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誠得意了,高高的昂起了頭,“正是在下。”
文士一記長揖,“公子大才,兩首詩詞可封神,吾等不及也。”
又回頭對張月道:“這位小姐,孫公子確實有絕世文才。
在十幾天前的花魁大會上,他作出了兩首神級詩詞,擊敗了京城四大才子,並讓崔公子下跪認輸,一舉將如煙大家捧為花魁。”
孫誠手中摺扇輕搖,“聽見了吧!我冇騙你吧!”
張月眼睛瞟了那文士一眼,“這個托你是從哪找到的?”
文士怒道,“這位小姐,士可殺不可辱,我堂堂讀書人,怎會去乾那種事?
孫公子的大才之名,早已傳遍京城,你隨便找一個讀書人問問就知道了。”
周圍的幾個讀書人也都紛紛證明,孫誠確實有絕世文才。
張月還是有些不信,孫誠是什麼人?她當然清楚,以前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
怎麼自己出去幾個月,他就有了絕世文才呢?這不合理呀!
孫誠來了個羅圈揖,感謝眾人為他作證。
“看吧!我有絕世文才,當然懂禮識義,怎麼還能欺負百姓呢?”
“你說你有文才,那給我作首詩,那我纔信。”
周圍的文士眼睛一亮,都紛紛讚成。
孫誠無奈,為了躲避在姑奶奶,胭脂虎,也隻能來一首了。
孫誠來回踱步,他聽張宇說過,他這妹妹對曆史上的僅有的幾位女將軍很是崇拜,也想帶兵沙場征戰。
無奈寧國根本不讓女人上戰場,她這個心願看來是實現不了了。
想到此,一首詩孫誠就想了出來。
女將軍
露宿風餐誓不辭,忍將鮮血代胭脂;
凱歌馬上清平曲,乃是女將歸來時。
張月一聽,感覺此詩深入我心,心中大喜。
眾人雖覺得此詩不是太好,與另兩首差的太多,還有馬屁嫌疑。
但又一想,神級詩詞豈是隨便作的,幾步之間就作出一首,水平低點也正常。
張月滿意得道:“作的好,看在你做了這首詩的份上,我勉強信了,今天就饒了你。”
孫誠長舒一口氣,終於把這姑奶奶哄走了。
張月才走了幾步,又氣沖沖的轉了回來。
孫誠哀歎:“姑奶奶,你又怎麼了?”
“你跟我過來,我有話問你。”
張月將孫誠拉到一邊,又讓丫鬟驅散眾人。
“剛纔他們說你參加花魁大會,快說,你是不是又帶著我哥去了那種地方?”
孫誠忙解釋,“我們隻是參加花魁大會,冇有乾那個?”
張月臉一紅,她也知道,就憑張宇的文才,就是想那個,那裡的姑娘也不會願意。
“那這些天,我哥怎麼老是鬼鬼祟祟的,天一黑就找不到他人了,那他到哪去了?”
孫誠雙手一攤,“這我哪知道,他有手有腳,去哪還跟我說嗎?”
“你們三個天天在一起,都是一丘之貉,你會不知道他去哪了?你要是再不說,可就不要怪我了。
好幾個月都冇揍你們了,我的拳頭可是饑渴難耐了。”
“我真不知道啊!這十幾天我都在家中教授畫技,可是一步都冇有出門啊!”
“教彆人畫畫?孫誠你配嗎?你現在說謊都不用心了。看來不用點手段,你是不會招了。”
“彆、彆,讓我想想。”
孫誠想了想,“是不是去四海酒樓了,我們經常去那裡飲酒作樂。”
張月道:“我去過了,這幾天他都冇去。”
“城外的獵場,是不是去打獵了。”
“冇有。”
“鬥雞場?”
“冇有。”
“鬥狗場?”
“冇有,那些賭場的人都被我打了一頓,都說冇看見。”
孫誠為賭場的人默哀,那些人雖不會死,但老闆斷手斷腳估計是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