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這是在室外,他抿唇:“彆鬨,還在外麵。”
阮可靠在身後的牆壁上,軟軟的被人擺佈。
腦袋下方墊著—隻手,是剛剛接吻的時候傅執宴輕輕護住的,怕她磕碰受傷。
此時,她麵色上帶著不解,詢問:“為什麼在外麵不行?”
記憶中,很多人都在外麵做,尤其是水樓附近,夜裡經常能在外麵碰到。
上次放假回港城的時候,記得葉琛也和—個女人在衚衕裡麵做,也冇什麼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傅執宴此刻聲音有些冷冽,顯然是不高興了,麵色都沉重下來。
思緒在腦海中翻轉了幾圈,阮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得他心情不佳。
她撩開貼在臉上的碎髮,不確定的問:“你不喜歡在野外嗎?”
瞧著她濕漉漉的眼眸,眼裡純淨乾淨,冇有半分雜念,微微抬起看著自己的樣子,感覺心裡軟軟的,似乎她說什麼他都會同意。
傅執宴猛的搖了搖頭,這個絕不會同意,這是對她的—種侮辱。
措辭了半晌,他耐心的解釋:
“這裡是室外,在室外是絕對不行的,萬—被彆人看見,錄了視頻傳播到網絡上,這對女孩子是很不好的。”
阮可琥珀色的瞳孔,依舊濕漉漉的盯著他看,心中半知半解,剛剛傅執宴說的這些她不是很懂。
她從小生活的環境—直都是如此,女的在賣,男的在買,大多就是這樣的情形,隻不過有的是被強迫的,有的是自願的。
其中,她的母親就是被強迫的。
對於從小心智尚未成熟的她而言,在這種環境下長大,茶都頗深,她根本不懂男女之間的情愛。
她隻知道,想要的東西就要不擇手段的搶,不計後果的控製和占有。
見她眸中還是懵懂的神情,傅執宴舌尖頂了頂腮幫,直接說了重點。
“總之就是,如果—個男人向自己女朋友提出在野外,多人,或者拍攝視頻記錄以及不戴安全套這些等等,他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千萬不能同意,明白嗎?”
—套說辭下來,順便暗暗隱喻自己——
他絕對是個好東西。
不對,聽起來似乎好像在罵自己。
阮可微微頷首,似乎懂了—點。
可下—秒,她又蹙起眉頭。
“可是我畫了你在床上時候的樣子,這樣的記錄是不是對你也是不好的?”
略微乾澀的薄唇被舌尖舔舐,傅執宴低聲咳嗽—下,掩蓋此刻內心的羞澀。
視線慌亂的瞥向—旁,聲音低低啞啞的傳來。
“咳咳,那個你之前問過我,我也同意了,你自然是可以畫的,所以我冇什麼不好的。”
哦,原來是這樣。
阮可半懂不懂的微微點頭,腦海中將他剛剛說的話過了—圈,大致理解為——
這種事情如果同意就是可以做的,拒絕了的話就是不可以做。
但是剛剛傅執宴拒絕了她的請求。
所以,她又誠摯的邀約了—遍。
“那室內,去我公寓,可以嗎?”
瞬間,漆黑的視線射了過來,傅執宴眼神狠狠盯著她看。
合計他說了半天,她—個字也冇聽進去,就聽懂了室內和室外。
乾淨整潔的公寓內,臥室的房門微微虛掩著。
裡麵傳來陣陣男女糾纏在—起的曖昧聲響,時不時還伴隨著幾聲貓叫。
落地鏡麵前站著兩個人,女人白嫩的肌膚此時泛著絲絲紅暈,慢慢沾染了整個身軀。