嗽了一聲,“那個昨天你去了那個花魁房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出來了,這個……。”
孫誠急了,這腎虛的謠言,果然被那些人傳出來了,這下麻煩了。
造謠一張嘴,辟謠的跑斷腿。自己總不能找個女人當街表演吧!
“我什麼時候腎虛了?那是因為我現在也是有文才的人,身份不一般了,就不能隨便了。昨夜如煙她不願,那孩兒也不能勉強。”
孫夫人心中當然是不信,一個大美女放在你麵前,以你的性格竟然不動她,誰信?但麵子上卻表示我兒果然有君子之風。
這時,孫尚和陳泰也來到了客廳,孫尚道:“誠兒,還不快拜見陳院使。”
“見過陳院使。”孫誠隨意的拱了拱手。
孫尚見兒子這樣無禮,剛要訓斥。陳泰卻攔住了,他對孫誠的禮節不周,根本毫不放在心上,他現在可是有求於孫家。
重修本草經要錢,這要靠戶部尚書孫尚撥款。修本草經,最重要的是插圖,這要靠孫誠教授畫法。
所以,他聽說孫誠有了腎虛之病,馬上就代鄭太醫前來診治,生怕孫誠以患病為由拒絕傳授畫法。
“孫公子,彆來無恙啊!昨天和你說過的事……。”
孫誠打了一個哈欠,“放心,我說到做到,明天就叫人來吧!”
“那我代百姓們多謝了。”
孫尚一臉茫然,想不出陳泰為什麼要謝自己的兒子。
“陳大人,這是為何?”
“孫公子才華蓋世,不光在詩詞上有絕世才華,在丹青上也有很高的造詣。
我最近準備重修本草經,還是需要孫尚書父子幫忙。”
孫尚又是一驚,叫我幫忙不就是要錢嗎!可誠兒什麼時候又會丹青了?
孫誠仰起頭,一副我很牛的模樣。
孫尚瞪了他一眼,這些事以後再說,現在關鍵是兒子的身體。
“陳院使,重修本草經乃是造福百姓的大事,這都好說,還請給犬子診脈吧!”
陳泰見寧朝的財神爺同意了,也是大喜。馬上開始了診脈,以他精湛的醫術來說,一個腎虛之症,還是手到擒來。
“爹,我冇病,根本不需要診治。”
孫尚臉一沉,“不是說過了嗎?不可諱疾忌醫,還不快快讓陳院使診治。”
陳泰也笑著道:“孫公子,隻是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有病治病,無病強身嘛!”
孫誠這才陰著臉坐下,心中已把昨晚那些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陳泰通過望聞問切仔細看過後,臉上有些奇怪之色。
孫夫人急了,“陳院使,我兒怎樣了?是不是……。”
陳泰撫了撫鬍鬚道:“我看過鄭太醫的醫案,醫案中孫公子確實有些腎虛。”
“那是不是要大補?是要人蔘、鹿茸、還是虎鞭?我馬上人準備。”
陳泰搖搖頭,“公子以前是有些腎虛,但他年輕,經過三月體養。今日來看,腎虛之症已然痊癒,不需要那些大補之物了!”
孫誠一拍桌子,“我說吧!我龍精虎猛,根本冇病。”
孫尚還是疑惑,“那他昨夜……。”
“這個……。”陳泰沉默了,他也理解不了一個好色之人,為什麼見了美女會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