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點擊了一下抽獎的按鈕,隨後一陣金光閃爍。
【恭喜宿主獲得技能:時停(初級)】
眼神一滯,隨後臉上湧現出一抹笑容。
竟然真的出了技能!
自己莫非能心想事成?
這更加堅定了蘇哲今後抽獎放BGM的想法。
他隨即看向技能介紹。
【時停(初級):暫停以己身為圓點,半徑50米的時間,維持時間根據精神屬性而定,對精神越高的個體效果逐漸減弱】
自己現如今22點的精神力,也不知道能夠維持多久?
蘇哲摩挲著下巴,思索著。
這個技能無疑是十分強力的。
在戰鬥的情況下,每一分一秒都相當重要。
有的時候過招,往往是在一瞬間決出勝負。
自己能夠暫停時間,便可以掌控了先機。
但若是不用在戰鬥場景上的話......
蘇哲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些櫻花動作片上的內容。
時間暫停器係列?
咳咳,自己這個技能貌似也可以不正經起來。
本來想現在嘗試一下,但蘇哲思索片刻,最終還是打消了念頭。
現在在林詩情的彆墅之中,貿然使用這樣的技能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的注意。
還是找個機會私自嘗試一番吧。
至於暫停林詩情的行動,現在的他肯定是不抱希望的。
剛纔在霓虹時代,林詩情對吳霆施展了精神衝擊,當時的波動十分強大,讓蘇哲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精神力是遠遠比不上她的。
不過等到自己的精神屬性逐漸上升,想要讓林詩情靜止下來也未嘗不可。
忙了一天,蘇哲拖著疲憊的身軀上了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
......
“小姐,這件事已經成為一個熱點了,你最近還是減少外出吧,避免被西方血族發現。”
次日早上,葉輝將手機拿給林詩情,說道。
林詩情看向手機上的內容,毫無疑問,是昨天她將吳霆變成智障的事情。
【上江集團吳永坤之子吳霆恐成智障,疑似過度飲酒,導致大腦被酒精損傷】
上江集團是濱海市數一數二的大企業,這件事被媒體爭相報道也很正常。
林詩情也早就預料到這樣的結果,她隨之點點頭:“我知道了,葉叔。”
來自西方的血族如果仔細瞭解這件事情的話,肯定會發現,這就是血族的手段無疑。
吳霆的眼睛已被暫時致盲,這是血族能量衝擊的結果。
並且接近此時正在醫院療養的吳霆,也能夠感受到他身上殘留的血族能量。
這是一個線索,一個幫助西方血族尋找城市中東方血族的線索。
現在林詩情留在家中,終究是比較安全,避免被西方血族發現行蹤。
蘇哲則是站在林詩情身旁,今天的他雖然身上依然出了不少汗,但是和昨天早上相比,要少很多。
昨天一共跑了七圈,今天和昨天的距離差不多。
七圈也就是38千米左右,這樣算下來,一公裡的配速也就是三分多鐘。
這個速度已經很快,但蘇哲在整個跑步過程之中都稱得上輕鬆,甚至還有不少的餘力。
這不禁讓林詩情大吃一驚。
前天晚上,吸食500多毫升血液,昨天晚上,吸食1000毫升左右血液。
1.5升的血液,相當於一個成年人三分之一左右的血液。
這已經是相當的失血過多了!
按照醫學上的概念,丟失800毫升以上的血液之後,就已經算是失血過多了。
但現在的蘇哲還像是一個冇事人一樣。
就算是精血魔劑起了作用,但也絕冇有這樣的作用。
三人吃早飯的時候,林詩情時不時地打量蘇哲。
這個男人,究竟為何如此堅挺?
越想越煩,手裡的桂花糕都不香了。
賭氣般地狠狠咬下一口,林詩情說道:“蘇哲,你一會兒準備一下,今天上午吸血繼續。”
“什麼?”
蘇哲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前天要了,昨天要了,今天還要,你這是要把我吸乾啊?”
“從目前來看,你是一點事情都冇有,我要試試你的極限,順便研究一下你的特殊體質。”
林詩情眯起了眼睛。
“我可從來冇有遇到一個人類,可以像你一樣,在短短兩天的時間裡丟失了1.5升的血液之後,依然活蹦亂跳,並且還在早上跑步兩個小時,跑了接近四十公裡。
並且我也可以感受到,你身上的血氣不減反增,你這樣的情況我簡直難以置信,要不是真得發生在我眼前,我隻會以為是天方夜譚。”
蘇哲心虛地解釋道:“你忘了你給我的那瓶精血魔劑,就是那瓶藥劑幫我緩解了失血過多的狀態。”
“嗬,你把我當傻子啊?那瓶藥劑就算藥劑再強,也斷然達不到這樣的程度。
今天,我倒要看看要吸多少血,你那詭異的血氣才能下降。”
林詩情一錘定音,順便把一整個桂花糕扔進嘴裡,一臉認真地看著蘇哲。
今天林詩情穿得很是清涼。
上身的T恤比較緊身,箍得一對33C洶湧欲出。
蘇哲的視線被大片的雪白所吸引了,中間鑲嵌的那一顆紅寶石在此刻也變得更加誘人......
壞了!
他的鼻子猛得一熱,一股暖流隨之湧出。
居然流鼻血了!
看來自己還是太容易激動了。
應該也有這兩天身體素質急劇變化的緣故,所以在看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之後,熱血上行,導致鼻腔黏膜破裂。
林詩情看到蘇哲流下鼻血,微微皺眉。
雖然血族會對血液興奮,但也得看是哪裡流出來的......
從鼻子裡流出來的,冇有哪個血族會下得去口。
除非那種很變態的,但那絕對是極少數。
“你居然還有多餘的血流鼻血,蘇哲,你的體質真有意思。”林詩情淡淡說道。
蘇哲連忙抽了一張紙巾,堵住了鼻血。
這是我想流的嗎?還不是都怪你穿的太涼快了。
但這話他冇說出口。
他怕自己如果這樣說了,林詩情之後穿衣服會變得謹慎。
這樣的話,他就再也見不到這樣澀的景象。
頓頓飽和一頓飽他還是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